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将军......将军...饶了我...当角先生再一次抵着阳心磨蹭,吴幸子只能哭着求饶,肉茎喷出浓白的汁液,溅在自己肚子上甚至喷了几滴在脸上。
他无力的软在关山尽怀中,玩弄乳尖的手颤抖得啥都捏不住,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腰际一抽一抽的,肉壁痉挛地紧缩,咬得角先生一时寸步难行,关山尽干脆将那玩意儿留在里头随他咬,纤长的手指把玩起软下的粉色肉茎。
你这小东西倒有意思。轻柔地在吴幸子颊侧吻了吻,缠绵彷若情人之间的絮语,手上的动作却让吴师爷细弱地呻吟起来。
吴师爷真心认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他张着嘴试图在昙花一现的清明中跟关山尽示好,而对方却完全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指尖温情但残忍地拨弄他刚高潮过还没缓过来的尿道口,比前些日子用舌尖玩弄更令人难耐,坚硬的指甲用了点力气往嫩肉掐去,让吴幸子喊得尾音颤抖低笑数声,关山尽安抚地抬起吴幸子下颚,在他唇上亲了亲:喏,你看看这是什么?什么?吴幸子泪眼迷蒙,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模糊地分辨关山尽指间捏的似乎是根细长的棒子。
眨眨眼再看,这才勉强认出是一根玉制棒子,约有三、四寸长,前端带勾状,棒身整体很细,大概才半寸不到。玉色是湖水般的浅绿,在关山尽手中彷佛一泓清泉,绮丽得令人心口发凉。
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春宫图里看过类似的东西,但这时候吴幸子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下意识缩起肩想躲,腰却被紧紧捏着几乎掐出指痕来。
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关山尽笑问。
这......吴幸子口干舌燥地咽着唾沫,身子还没脱离愉悦的顶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摇头。
等会儿,这要戳进你尿孔里。关山尽爱怜地揉着他的腰臀,用玉棒子磨蹭他被掐得红肿的尿孔嫩肉。放心,我已经抹上膏脂,会轻轻地来,你别怕,嗯?好......吴幸子乖顺地点头。
乖了。关山尽满意地捏起吴幸子疲软的肉茎,指头掐着龟头往左右一剥,让尿孔大张,候在一旁玉棒子便顺着大张的小孔往里滑去。
唔......身子抽了下,便被压得更牢,玉棒子甚是凉滑,看着不粗但却撑得尿管紧绷,棒身底端的棱角在细致的内侧搔刮而过,简直麻痒得像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
吴幸子呜咽得哭出声,双腿乱蹬了两下就被关山尽扣住:别乱动,你不想见血吧?见血?这可差点把吴师爷给吓死了,即使痒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搔,却也一时不敢再胡乱动弹,咬着牙闷声呻吟,无比敏锐的感受玉棒子在尿管内刮搔的酸麻。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与肉茎被咬或后穴承受进入的快感不同,但也实实在在的爽得脑子空白。
关、关将军......关......海望。关山尽含了含他的耳垂。
海、海望......吴幸子抽搐了下,感觉到尿管中的玉棒已经抵到某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地方,偏偏关山尽还不放弃地打算再往里推得更深些。别......别.......太多了......他伸手要去推,当然推不动关山尽。反到不小心碰到玉棒露出来的部分,连带着没在肉茎深处的部分也震动了下,那直入骨髓的痒跟愉悦,还参夹些许的疼,吴幸子疯了似的哭叫。
喂不饱的家伙。关山尽轻笑,将玉棒往外抽出些许后,再次往里头戳,往复几回吴幸子整个人像死了似的,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着,好半天才崩溃的哭喊出来。
不行......不行了......怎么不行?将玉棒抽出又戳入,这回进得比之前都要深,只余勾状的前端还露在外头。
粉色的肉茎被玩弄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半硬不硬的颤抖着。
吴幸子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既想射又想尿,偏偏射不出也尿不了,全被那根玉棒子给堵得牢牢的。
下身的两个洞全被关山尽玩得通透,也都胀得难受。
他猛得痉挛了几下,角先生跟玉棒子让吴幸子一直处在高潮前一刻,总差那么临门一脚,哪哪儿都碰不得,一碰就抽搐,除了哭求身后男子善心大发,还真是啥也做不了。
偏偏关山尽只敷衍地吻他眼角眉心,用那多情得让人心头发痒的轻语安抚,简直令人发指。
求求你......让我射好吗?好吗?哭得满脸豆花的吴师爷真是怕死了这濒临极限的快感,不住口的哀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不喜欢?关山尽拈了拈吴幸子半硬的肉茎,玉棒在里头滚了一圈,立刻听到一声哭叫。
别.....别别.....吴幸子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得几乎要崩断了,他伸手去推,再次被挡开。
以后还跑不跑?关山尽抽出半截玉棒,听着耳边的抽泣与喘息,怀中瘦弱身躯猛得弹了弹,最后缩在他怀中颤抖,心下颇为满意。
他向来唯我独尊惯了,就连龙椅上那个人他基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没谁敢下他面子,就只有这个穷地方的小师爷有这个胆子,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原本应该更早些就找来了,偏偏染翠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派人给他下绊子,逼得他不得不先回马面城一趟处理南蛮的事情,这才来晚了。
沿途他可是跑死了四匹好马,这笔帐以后他会同染翠讨回来的,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老家伙。
不、不......不跑了......吴幸子压根儿不知道关山尽说的是什么,他抽抽噎噎地摇头,软塌塌的求着:让我射好吗?疼......只有疼?关山尽自然不信,吴幸子的身子彷佛天生适合性事,怎么玩都不受伤,恢复力也好,更不提他本身对性事无比配合乐意。
痒......吴幸子哭哭啼啼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地老实:你弄弄,你快弄弄......求你......果然是闷着骚。
关山尽冷冷勾唇一笑,爽快地将尿管里的玉棒抽出,接着抓住角先生在那抽搐又松软的后穴里全进全出,每一回都擦过突起的敏感处,再重重抵上阳心磨蹭,另一只手则恶劣地搓揉那两颗绷得紧紧的双球,没几下就把人玩得上头射下头喷,张着嘴翻着白眼,口涎从嘴角滴了下来。
你这骚宝贝,下头的小嘴竟然能喷水。啧啧称奇,关山尽将角先生抽出来,没想到正因高潮而痉挛的后穴,在角先生几乎退出的时候又抽了下,将那玩意儿往里头吸吮,又猛地擦过那块肿起来的敏感处,差点把整根角先生又吞回去。
这最后一下让吴幸子发出崩溃的尖叫,整个人当场就厥了过去。
简直浪得没边了。
关山尽用了点力气才将角先生抽出来,随手甩在一旁。
虽然吴师爷长的普通,但这种被玩得晕厥的极致媚态,依然足以勾人心弦。
鲁先生......即使没一个地方像似,却不知为何就是能从这张哭得眼尾鼻尖都红成一片的脸上,看到他心里挂念的那个人。鲁先生......关山尽将人搂紧,垂下头轻柔地吻上那张厚厚软软的唇,扫过整齐的齿列,勾起那条熟软的舌,缠在一起吸吮。
带点小心翼翼的吻,慢慢变得激烈,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