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低声问她:“嫁给我,一辈子都陪着我?”
温宁鼻尖倏然一阵酸涩。
他房子都早准备好了,戒指也都已经订了,又几次三番跟她语带暗示,求婚不过是迟早的事,以他的本事,要筹备一场求婚仪式是轻而易举的事,那可能会是盛大的、或者是温馨的、浪漫的。
但让一个向来成熟理智的男人因为你变得不再理智,让他跟你说他好像等不了了,让他像少年一样冲动着想不顾一切,想要把刚刚拿到手不久的钻戒戴到你手上――
这其中蕴含的意义比任何盛大、温馨或浪漫的仪式都更令人动容。
爱情从来都是不理智的。
冷静如他也不能免俗。
她更不能。
温宁眼眶也开始滚烫发热。
她皱皱鼻子:“戒指都给先我戴上了,才来问我答不答应。”
“那你答应吗?”江凛轻声问她。
温宁攥住他指尖,一点点反握住他的手,点点头:“好,我一辈子都陪着你。”
江凛攥在她手的力度又瞬间一紧。
随即他站起身,将她再次重重扣回怀里。
温宁听见他声音低低落在她耳侧――
“我一辈子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