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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七五]医不自医_59

  傅玉雪涩然道:“其实,我去找柳金蝉的时候,柳家已经搭建了灵棚。柳金蝉生魂离体,我还看到了绣红的鬼魂。”

  “你从绣红那里知道了冯君衡是凶手,所以才会跟踪他去冯家?”

  “绣红去地府之前曾经说过冯君衡的舅舅是地府判官,判官偷偷勾去了生死薄上冯君衡的名字。所以,没有人能轻易杀的了他。”

  “那该如何是好?”白玉堂皱眉道,“颜兄会不会因此无法洗清冤屈?”

  “你可听说过开封府的包大人日审阳夜审阴一事?”

  白玉堂一僵:“你该不会说这个传闻是真的吧?”

  傅玉雪前世虽然没有怎么看过七五原著和电视剧。但是关于包青天的传说却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比如说什么文曲星转世,日审阳夜审阴等等。傅玉雪原本把这些当成神话传说,但是当她发现自己这辈子竟然能看到鬼神之后,就开始相信那些传说了。

  也是因为如此,当直面判官的时候,傅玉雪才会灵机一动冒充起了什么星君使者。中国的神话传说很是纷杂,随便攀扯一个神仙傅玉雪很怕露馅。

  但是包青天文曲星转世的说法确实此间就有的。假托文曲星之名,乃是傅玉雪想到最不容易被拆穿的法子。

  若是包青天日审阳夜审阴为真,就是说文曲星君也是能管地府的。徇私枉法的判官绝对不敢去找包公核实求证傅玉雪的身份。

  “看来包公文曲星转世的说法是真的,要不然今天也不能顺利吓走判官。”傅玉雪思忖道,“飞鸽传书回京城,让展昭将此间之事告之包大人。只要包大人一来,那什么判官和冯君衡都不是问题。”

  “要去找展昭帮忙?”白玉堂顿时不乐意了。

  “或者你直接快马扬鞭赶回京城求见包大人。”傅玉雪瞪了他一眼,“除了包大人,我可不知道谁能够对付那判官。”

  这时,白玉堂和傅玉雪却不知道,包公那里已经不需要他们去告之了。

  这天晚上,包公自,便洗漱回房休息了。

  半梦半醒之间,竟然被请到了阴间地府——小丫鬟绣红状告地府判官。

  因着绣红乃是一个新鬼,告的却是判官。小鬼们言说阎王爷受邀出门了。加之绣红所告之事涉及阳间命案,特请星主审理。

  包公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小鬼们为何称之为星主。待堂上一坐,绣红上前述明原委,包公却愤怒至极。

  让小鬼们取来生死薄一看,果然判官不仅抹去了上面冯君衡的名字,还改了颜查散的寿元,意图让颜查散代替冯君衡为绣红偿命。

  包公速来刚正不阿,哪里容得下此等不平事。雷厉风行的铡了判官,又将颜查散和冯君衡的寿元拨乱反正。

  次日,包公醒来,梦中之事历历在目,正不解其意。却听闻展昭前来求见,乃是收到白玉堂和傅玉雪的飞鸽传书,说了祥符县之事。

  包公想到两人传信所言与自己梦中所见竟然完全吻合,大为惊讶。当即点了人,抬着狗头铡往祥符县而去了。

  祥符县本是开封府治下,包公职责所在,前往祥符县查察冤案,乃是分内之事。

  当日柳员外之所以诉告颜查散杀了绣红也不单单是因为他不喜欢颜查散,想要借机退婚。而是绣红死在颜查散主仆居住的院子外,现场还遗留了颜查散的一把扇子。

  这把扇子应该是指证颜查散最重要的证物。不过,颜查散被傅玉雪毒舌骂了一顿,又知道柳金蝉果真投缳自尽之后,便改了态度,一心配合县令破案。

  雨墨说明这把扇子乃是事发之前,冯君衡缠着颜查散为他的扇子赋诗题字。又担心颜查散不愿意,拿自己的扇子强行换去的。雨墨还收着冯君衡“抵押”的那把他自己题字的扇子。

  没有了鬼判官搅局,又案情清晰明了。包公迅速审明全案,判了冯君衡斩立决。

  冯君衡在堂上被诘责,无法推诿抵赖,犹自不知死到临头,叫嚣道:“你们不能杀我,生死薄上没有我的名字。你们不能杀我,我舅舅是地府判官——”

  包大人的脸本来就黑,不过与白玉堂一直站在衙门口围观的傅玉雪却莫名的觉得他这会儿的脸更加黑了。

  鬼神之事让人敬畏,但是包公一向认为阴阳有别,不轻易泄露自己能通鬼神之事。所以,自然不会在公堂上与冯君衡说什么“你的判官舅舅已经被本星君铡了魂飞魄散”之类。

  只是黑着脸让衙役推出狗头铡,处决冯君衡。

  杀人这种事情,哪怕看的再多也不会习惯的。故而当狗头铡被抬出来的时候,傅玉雪就转身离开了。

  “阿雪!”

  傅玉雪回头看到追过来的白玉堂有些意外:“你怎么不等颜查散出来?”

  “包大人退堂之后,定是要留颜兄一会儿的。有包大人在,想来颜兄那点事情也不需要我帮忙了!”

  傅玉雪了然,白玉堂虽然自傲了些,有时候甚至是任性的有些不讲理。但是本质上却是个义气少年,喜欢雪中送炭却并不愿锦上添花。

  两人相视一笑,倒是寻了家酒楼,进去点了几个小菜小酌一番。岁月静好,岂非比等在衙门口,你兄我弟歪歪腻腻舒服的多?

  却说县衙内,包公退堂,果然请了颜查散入内说话。

  在包公看来,读书的初衷应该是明大义。故而先是对颜查散为了全小节而失大义的腐儒行为狠狠地批评了一顿。饶是颜查散已经被傅玉雪修理过一次,也被包大人骂的面红耳赤。

  不过,包大人毕竟不是刻薄之人。批评之后,却是叮嘱他须得善待雨墨,勿让辜负小书童的一片忠心。又知道颜查散家道中落无以为继。

  正好柳员外诬告颜查散,又企图赖掉婚事让包公极为不满。包公便判了柳员外须得出钱供颜查散来年读书以待来年科举。

  自从真相大白,柳员外心中很是不安。如此判决,柳员外心中安心不少,却又隐隐为女儿担忧。

  不说柳金蝉不乐意退婚,包大人要颜查散按期将文章送去开封府给他看,便是隐晦将颜查散收为门生。这门婚事自是赖不掉的,事已成定局,柳员外就算再心痛钱,也只得老老实实为颜查散打点。

  怎么说女儿嫁过去做个官太太还是做个一穷二白的秀才娘子还是很有区别的。过程虽然曲折,结局却是美妙的。

  只是颜查散的心情却不是太美妙!尴尬,非常尴尬!

  因为,从县衙回来之后,雨墨交给他的一封书信。

  这封信却是傅玉雪让雨墨交给他家颜相公的。信中说到让他诸事皆定,就前往京城。邀请他做傅天革和罗小虎的启蒙老师。

  甚至还给他安排在京城的住处和预缴的束脩若干。

  这些便罢了!偏偏傅玉雪在信反面又写了一句:若是颜公子喜欢吃软饭,就不必理会此信了!

  颜查散再是文弱书生,也是七尺男儿,还有几分读书人的傲骨。只是他毕竟不是那等自傲之辈,不善以恶念猜度他人。倒是不觉得傅玉雪肆意侮辱与他,故而只觉得尴尬而已。

  天下间的男子自然是站在男子的立场说话,故而他们都愿意从颜查散的角度去想。觉得柳员外嫌贫爱富,将柳金蝉的一番情意当做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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