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把,朕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会在召见你。”唐轶有一些头疼的说道。
“是皇上!”
祁尔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先退下了。
祁尔走后,唐轶虽然被刚才的事情搞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一些混乱,但是他的目光还是落到了刚才自己一直在认真批阅的奏折上。
上边写着:南域密保!
唐轶缓慢的打开了手上了奏折,这个奏折是大臣今天早上刚刚呈递给自己的,这个大臣说自己在南域有了安常的消息,因为自己在南域有秘密的信子,唐轶或者半怀疑半相信的态度收下了密折。
现在各位大臣对自己始终持有怀疑的态度,现在镇西大将军安常已经失踪很久了,但是自己迟迟不立新的护国大将军,在朝廷之上已经被很多人诟病了,他们认为没有大将军,一个国家就没有可以保障的,如果长期确位,让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唐国没有将领的事情,会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虽然唐轶在朝堂之上已经再三的强调了,在最近这几年,各个国家都比较太平,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国家之间开战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一帮人明显是杞人忧天,他们只是打着这个名义,来推送一些自己觉得可以的人,借此来巩固自己的朝廷的势力。
唐轶知道,这帮老臣之间明争暗斗,或多或少他也都了解一些,朝堂之上的正是本来就是阴暗之面颇多,因为并没有什么明显影响到江山社稷的事情,所以唐轶对这种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会会很明显的点名道姓批评他们。
但是这一次,情况并不一样,这一次涉及到了安常,安常跟自己是什么关系,这可是交过命的交情。
如果此时此刻唐轶听从那些老臣的请求,命令新人担任新的将领,然后将这一件事情传播下去。
那不就等于向全天下宣布安常已经死掉了么?
唐轶根本就不相信安常会死。
的确,南域是非常的恐怖的,但是安常伸手脚尖,智勇双全。
他们从小一起习武,一起成长,一起学习。
安常的聪慧唐轶都是知道的,他又怎么会这样毫无征兆,毫无预兆,而且又毫无结果的死去呢?
唐轶拿出那一份密诏,然后反复看了几遍之后,终于决定下来打开。
只见这一封所谓的密函,上面写的是安常将军在南域深山之中,并没有死去。
深山之中?
什么意思?只给自己这么一点点只言片语,叫唐轶怎么去判断,且不说这封信的真假性,从内容上来看,并不能够获得什么准确性的消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唐轶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戏耍了一样的感觉。
“传旨下去,叫王希即可来见朕!”
唐轶声音之中带了一些怒气,身为一国之君,被人戏耍,当然滋味不好受。
“奴才这就去!请皇上息怒啊!”
唐轶虽然在尽力的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但是公公听到他的声音就能听出来,唐轶现在生气之中。
此事关乎安常性命,他怎么能不紧张!
公公不敢再多说一些什么,就赶紧走了,也算是相当的识抬举了。
的公公不愧是资历深厚的老公公了
唐轶虽然尽力的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但是公公听到他的声音就能听的出来,他现在生气之中。
所以公公十分有眼力见的劝说了一句,然后就赶紧走了,也算是相当的识抬举了。
所谓的这个王希就是秘密给唐轶这一封密函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跟朕耍什么花招?想凭借这寥寥数语几个字,就想把自己打发了吗?”
唐轶自言自语道。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王希不过一会的功夫就赶到了这里,然后毕恭毕敬的下跪行礼。
“是你给朕的这一封密函的对么?”
唐轶用眼神的余光冷冷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王希。
“朕希望你记住的是,朕要的是一个脚脚踏实地,能够真正的尽忠尽孝,报效祖国之人,而不是成天和朕打花拳绣腿,只会通过弄虚作假来招摇撞骗赢得关注的小人。”
“请皇上息怒,还请听微臣好好的皇上解释一下写一封信的来龙去脉。”
王希并没有被唐轶的反应给吓到,反而是不紧不慢的缓缓说道。
“皇上,安常将军可是在南域失踪的,皇上也知道南域是一个什么地方,在南域哪里找人,相当于是海底捞针,几乎不可能的。”
“朕知道!”唐轶已经被他没有用的言语给弄的很厌烦了。
“你最好是给朕挑重点的说!不然朕可以让你即可就以欺君之罪判你下大牢狱!”
“微臣有一位许久都没有联系到的故友,是他偶然给我写信,提到了安常将军,他对安常将军是有一定印象的,所以在信里特地的提起了安常将军。”
王希看着唐轶继续认真的说道:“这一位故人当年看到安常将军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安常将军的气势和胆识所震撼,所以一直对安常将军十分敬重,他告诉我说,他在南域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长的十分像安常将军,但是是在一个破落的敞篷里边,敞篷一般都是给各个地方分割势力的门派居住的,所以他只匆匆见了一眼,并没有将此当真,然后在信里也是提及了一下,微臣觉得这一件事情很可疑,但是微臣比较胆子小,不敢正面的在朝堂之上公然跟皇上说,这一件事情,所以只能用密函来引起皇上的注意,借此秘密告知皇上,臣这个消息。”
唐轶听完了以后沉默不语,他知道了王希的意思,让他先退下了。
王希的话语无疑是给了唐轶很大的希望。
唐轶用手掌紧紧的抓住桌沿,在心里面默默地一遍又一遍的祷告。
希望那个人真的是你,你一定还活着!我相信你!
而唐轶正在牵挂着的安常,正在遥远的千里之外,在进行着另外的一场殊死争斗。
但是这一次不是安常的斗争,而是如嘉与死亡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