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夙鸢和靳筝让人心痛的过去
夙鸢看着苏白。
说道:“我父亲到现在还没表态对靳筝的支持与否。”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夙鸢的语气中都带着沉重,而苏白自然也听明白了这份沉重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向夙鸢的眼神,沉默……又犀利!
“因为你还在这里!”夙鸢的话说的直接。
显然,在这个时候这话就带着几分逼迫的性质了。
苏白:“……”
看来,夙鸢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就会离开。
摸了摸怀里睡觉的小猫儿,当夙鸢看到苏白怀里的猫儿,那一刻,心口更是窒息。
因为,她也喜欢猫儿!
大概恩特斯・靳筝都要忘记了吧,当年在她们最后好的那天,她对他说:“靳筝,我想养猫咪!”
“好,我给你找一只漂亮的。”,男人的话犹在耳。
到现在为止,夙鸢都还记得那天,他们是那么的好,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
那将是他们最后的和谐,转瞬……便是走入另外完全不同轨迹的道路上!!
回到夙家。
她等来的……最终不是靳筝说的那只漂亮的猫儿,等到的是父亲要将她嫁给恩特斯・云上。
她反抗,疯了一样的要逃走,然而最终却是抵不过家族里的强迫和威胁。
她绝望了。
那个时候,是她这辈子最绝望的一天,那么多的美好就那样被他们给彻底的击碎。
她痛苦,不甘心。
所以,她恨牵扯其中的所有人。
“你和恩特斯・云上扯清关系,所以你父亲就……?”苏白不敢相信的看着夙鸢。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家族呢?
她的话没说完,然而夙鸢却是知道苏白到底要说什么,闻言,她笑了,笑的苦涩,也笑的讽刺。
这样的笑,更带着几分苦痛。
苏白:“你……”
“苏白,你说的对,就算不是你,但也不会是我!”
苏白:“……”
心口,惊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父亲前几天从我伯父家,将我的堂妹过继到了自己的名下,我现在是一个连家族都嫌的毁誉身子,就算父亲有心要和靳筝合作,那个桥梁也不会是我。”
“……”
“毕竟我和靳筝若是关系好的话,他们自然是相安无事,可我和云上之间到底有那么些年,一旦毁灭!牵扯的是整个夙家,就好似这次一样!”
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夙鸢的语气带着几分凶狠。
这一次,一样!?
这一次,是她主动要和恩特斯・云上闹的鸡犬不宁,因此惹怒了恩特斯・云上。
导致夙家和恩特斯・云上的关系也毁于一旦!因为一切都不再友好,因此她和靳筝的曾经也成为了敏感的对象。
她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加上现在看着苏白在靳筝身边的地位。
因此,又怎会让这个满身泥泞的她,有机会和靳筝在一起?
苏白震惊的看着夙鸢!
显然明白了夙鸢言语中的意思。
“你父亲,为何想要和靳筝合作?”,乱了,真的彻底的乱了,在这些面前,苏白现在是什么也都看不清。
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这些东西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夙鸢:“因为靳筝,是最后的掌家人!”
一定是!
她的语气说的是那么的坚定。
苏白:“为何?”
如果是夙家老爷子也都这般认为的话,那么这件事八九不离十。
“因为恩特斯老爷子肯定给他留了东西,毕竟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靳筝。”
最疼爱的,就是靳筝吗?
可留下这样的局面,在苏白看来那老爷子,其实谁也不爱的吧?
若是真的爱自己的家人的话,又怎么会让事情陷入这样的僵局之中!?
“我父亲握住的,是这塞姆的什么,你可以问你的好朋友温宁,就知道我父亲对他来说重要不重要了。”
都纠缠这么长时间了,夙鸢大概也看出苏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不然的话,之前用那么多的方式在苏白身上都没有用?
到底是什么?
这塞姆的有些东西太庞大了,纵然是苏白这样精明的人,加上靳筝也不让她参与这些。
因此将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苏白看的不太清楚。
“景家在这其中扮演个什么样的角色?”是了,景家。
景家这样一个商业帝国,苏白想……景萧然一直都能安然无恙,说明这人的圆滑之处。
而说起景家的时候,只听夙鸢说道:“温宁的身边要不是有姜楚寒和傅夜的话,你以为恩特斯家族会让景萧然置身事外?”
只是可惜,景家就温宁这么一个女儿,加上姜楚寒和傅夜手里也握住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因此对温宁,自然是不能随便的去动。
其实要说夙鸢最羡慕的是谁,那就是温宁!
因为温宁曾经在这塞姆所看到的东西,是那么的简单,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
看似伤了她!甚至是无法原谅,然而他们的手里却是握着足够保护她的东西。
不管是谁,也都无法轻易伤了她。
在这一点上,夙鸢是真的羡慕!因为真的深处泥潭中的人才会知道,到底多么的绝望。
苏白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看到的到底还是太浅显了!!
“那你呢?”苏白看向夙鸢。
这一刻的眼底有了些许复杂。
毕竟之前在苏白看来,夙鸢那么歇斯底里的对自己,无非也就是想要将at从恩特斯・靳筝的身边赶走,然后自己上位?
可现在,她发现错了。
在听到她父亲将自己的堂妹过继,就知道在这件事上夙家老爷子就没想过再用夙鸢。
忽然有一种什么感觉?
那就是女儿……好似是对权利的连接桥梁!别的亲情什么的,在他们之间都是那么的淡薄。
而说起自己的时候,夙鸢的眼底闪过一抹死灰。
那种死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绝望燃烧出来的……!
只听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只想靳筝的事儿快点尘埃落定,我想他站在那高处。”
后面这句话,她说的深沉,也说的疼痛。
好似只要靳筝好,她……什么也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