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痴汉侯府世子x想离开的继妹你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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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急得快要哭了,手上的棉花蘸了药往贺长悦的手臂上涂。
这几年继父带着母亲云游四海,几乎没有回来过,贺长悦一人扛下了侯府。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你快要被贺长悦的控制欲逼疯了,前几天他奉命去往外地办事,结果今天一回来就被你拿着的风筝弄伤了。
你害怕的直哆嗦,房间内的下人都很自觉的出去了,只剩下贺长悦和你两个人。
这几年贺长悦身上的压迫感愈发强烈,从前略显单薄的身体现在变得挺拔健壮,睫毛纤长卷翘,薄唇轻抿。
“妹妹不必这么害怕,我什么时候怪过你。”贺长悦修长手指牵住你的腕,让你坐在他的腿上。
之前你还试图反抗过,可是换来的是他冰冷到让你看一眼就恐惧的眼神。
当天晚上,你便被压在床上,他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郭,“妹妹当真是不乖。”
唇瓣含住唇瓣,他强势的撬开你的唇,舌头纠缠直到你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勉强松开,你的气息紊乱,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你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却被他舔舐干净,于是你更加害怕了,死死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哭泣。
“我…我就是跑的太快了,不小心割伤了哥哥的手臂,对不起。”这确实是你的错,你小声的道歉。
身下传来体温的大腿让你坐立不安,直到你听见他浅浅的喘息声,才怕的不敢乱动。
贺长悦轻柔揉捏你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妹妹近来可有认识什么新的人。”
你几不可闻的抖了抖身体,脸上勉强的露出笑意,“未…未曾。”
贺长悦的眼神让你无法忽视,可你只能咬紧牙关接受他的审视,背脊挺的笔直。
许久之后,贺长悦的声音才响起,他拍拍你的背,“好了好了,妹妹何至如此紧张,我未曾怪罪于你,上一次哥哥不也没有怪你吗?”
上一次…上一次…你抿唇,贺长悦抚摸着你的唇瓣,亮如星辰的眼睛盯着你,睫毛轻颤时让你的脸发痒。
下一秒他的唇便覆在你的唇瓣,轻柔慢舔。
你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滑落至贺长悦覆在你脸上的手,他睫毛轻颤,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盯着你,大有势必不会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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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母亲与继父在的时候,你是有过未婚夫婿的。
那时候的你,虽然被贺长悦拿捏的死死的,心里却还存了个念想,只要等你出嫁便可以摆脱了。
未婚夫婿是个很温柔体贴的君子,与你相识是极偶然的。
贺长悦最初对你的控制欲只是稍稍显露,远不及现在,那会你还能有机会偷偷溜出去透口气你和霁月便是由此认识的。
你第一次偷溜出去的时候,因为不想被发现便走了小巷子,结果遇到了危险,一群人围着你想对你图谋不轨。
霁月就是这时候出现的,明明是个文弱书生,为了保护你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放开,最后他们实在是累了,也不想惹出太大的事端便跑了。
你看着霁月脸上的血不知所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可是,你脸上的伤……”
你刚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一大批人的脚步声,“大小姐,大小姐,老爷夫人寻你回家了!”
霁月朝你挥了挥手,“去吧,在下并无大碍,小姐不必忧心。”
你没有办法,原本就是偷溜出来的,加上等会回府还要面对贺长悦,你便更加胆小,只能无奈跟着下人回家。
继父有些责怪你,因为母亲担心了一下午,他最是见不得母亲伤心,你跪在地上颇为愧疚。
母亲没有生气很久,见你无事,她也不忍过多责备。
“不过…女儿这次遇到了一个人。”你眼睛瞄着母亲的脸色,“他保护了我,所以我才没有受伤。”
“这…这必须得把他请到家中好好感谢才是啊。”
“那女儿现在就去找他!”“诶,等等,你这急匆匆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母亲让你先回了闺房,她会派人去将霁月请来。
你欢欢喜喜的转过身回房,一路上蹦蹦跳跳的,结果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只犹如铜墙铁壁的手将你的腕攥住,你整个人都被拉了进去。
“你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别人救了你,你便眼巴巴,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便是一句道谢也没有。”
贺长悦掐着你的下颚,疼痛让你说不出话,他越看你的脸便越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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