我没想到空姐居然会答应,这让我有些晕头转向,措手不及。
当空姐答应了以后,我顿时像石化似的僵硬住了,她们俩个同时看向了我,我有点左右为难,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拦车。
在机场打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可没想到有的时候就是故意似的事与愿违,我刚走过去,一辆出租车就打着双闪,主动朝我开了过来。
我抬起软绵绵,好像无力的手拦下了车,等二美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司机师傅还特羡慕我的艳福,我心想丫真是被她们俩的外表给欺骗了。
她们俩过来以后,我很绅士的把后门打开,然后就像往前面钻,可惜我棋差一招,就在我打开副驾驶车门的一瞬间,梅雪嫣已经挤了过来。
她胸前有大物,朝着我避无可避的横扫了过来,我又不敢和她硬碰,只好侧身往旁边一让,但就是这么一让,除了让我失去了用手去丈量她尺寸的机会,同时也丧失了主动权。
我这么一闪,梅雪嫣就很自然的坐进了副驾驶,我心里明知道她这么做是故意的,但却偏偏又没法说什么。
梅雪嫣坐进了副驾驶,这无疑相当于把难题留给了我,其实如果不是梅雪嫣也在同一个车厢里的话,我想我肯定巴不得和空姐坐在一起。
她们俩我一个都得罪不起,万般无奈我只好退居到了后面,当我钻进去的时候,空姐已经“临危正坐”,只不过扭头看着窗外,仿佛就像在欣赏着什么美景。我也朝外面看了几眼,这边四野八荒的,我并不决定有什么能吸引人的美景。
汽车缓缓发动,不过车厢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我们三个都沉默不语,唯一打破这个气氛的,就是那个司机师傅。而且他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度大,刚开始他问的问题还算正常,但后来不是到是不是受她们俩个的美色所影响,大哥问的我那叫一个触目惊心,比如他问梅雪嫣,是不是我和空姐的姐姐,我心想就说梅雪嫣看起来成熟一点,也不能因为她长的更雍容,就以貌取人吧!后来又问我和空姐是什么关系,我们俩都没说话,前任这两个字,虽然在我心里已经默认了,但却像卡在了喉咙里似的,沉重的说不出口。
“师傅,您在开租车之前,是不是说相声的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说。
“不是啊!怎么了?”
“话太多。”
其实他话多无所谓,但关键是句句都插在我心里,刚才只不过寥寥数语,我就已经觉得心里千疮百孔的了。
我这么一说,这位司机大哥终于识趣的闭上嘴了,我真担心如果不及时制止他,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
结果他不说话以后,车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我还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打开话题,毕竟我和空姐现在是前任关系,谁都不愿意主动挑开话题,毕竟前面还坐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梅雪嫣,多重原因聚在一起,我顿时觉得大脑像停止了运转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我搜肠刮肚的同时,出租车却停下来了,我往外一看,才豁然开朗的发现空姐到站了。
空姐下车以后,让司机打开了后备箱,我看着她吃力的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刚想弯腰下车帮她一把,梅雪嫣已经把话说在前面了。
“卓然……还不下去赶紧帮帮她,帮人家把行李搬上楼。”
梅雪嫣的声音很小,小到只能我一个人听见,我心里忽然感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好才对。
从车上下来,空姐也刚好把行李箱从车上拎下来,看着她吃力的样子,我顿时有些心疼,想想这几年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干这种粗活,我忽然有点过意不去。
“我帮你拎上去吧!”我二话不说,拎起行李箱就往小区里走。
梅雪嫣刚才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我和空姐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其实无论是她,还是萧梦琳和卓玲,李佳这些人,都在不予余力的给我们俩创造机会,但梅雪嫣这么做,却着实有些让我出乎意料,我想或许这就是她和叶梅的区别,一个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一个是不爱我的就要毁灭。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一个人其实也行……”
空姐嘴上这么说,但实际行动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飞快的追了上来,而且也没有想把行李箱从我手里接过去的意思。
空姐一直都是嘴硬心软,再我没说话之后,她就也没再坚持,而是跟在后面和我往楼上爬。说实话拎着这么沉的一个箱子,下楼还好,往上爬绝对是意见泯灭人性的事,真不知道空姐之前一个人拎着行李上上下下,是怎么熬过来的。
往楼上拎行李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和空姐一起上来,因为没爬几层,我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我原本在她心里就并不高大的形象,感觉现在遭到了颠覆性的毁灭。不过好在空姐并没有说什么,我像女孩子苦等例假似的好不容易爬到了楼顶,摸了摸门框上尚还健在的钥匙,利索的打开了房门。
“嘿……你居然知道家里的钥匙放在哪了,行啊你!”空姐看到以后,语气中有些触景伤情。
我嘿嘿一笑,“那是,这把钥匙是我放的,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收起来嘛!万一被别人发现,你不怕引狼入室啊!”
“不怕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有什么的啊!再说了,就算真有狼进来,我也可以报警啊!”
“报警?!等警察来了,人家把事都办完了。”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空姐还是太单纯了,她以为别人都像我似的三年了还坐怀不乱。
“你能不能盼望我点好啊?净吓唬人,你这个老毛病一点都没改。”
我心里有些发酸,其实除了对梅雪嫣,我会偶尔贫上几句之外, 我只对空姐一个人耍贫。
“我要是说,只对你一个人胡说八道,你信吗?”我忽然特深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