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杨逸风见欧阳若彤举止很有修养,是个良善之人,小小年纪就失陨了性命,委实可惜。
南宫灵萱不知道杨逸风的心思,撇嘴道:“师父,你常常教我怀有善良的一颗心,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
“变了吗?我这不是答应去救了?”杨逸风笑着调侃道。
南宫灵萱竟然无言以对。
饭后,杨逸风和南宫灵萱出发。
“师父,你就穿这么一身去王宫?”南宫灵萱瞥向杨逸风,简单的白色t恤,一身藏青色长裤,显得好不重视。
杨逸风淡淡点头,“我这是去救人,又不是去选美。”
南宫灵萱嘴角微抽,师父总是喜欢特立独行。
“一会儿到达地方,别人问起你,你就称是我身边的侍女。”杨逸风开车,瞥一眼南宫灵萱。
“什么?侍,侍女?”南宫灵萱瞪大水眸,太意外了。
“不当侍女,你想当什么?难道直接亮明身份?你是沧海城的公主?”杨逸风反问,如果是这样,更会引起这里人的警惕,要知道当地人本身就含有一种排外心里,何况南宫灵萱还是沧海城的公主,一旦亮明身份,很容易会让这里的城主怀疑他们进城的动机。
这种道理,南宫灵萱自是明白,她撇撇嘴,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侍女就侍女吧,反正你占我便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杨逸风嘴角微抽,不一会儿,他从修罗珠里拿出一个医药箱,“一会儿你提着。”
“啊?还要我提东西?”南宫灵萱噘嘴,她怎么能够干这种粗活。
“你见过哪个公子有侍女在的时候,是自己提东西的?”杨逸风问。
的确,南宫灵萱还是撇嘴,“可是……”
“你可以选择不去。”杨逸风把东西要收回,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我去,我去!”南宫灵萱赶紧把东西拿回,放在怀里,有那么一丝重,但她哪里敢说。
杨逸风扬扬唇,加快速度走了。
车子很快来到王宫,杨逸风下车,南宫灵萱将榜单递上去,“快快让你们的城主出门迎接,我师父要救治你们的公主。”
“好大的口气,竟然敢对我们城主大人如此放肆!”守护王宫大门的士兵,手持宝剑,威风凛凛。
“我师父可是来救公主的!如果耽搁公主的病情,你们能够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南宫灵萱立马驳斥回去,她可不是容易吃亏的主。
“这……”士兵面面相觑,犹豫,忌惮。
“你们在这等着!”其中一个负责人发话,回去禀报了。
南宫灵萱扬扬唇角,嘚瑟地看向杨逸风,“师父,我表现不错吧。”
杨逸风淡淡勾唇,不过没说话。
十多分钟后,那人出来,立马客气邀请杨逸风,“大夫这边请,城主大人和城主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南宫灵萱立马就想进去,察觉到旁边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南宫灵萱立马收回脚,冲杨逸风笑笑,像是小媳妇似的跟在杨逸风的身后。
进去后,有车辆专门在等待。
“大夫请。”其中一个人将门打开。
杨逸风坐上去,南宫灵萱紧跟着。
一路上,南宫灵萱东张西望,悄悄在杨逸风的耳边嘀咕,“也不怎么样么,除了花多,我还觉得还没我们沧海城的王宫大殿好看呢。”
杨逸风睨一眼南宫灵萱,南宫灵萱立马老实不少。
到达了公主殿,杨逸风和南宫灵萱下车,相继走进去,里面很大,亭台楼阁不在少数。
“城主大人,城主夫人,大夫已经来了。”管家向欧阳邵均和城主夫人恭敬汇报。
“快,快快快有请他进来。”城主夫人很是急切道。
不一会儿杨逸风和南宫灵萱走进大殿。
“在下杨逸风,这是我身边的侍女。”杨逸风自我介绍一番,同时将南宫灵萱也简单介绍一番。他扫向对面,城主夫人看上去显得很憔悴,看样子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旁边坐着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就该是百花城的城主——欧阳邵均了。
“你就是那个医生?”欧阳邵均看向杨逸风拧眉。
城主夫人也是一脸疑惑。
杨逸风挺直腰板,不卑不亢颔首,“在下精通医术,经验丰富,所救之人不胜数,听闻公主有疾病,且形势凶险,故而特此前来诊治。”
“你多大了?”城主夫人询问,眸光带着审视。
杨逸风清楚这些人的心理,无非就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不具有说服力,“不到三十。”杨逸风实话实说。
“不到三十,你就敢接榜救公主,你可知如果救不活公主,你要承担什么后果?”城主夫人的话语不由变得严厉几分,她女儿的命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我杨某人既然敢接下这个榜单,那就有这个自信救活公主!”杨逸风底气十足,丝毫没把对方的气势放在眼里。
城主和城主夫人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在他们面前,挺直腰板,如此气势十足说话的年轻人,就连他身边的侍女,年纪不大,倒是丝毫不怯场,倒是可见不一般。
南宫灵萱倒是想说话,不过杨逸风之前警告过她,她只好闭嘴。
“杨逸风,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救的可是百花城的公主!那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旦你插手,要是毫无起色,或者是病情加重,我都不会饶恕你的!”欧阳邵均威严十足道。
杨逸风冷哼,“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难受下去的只会是公主,而且我断定不出三日,公主性命定危矣,到时候就是神仙在世也难以救治。”
“啊?这么说来我的女儿还有不到三日的活头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城主夫人当场伤心落泪,拿手绢捂着啜泣。
欧阳邵均也十分的难受,他安抚一下他的正妻,旋即愤怒道:“一派妖言惑众,你连我女儿都没有见过怎么就能够判断出她只剩下三日了?”
南宫灵萱很生气,她师父那尊贵的很,给再多的钱都未必能够请得动,他们倒好,愚昧至极。当即站出,“当日要不是若彤公主出面帮助过我们,公子是绝对不会轻易出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