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纪高轩又要发怒,灰衣男子赶紧从怀中掏出那份拓本,“纪高轩大人,你看看这个!之前,杨逸风就从一家古玩店买走了这个东西,我们留了个心眼,也弄回来一本。”
纪高轩狐疑接过,他翻开看看,上面的文字很古老,他压根就不认识,他狐疑道:“杨逸风要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底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低头没说话。
纪高轩把拓本重重扔在茶几上,指着他面前的两个手下是气急败坏,“你们连杨逸风拿这东西干什么都不知道,还跟我说什么?我看你们纯粹就是拿来糊弄我的。”
“我们哪里敢啊,纪高轩长老。”
“您就是借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两个人赶紧求饶。
纪高轩拽起袖子又想施暴,从门口处悠悠走来两个人。
“叔叔这是在干什么啊?教训下人么?”纪天韵狂傲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纪高轩眉头一皱,心中掠过不满,抬手他朝那两名手下烦躁挥挥手,“抓紧滚动,别在老子面前晃荡。”
“是是是,纪高轩长老。”那两个人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中途还不忘向纪天韵施礼。
“教宗大人,你怎么来了?”纪高轩忙收敛暴虐神色,笑呵呵道。
纪天韵坐在沙发,纪高轩忙让人去泡两杯茶。
“叔叔,我来当然是想问问你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也知道,寻找圣祖血脉这件事情对我们究竟有多么的重要,我可不敢含糊,如今这件事情俨然成了我的心病,一天没办成,我就一天心不安。”纪天韵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的煞有其事,其实今天来就是为了找纪高轩不痛快。
纪高轩嘴角一扯,尴尬,他就知道这小子来这没什么好事情。
他为难看向纪天韵,“教宗大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着急的事情,而且目前我正在想办法绑架叶紫潼。不过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有难度的。”
“哦,是么?”纪天韵双腿交叠,悠悠瞥纪高轩一眼,“叔叔能力这么强,这点事情对叔叔来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上一次找司徒啸天帮忙,任务失败,纪天韵回来还是把绑架叶紫潼的这个任务丢给了纪高轩处理。
纪高轩满脸为难,“教宗大人,你可就别给我带高帽子了。lt;gt;”
纪天韵面露不悦,脸色一沉,“叔叔,你这是何意?难道是想违背我的指令不成!”
“纪高轩长老,教宗大人这几天一直都在为此事忧愁,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啊。”向天河在一旁插话。
纪高轩心中很气,这两人明显就是来找茬的。但纪天韵地位摆在那里,他还真不能把纪天韵怎么样了。他忙道:“教宗大人,我怎么敢违背你的意思,只是寻找特殊血脉这件事情恐怕我们要想办法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你这是何意?”纪天韵声音猛然变得冷厉,质问的意思很明显。
纪高轩忙安抚,“教宗大人,你别想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纪天韵冷哼,没说话。
“我让人四处探查,结果发现杨逸风跟叶紫潼走的很近,基本形影不离,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叶紫潼身上下手的,而且一旦出动很可能就会引起杨逸风的注意力,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情风险很大。”纪高轩说道。
“然后呢?叔叔是不是想到什么妙计了?”纪天韵再问,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冷笑。
纪高轩心中着急万分,他哪里有什么妙计?可是这话绝对不能对纪天韵说,要不然他肯定会嘲笑自己的。
“叔叔,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叔叔一向聪明绝顶,自然是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的。”纪天韵的声音带着揶揄。
“纪高轩长老,你到是赶紧说说啊,解答我们的疑惑,究竟想到了什么妙计啊?”向天河也着急催促。
无疑让纪高轩增加压力,额头急的直冒汗,“这……”
“叔叔不会是没有想到吧?”纪天韵嘴角勾着笑,调侃道。
“怎么会?像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到?”纪高轩可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
“既然想到了,那叔叔倒是赶紧说出来啊,否则还会让我以为是打肿脸充胖子呢。”纪天韵笑道,笑声颇带讥讽。
纪高轩心头增添怒意,正在着急万分之际,余光撇到茶几上的拓本,他一怔,眸子陡然燃起亮光,赶紧伸手把拓本拿来,“其实吧,是这样的,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教宗大人可以看看。”
纪高轩交给向天河,向天河再转交给纪天韵。
纪天韵拿在手中来回翻开,看上面奇形怪状的文字,他拧眉,嫌弃,“这什么东西?”
“这是一本拓本,据我掌握消息,上面记载的内容很可能与圣族血脉有关系。lt;gt;我们可以想办法从这方面入手。”纪高轩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纪天韵变脸,再次看向拓本的眼神变得凝重无比,“那你抓紧找一个会看这些文字的专家,让他把这些文字解读出来。”
“我正有此意。”纪高轩笑的说道,比之前从容多了。
纪天韵看向纪高轩,“寻找圣祖血脉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切记不可有任何的懈怠。”
纪高轩也端起严肃态度,“教宗大人请放心,既然你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办的妥妥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影响我们征服地球的大计。”
“那就好!”纪天韵点点头,随即笑道,“叔叔的办事能力还真是不一般啊,这件事情我交给你看来是交对了。那你忙吧,我走了。”
纪天韵起身朝前走去。向天河也赶紧跟上去。
待他们彻底不见人影,纪高轩冷哼一声,把拓本扔在茶几上,“什么东西,哼。”
端起茶杯,纪高轩抿一口,降降火气,他眸子浮现阴佞,不去绑架叶紫潼也好,省的到时候露陷了
他放下茶杯,富有拿起拓本,仔细看看,“究竟应该找谁来解读这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