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衣点点头,便被凌云彻搂进怀里,她侧耳贴着凌云彻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就觉得心里非常的安宁。她伸手搂住了凌云彻的脖子,扬起下巴亲了亲凌云彻的唇,眯着眼睛道:“夫君做的决定,我相信都有原因,也相信是最好的决定。”
凌云彻的眼里流淌着清淡流转的笑意,手捧着楚华衣的侧脸,如若珍宝一般呵护摩挲着,道:“承蒙夫人不怪罪,那我就放心了。”
温暖的屋子里纱灯透着橙黄色的光线,温馨暧昧,对上凌云彻蜿蜒流转着情意的沉沉双眸,身后是暖融融软绵绵的大床。如此红烛帐暖,若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住自己。
感觉到楚华衣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来回游走,并且伺机将他的腰带解开,原本陷入温情中的凌云彻猛然想到玉面鬼医和司炎君的话,当下立刻伸手抓住楚华衣放在他腰带上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楚华衣抬眸对上凌云彻炽热的眸子,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华衣,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齐阳还有事情与我商议,现在在御书房等着我,待我处理完事情就会来接你一起出发。”凌云彻压抑着冲动,声音十分喑哑。
说完话,凌云彻逃也似的离开了未央宫。
“明明浑身火热很想要,为何就戛然而止了,莫非是……”楚华衣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小声嘀咕的猜测着,而后突然起身拿过床边的厚披风便朝药房去寻玉面鬼医。
离开未央宫的凌云彻心跳如雷,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在一处,然而他却不敢与楚华衣有过多亲密的接触,生怕楚华衣因此受到诅咒更深的伤害。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个逃跑的行为在楚华衣看来竟是“不行”的表现,甚至因此去找玉面鬼医。
“鬼医,你说你是男科圣手,为何阿彻一点起色都没有?”楚华衣没有带任何人出门,一闯进玉面鬼医的药房就踹开他的小天地,看都不看的朝那些小虫子撒了一把药将它们全都弄死了。
玉面鬼医见状万分心疼的哀嚎道:“你进来就进来,弄死我的小宝贝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等一下我还要将它们带走的,它们可以保护我们的……”
“回答我的问题,阿彻究竟怎么了?如果你搞不定,让我来!”楚华衣十分霸气的说道。
闻言,玉面鬼医十分吃惊的看向楚华衣,那日他不过是胡诌的,没想到他们床笫之间还真的有点小问题。不过想到凌云彻和楚华衣若是接触过密,楚华衣就会出现昏迷不醒的情况,玉面鬼医也理解凌云彻的做法。
不过这样忍着还真是十分辛苦,百忍成刚,他日恐怕真的会忍到不行了,他得赶紧让凌云彻好好的发泄自己才行。
“你这个臭老头在想什么东西呢,赶快回答我的问题!”楚华衣一把将多日没有洗头洗澡,蓬头垢面只顾着研究忘情水的玉面鬼医拎了起来,十分不悦的说道。
玉面鬼医掰扯开楚华衣的手,伸了伸懒腰道:“这个问题岂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解决的,再说也有可能是他连续工作那么多天身体疲倦无法强求,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我还要洗个澡呢。”
“好像有点道理。”楚华衣闻言自言自语道。
“非常有道理好不好,亏得你还是学中医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循序渐进吗?”玉面鬼医冷哼一声,继续将楚华衣往外赶走。
“桌子上这瓶是什么东西?”楚华衣的目光突然落在桌子上一个毫不起眼的瓶子上面,好奇的问道,“该不会是你研制的后悔药吧,成功了?”
“去去去,赶紧走。当初你不帮忙一起研制也就罢了,这可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研制出来的,你可别打它的主意。”玉面鬼医一把将那瓶忘情水捞过来藏到衣兜里,一边冷着脸将楚华衣赶走。
楚华衣也懒得逗留,嫌弃的说道:“你想让我留下来我还不乐意呢,也不看看你自己脏成什么模样了,赶紧去洗洗吧,否则我都不愿意和你同路。”
丢下这句话,楚华衣果断的甩手离开。就在楚华衣离开后不久,凌云彻突然也来了,这次飞鸿没有碰到那些会飞的小虫子,不禁有些讶异。
“哼,要不是刚才楚华衣来了一趟,你以为你可以逃得过那些小虫子的围攻!”玉面鬼医才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药浴出来,见到凌云彻冷着脸等他,便将那瓶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忘情水丢给凌云彻。
“这里是一次的量,具体作用如何我还没有能够尝试,也没有人给我做实验,所以楚华衣只能当那只小白鼠了。”玉面鬼医道。
“华衣来找你做什么?”凌云彻接过忘情水之后问道。
玉面鬼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药箱,然后又随手拿了几件衣服,边收拾边回答凌云彻道:“上次这个家伙中毒去找楚华衣解毒,然后楚华衣就找上门来问我你怎么了,我就告诉她主君来找我是为了男人的问题,结果她想歪了,以为你不行。所以刚才她就跑来质问我,为何没有将你治好,若是我没有能力治好你的不行,她就自己亲自给你治病。”
听玉面鬼医这么一说,一旁的飞鸿反应过来时候嘴角抖了抖,而后憋着笑不出声。此时凌云彻的脸已经变成锅底那么黑了,只是又不好发作出来。
等破除了诅咒,他就让楚华衣那个小女人知道他是行还是不行!
想到这里,凌云彻道:“这个药怎么用?”
“这个药我取名为忘情水,无色无味,即使楚华衣再厉害也没有办法从食物里面辨别出来,非常容易下药。她喝下之后就会忘记过往的一切,可能不会记起主君,还包括这段时间她所遇到的所有人和事。”玉面鬼医说道,“至于忘记的时间有多久,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每个人的大脑不一样,所以药物的效果也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