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君和苏雪颖两人刚回到别宫就听到有人前来汇报,说是东临太子的行宫中发生了和那日早上一样的命案,现在陈小龙正在行宫中盘查宫人。
“君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苏雪颖闻言脸色微变,他们最近正在研究一种比尸蛊更容易炼制出来的蛊虫,如今行宫里还藏着他们正准备试验用的尸体,若是被陈小龙搜到了,岂不是很麻烦。
想到这里,二人的步伐不由加快。
在陈小龙准备搜查司炎君寝殿的时候,司炎君刚好赶回来。
“陈大将军这是在做什么,趁本宫不在要搜查本宫下榻的行宫和住处,是断定本宫就是杀人凶手吗?”司炎君厉声责问道。
陈小龙见到司炎君回来,只能令手下停下动作,走到司炎君面前道:“末将在东临国太子行宫中发现尸体,为了避免凶手还藏匿在别宫中,所以下令搜查各处行宫,未来得及通报一声,还请东临国太子见谅。”
这说辞也忒没有诚意了。
见到凌云彻和楚华衣也在行宫中,更是横眉对陈小龙道:“陈大将军,本宫不知为何同样是来你们南姜国做客,他们就有如此大的特权,能够一起搜查他国使者的行宫?”
“这……”陈小龙本就不擅长说谎,被司炎君如此咄咄逼人的犀利质问,顿时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凌云彻清清冷冷的声音若无其事的响起道:“我与夫人不过是路过,东临国太子何必大动肝火为难陈大将军。若是心中无愧,又何惧陈大将军搜查呢。”
闻言,司炎君的目光转过来落在凌云彻身上,“胤王爷确定是路过吗,本宫的行宫大门禁闭,胤王爷路过的方式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东临太子今日有幸见了一回也算是长见识了。既然陈大将军要搜查凶手,夫人,我们回行宫中等待搜查吧,否则凶手这么变态残忍,逍遥法外着多令人心寒啊。”凌云彻揽过楚华衣说道。
楚华衣赞同的用力点头,“我们行宫中女眷多,还手无缚鸡之力的确很危险,夫君,我们赶紧回去保护他们。”
两夫妇一唱一和,险些没气晕对面的司炎君。
而楚华衣还不忘再加上一句:“东临太子,这凶手变态得紧,专门挑女人下手,你不要在这里乱发脾气斥责陈大将军了,他也是职责所在。若是有这个闲工夫,不如赶紧去保护你的心上人北祁皇后吧!”
“华衣,我和她不是……”司炎君下意识的要向楚华衣解释,可对上的却是楚华衣与凌云彻相携着绝尘而去的背影,他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一腔怒火全都向陈小龙发泄了。
砰!
随着一声关门的巨响,陈小龙一脸懵逼的被关在了门外。
随从上前小声问道:“大将军,还要继续搜查吗?”
“搜个鬼,没看到人家关门了吗,收队!”陈小龙吼道。
外面安静下来,屋内的司炎君盯着挂在门框上的黑蜘蛛,沉默良久,这才转身走进寝殿内,里面地上静悄悄的躺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南姜国皇宫。
姜柔回到宫中之后一刻都没有闲住,立即找到了颖太后。
“母后,如今别宫接连发生两起命案,手段极其凶残变态,不知我们国家的秘术是否……”
姜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颖太后狠狠的打断了,“皇上,我们南姜国没有秘术!”
面对骤然变色的颖太后,姜柔想起那日他们在皇宫密室中看到的一切,以为颖太后是想帮凌云彻他们隐瞒。
“母后,这肯定不是主君和夫人做的,与我们在密室见到的卷轴没有关系。朕只是想知道为何各国都有秘术唯独我们南姜国的秘术却不能修习,还……”
“皇上,请你记住,南姜国没有秘术!”颖太后的脸色变得十分森冷道,再次打断姜柔道,“此事皇上不要问,也不要多说,本宫只能明确的告诉你,这两天所发生的命案与南姜国的秘术没有任何关系!”
问不出所以然的姜柔起身向颖太后告辞离开,可她并不死心。
姜柔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南姜国秘术是禁止他们任何人修习的,之前的皇室成员以及她的父皇也不曾修习,据说是他们的秘术过于诡异阴邪,会使得死去的人从墓地中爬出来,为祸人间。
所以南姜国的先祖明令禁止南姜国皇室子孙严禁修习,同时还将秘术分为几份让人藏了起来。
然这么多年依旧有不死心的人去寻找,所以姜柔担心是南姜国秘术害了人。
“能够让死人走出坟墓?只剩下白骨的也可以?”
姜柔实在是疑惑过多,所以约了楚华衣来到下城碰面。
姜柔摇头道:“这个我也没见过,所以并不知晓。我想很可能是,否则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恐慌。”
她记得史书上有记载过一次这种情况,那时候的南姜王下令放火烧毁城池,这才将出来作乱的尸体全都烧掉,不再能够伤人。
楚华衣思量了一下,随后道:“关于各国的秘术其实我的了解不多,那日从密道中拿到的乃是阿彻母妃的手札,以及她生前最喜欢的琴谱。至于你说能够让死人自由行走的,我只见过苏雪颖炼制的尸蛊,也就是她身边的那个黑衣女子,她就是一具尸体而已。”
闻言姜柔十分惊恐道:“她口味这么重,居然养了一具尸体跟在自己身边,太吓人了!不过她也是很厉害,居然能够让尸体听她的话。”
姜柔想到自己什么都不会,不禁有些担忧。
看出她的苦恼,楚华衣安慰道:“凡事有得必有失,她修习蛊毒秘术,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终究过于恶毒,所以本身是不能生育,无法有自己的孩子。而且,只要她使用蛊虫,她就会遭到反噬。”
“可北祁不是刚新添了一位太子吗,还是她生的。”瞬间,从刚刚的担忧,二人很愉快的讲起了宫闱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