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幕后的势力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而没有一直与这台object保持联系,只是在下达命令后由眼前这个驾驶员自己执行?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确的,那只要控制住这个驾驶员,就无需担心因为与主基地断开联系而自爆。
“不,不行......会死的。”
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又似乎怕激怒沈付,变成强压着的小声呜咽。
“会死?”
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也是,看这个女孩的情况,对于那个情报同盟也没有太大的认同感,那想要让她在这样的一台object上乖乖听话,自然是需要一些别的手段,不然随便带着这个投诚到哪个势力,被欢迎和保护起来也是可以想象的。
“贝蒂,外面怎么样了?”
通过碧翠丝早就准备好的通信魔法,沈付询问外面的情况。
“那还用说吗?有贝蒂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那个叫南宫牧月的人类可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好好的出了一把风头。”
另一个人?除了她以外还有人敢直接到敌方的大本营来?
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后瞬间回来,再出现的时候手掌已经牵着一身豪华礼服的碧翠丝。
驾驶员女孩睁大了眼睛,她终于知道沈付是怎么进入到这里了。
“贝蒂,你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毒,或者定时炸弹之类的,以这个时代的技术,想要用生命威胁一个人要多少办法有多少办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洗脑,但是有碧翠丝在,说不定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碧翠丝没有多问什么,直接走上去,手掌印在在女孩的额头上,闭着双眼,手掌上浮现出魔法的光晕。
“心脏位置,有一个异物。”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用这种东西控制object的驾驶员吗?这还真要感谢他们,这可是一份大礼!
“贝蒂,这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困难吧。”
“不,不行的,这个东西只要一脱离我心脏的位置,就会直接爆炸,不能够取出来的。”
完全听明白了他们想要做什么,女孩将头甩的飞快,这种东西一旦被装上了,还没有听说谁能够安安全全的取下来,即便用电磁脉冲也没有用,里面还有纯机械装置,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控制别人制造的。
“哼,这点小事还难不倒贝蒂。”
用这种方法强迫别人做事,这是碧翠丝最厌恶的。
只是轻轻的打了个响指,这片空间里突然发生了莫名的变化,女孩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不,不仅仅是表情,在女孩周围的一定范围内,一切都凝固了,丝毫不动的头发,眼角还有滚落的泪珠,也悬浮在半空中,甚至看得清受空气阻力而略微变形的样子。
这是......时空冻结魔法?
受到影响的只有女孩,沈付和碧翠丝都可可以自由移动,这是只有达到“阴”的极致的大精灵,才拥有的伟力。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魔法,在某种时候比科技更让人叹为观止。
碧翠丝伸出手贴到女孩被紧身衣包裹着的胸口,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转过头去盯着沈付。
“咳咳,我先出去看看南宫牧月怎么样了。”
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俩声,想要取出在心脏处的东西,解开衣服是必需的吧,他的确不适合呆在这里。
直接瞬移出去,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除了南宫牧月之外,另一个居然是芙萝蕾缇雅,此时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之前还以为是战场小白的南宫伯爵。
就在刚刚的十分钟里,这位娇滴滴的伯爵小姐一人一枪将大部分的敌军清扫一空,然后趴在这边吐得稀里哗啦,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生的军人好,还是该说她不适合做军人更好。
“南宫牧月,将你们带来的炸弹安装在中心的油桶位置,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整个“三核心”装甲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中间储存石油的位置,在这里安装炸弹,引爆油桶,说不定能够破坏它的结构,这是正常人最先想到的方法。
南宫牧月眼前一亮,虽然刚刚第一次直面战场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她也没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如果能够凭借着炸弹毁灭一台object,打破其主宰战场的神话,回国后迎接她的必然是铺天盖地的勋章和荣誉,这可是她的父亲都不曾做到的事情。
沈付就远远的望着这俩个人开始忙碌。
中间薄弱这么明显的弱点,自然也被设计这台object的人员想到过,所以很遗憾,三个大铁球之间的连接是被特别加固过的,引爆中间位置并不会有什么用。
不过,沈付可以借着油桶爆炸产生的巨大火光和浓烟,将这台object瞬移到甲铁城世界的海面上,营造出其沉没的假象,接下来,就看他对这台“石油小偷”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了。
一切都和计划中的一样,当巨大的爆炸声在海平面响起,烟雾散去之时,已经看不到战争堡垒的身影,这个时候的“三核心”,已经静静的停放在甲铁城的太平洋上。
等到收到碧翠丝解决的通知,再次瞬移回驾驶舱内时,女孩正在第二次手忙脚乱的中止刚才“小手术”时激活的机密保护装置。
“你已经可以取消战时状态了。”
沈付望着被碧翠丝包裹在魔法护罩里,漂浮在她手掌心的微型炸弹,也隐隐有些激动起来,原本还以为拥有一台属于自己国家的object还要很久,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完完全全就是意外之喜!
毫不客气的说,至此以后华夏的海军能力,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杀手锏!一旦拿出来就会震惊整个世界。
女孩望着碧翠丝手掌中的微型炸弹,只是微微一怔,然后就顺从的按照沈付的说法,取消了战时状态,似乎被取出了威胁性命的东西,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