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既然是个无足轻重的文人,那可别怪本公子带你回去好好玩玩了?文人嘛,本公子也不是没有玩过的。”王闽眨眨眼,为让这猥琐言论更猥琐,还舔了舔嘴唇。
于笑轩一把捂着眼。
简直骚得没眼看。
“你!”明桥惊恐道,“你要干什么?你就算是世家公子也不能……你是个文人吗你?!”
“我,王闽,一个差点死在西域的孤儿,被大开寺住持……前任住持带回去养大,现在是王侍郎的养子,平时会写几首诗,因为去过天竺,写的风景诗挺多人欣赏传颂,我爱好多,身份多,但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个文人啊,别把那种枷锁套在我身上。”王闽把插在他手背上的刀又转了转。
明桥面色扭曲,然而他还没有叫出来,婕嫣就冷漠地把一团布塞在了他嘴里。
“朝廷的那个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们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是谁,我就让你体面的死去。”王闽擦了擦沾血的手。
明桥满头冷汗却还是不愿屈服,拼了命的摇头。
王闽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回头对毕空笑了笑:“月国人都是硬骨头,让你们见笑了。”
毕空:“朝廷的奸细是谁?”
王闽促狭一笑:“我不说你又能怎样?”
“你是为谁做事?”毕空又问道,“这个问题也不能回答吗?”
王闽笑了笑:“你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看在无朝养了我十二年的份上,给他爱徒一点儿建议,京城离血流成河只有三个月了,你若是还沉迷在这等小城的安逸日子的话,那就赶紧改头换面,别顶着皇子皇孙的身份了。但你若是在养精蓄锐等待回去,就给我快点!”
他说完就毫不留情地径直走了出去,他的手下也跟了上来,婕嫣见状机敏地折断了明桥的双手,而后跟了上去。
王闽头也不回道:“送你的战功,好好查一查,查不出来就让刘晏去查,查完了就给我回来,这时候回来还有一席之地,三个月后你就不必回来了。”
……
他走得衣襟带风潇洒不已,留下的明桥晕了过去,笑轩讷讷地看着史叙。
“你不是说他只是个诗人吗?我怎么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诗人会知道那些朝廷秘闻?这个时代的诗人都这么厉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