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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95节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着,倒让余秋秋心花怒放起来,过去那些事情像是被时间冲散了似的。

  就在这时,余夏拽着容诗语走进休息室,余夏劝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容诗语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颇有点丧气道:“沈珊珊摔断了手现在还在静养,你失踪了一周多,根本就没跟我练习过那首曲子,就算你会弹钢琴,没联系过也是白瞎。”

  “不试试怎么知道?”余夏笑道。

  要不是体育课班上练习50米短跑,赵翩翩偶然提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文化祭参赛时间,余夏一问才知道容诗语被陆建折腾得没能去参赛。

  特别是,单人表演后,拿前六名的概率太小了。

  文化祭上表演五花八门,单凭唱歌,能拿高分的委实太少了。

  这简短的争执让休息室里的人齐刷刷朝他们望去,其中有人认出了余夏,戳了戳余秋秋的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余夏,你妹妹也来了啊?!”

  “你也来参赛?”余秋秋一想起余夏学琴就学了个半吊子,勉勉强强弹弹还行,但要参加表演,为免太牵强了。

  这么一想,她多了几分底气,望向余夏时不自觉多了几分轻蔑。

  “是啊?”余夏说这话时,语调上扬,带着几丝天真无邪,眼角笑意压了压,道:“不可以么?”

  像是单纯的反问,又像是挑衅。

  一时之间,休息室里有点眼力见都嗅到了点□□味儿。

  周一余夏跟余秋秋在校门口拉扯的事情,被越传越疯魔,都变成余秋秋和余夏在校门口互殴,余夏险胜。听到这事儿的,心说这两姐妹感情比塑料还塑料。

  这架势,是不服就干。

  别不是要在这儿再打一架吧!

  容诗语眼见周围虎视眈眈,被那句“不可以么”给攥住了心神,揉了揉额角压下要离开的脚。

  这余秋秋,没事儿挑什么事?高高在上个什么?

  一想起以前的事儿,她都忍不住想替余夏出口恶心。

  余秋秋都忍不住想笑,“表演双簧,确实挺适合你的。”

  这事儿,是之前听陈奥说的。

  余夏眯了眯眼睛。

  “我发现,”余秋秋唇角微勾,歪着头像是认真思考了下:“你还挺有当喜剧演员的天赋的。”

  这是暗讽余夏搞笑,周围的人低低笑了起来。

  “是么?”余夏倏尔轻笑了声,正待拉着容诗语欲挑个长椅坐下慢慢说道说道。

  谁料,容诗语将反手拽过她的手,将人挡在身后,冷哼道:“余秋秋,你别太过分!我们(16)班可不是好欺负的!再说了,我跟余夏今天可不是表演双簧的,她是我请来的伴奏,不就是进文化祭预赛么?你以为我们进不了?”

  “你是?”余秋秋状似疑惑,掩着唇惊讶道:“你是那个爸爸蹲在监狱的容诗语!”

  早些时候,余夏带过她的小姐妹来余家玩闹,多少她是记得的。

  其中,容诗语因这件事情可让人极易深刻了。

  第71章 71 第一*

  休息室里的人被余秋秋一句“监狱”一提,看容诗语的眼神变了变,又是轻蔑又是害怕,就像她是脏东西是的,不自觉的就站在了余秋秋身后。

  “早知道,学校就该加一条,不让有污点的学生参加文化祭了。”

  “上一届她也不知道怎么拿到的第六名,还拿了奖金,就离谱。”

  “听说这次校长邀了央音音乐系的教授来参观,教育局局长也会来,要跟去年那样,容诗语又卡在前六名,颁奖的时候可就好看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就别参赛了……”

  于她们而言,容诗语那副唱歌的嗓子确实算得上强劲的对手,滞留在最后这一批人,要么实力强劲,要么差劲。而容诗语恰恰属于前者,又有个蹲监狱的爸,这些人为了拿到预赛名额,排挤别人的心思比寻常重了许多,矛头瞬间齐刷刷瞄准了她。

  干掉一个对手,名额说不定就落到了她们谁头上。

  余夏眸子冷凝的望向余秋秋,她担忧的望了望侧脸溢出阴郁的容诗语,伸手握住了她紧握成拳的右手。

  在嘲笑厌恶声中短暂失神的容诗语察觉拳头被掌心温暖包裹着,望向那些带着恶意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舞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余秋秋掩着唇,眼角眉梢都带着种恶作剧后讥诮的笑,抱着胸闲闲道。

  “是啊,”容诗语唇角扬笑,道:“舞台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不过有些考试作弊的垃圾也不怎么配啊,谁知道比赛的时候还会不会作弊啊。”

  人不辱我,我不辱人。

  人若辱我,加倍还之。

  别人轻贱自己不要紧,若连她都轻贱自己,那就真的轻贱了。

  “容诗语!你说什么!”余秋秋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一下子拔高,脸色瞬间变了,脸红耳赤辩驳道:“我才没作弊!”

  作弊一事都过了一两月了,时间像洪流一样将事情给冲淡了。但她没想到现在又被人挂在嘴上说,就像是一辈子的耻辱。

  休息室里参赛的选手闻言,也想起私下里流传余秋秋月考作弊一事,但后来余秋秋哭红着眼发誓,谁也搞不清楚作没作。但现在谁也不关心真假,看余秋秋多了几分异样。

  这时,“扣扣扣”的敲门声拉回了众人的神思。

  余夏抬眼就见赵安然拿着表格站在门口,觑见她时,赵安然眼神更冷淡了些。

  “大家分成两列坐好。”

  负责预赛顺序安排的正是赵安然,她在学生会担任干事,对这些事情算轻车熟路了。

  嘈杂声持续了半分钟后,选手们重新落座。

  “1号,余秋秋。”赵安然递了个号码牌给余秋秋,眼神疏冷。

  余秋秋脸色阴沉似水,暗暗握着拳头盯着容诗语,恨不得将她踩在泥里,闻言敛了铁青的神色,起身接过号码牌,缓和的神色冲赵安然笑道:“谢谢。”

  眼见她离开,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悠悠扬扬的琴音,曲子流畅,跌宕激荡,几乎完美演绎了那首曲子。

  选手们都知晓她的实力,摸不准作弊与否,但此刻又是真的羡慕。

  “这回文化祭,估计又是余秋秋第一名。”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首曲子特别难,这个水平,只要不是聋子,都会给高分的。”

  “如果是100分,我给99分,太完美了。”

  容诗语抱着胸,听着隔壁传来的演奏烦躁,忧心忡忡。

  刚才怼余秋秋,现在一听她的琴声,冲动被压制得低入尘埃。要带着余夏弹琴半吊子,压根没练习过那首曲子,赢面太低了,两人这回肯定会被吊打。

  反正,出门估计就得被这群人嘲笑了。

  她瞅了眼余夏,见余夏翻着手机正在看曲谱,叹了口气揽过余夏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本来我们就没练习过,就算预赛过不了也没关系。”

  余夏淡淡笑了下,目不斜视望着曲谱道:“嗯。”

  表演的曲目是《盛开》,一首英文歌,曲子难度中等偏难,但需要很强的技巧性,就算是一般钢琴手练习,扒谱子练熟,也得十天半个月,弹奏出来的完整度甚至还有待商榷。

  容诗语见她这般,突然不知道怎么给她做心理建设。

  难道说,别看了,看穿了手机咱们也不可能赢?

  紧接着,赵安然陆陆续续点了选手去舞台表演,休息室里的选手越来越少。

  最后到容诗语和余夏时,都过了一个小时了,赵安然睨了眼余夏,眼角眉梢闪过几丝不悦道:“轮到你们了。”

  不知怎的,余夏敏锐察觉到她的敌意,脑子里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她好像,没招惹赵安然啊?

  不过,赵安然好像一直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这么想着,她和容诗语穿过晦暗的走廊,从后台走上了舞台。

  舞台下评委席上做了八个评委,四个学生会成员,三名音乐老师,他们身后还坐着此前参赛的选手,因规定最后一批选手结束后就宣布节目名单,后面还会有其他选手来,所以比赛完的选手们索性就坐下观看后续的节目,大概判断进入决赛的几率。

  余夏一眼就看到评委席中间的程斯年,心脏微微紧了下,她和容诗语拉着手,朝评委席微微鞠躬。

  容诗语巧笑倩兮道:“各位评委大家好,我是(16)班容诗语,我旁边的这位是(16)班余夏,接下来我们带来的节目是《盛开》。”

  看了一个多小时,评委们都有些疲倦,错过午睡困意席卷上来,有的甚至开始打哈欠。

  程斯年倒神采奕奕,双眸透亮,朝台上两人微微颔首,示意开始。

  坐在后面的余秋秋讥诮的望着余夏渐渐翘起的唇角,不禁觉得好笑,低声讽刺道:“还真是敢。”

  余夏什么弹奏水平,她可一清二楚,多少年没摸过钢琴了?

  能勉强弹一段就不错了,就怕她连曲谱都不记得了。

  再说了,《盛开》这首*曲子,一点不比她弹奏的那首难度低。

  舞台上,余夏在钢琴前缓缓落座,手指落在钢琴上,跟容诗语打了个颜色后,指尖在黑白琴键上飞舞,少女微微弓背,神色一瞬间变了,像是跟钢琴里的乐音融合在一起似的,脸上带着几丝享受又愉悦的笑意。

  跳跃的音符在礼堂里弥漫开来,先是平淡后是激昂,流畅又惊艳的前奏一出,瞬间点亮了几个音乐老师的眼,齐齐朝钢琴前演奏的少女的望去。

  容诗语在听到琴声的瞬间都怀疑出现幻听了,但她短暂的惊讶后,踩着调子开了嗓子,握着话筒唱起英文歌词。

  歌声与琴声配合,像是两股风相互缠绕,相辅相成,又像是配合多年默契的搭档一般,渐入佳境。

  坐在后面的选手视线几乎不自觉的朝余夏望去,与旁坐的人愕然对视一眼,看着少女娴熟的指法,浑然不为外物所扰,歌声与琴声仿似带着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魔力似的,让人不自觉就沉溺其中。

  就好像,一直腾飞的鸟,一直在朝空中不断冲刺,企图穿破云霄。

  礼堂外陆陆续续有之前参赛的选手从大门进来,交融的歌声瞬间吸引住她们,让她们脚步愈发快了些进了礼堂,望着舞台上两名少女,微微有些愕然。

  有不少人参加过上次文化祭,一眼就认出歌声出众的容诗语,以往伴奏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此刻伴奏却比之容诗语丝毫不逊色。

  “那是……余夏?”有人认出弹琴的少女,惊讶了几分。

  竟然,弹得那样好。

  若是以往拿余夏与余秋秋相较,余夏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尽管上次乌龙的控分事件扭转了点她废物的形象,但是跟与秋期相较还是月亮与星辰的差别。

  可此时此刻,坐在琴架旁手指纯熟弹奏钢琴的少女,丝毫不比余秋秋差。

  到底,是谁说余夏是废物来着?

  “怎么会?”最震惊的要数余秋秋,她瞳孔逐渐睁大,缓缓脱离了座位,胸膛微微起伏,望着余夏时咬着后槽牙,竖着耳朵企图从里面找到一点瑕疵,亦或是错误的调子。

  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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