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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很酸 完结+番外_47

  邱梓诚显然也没用心听课,铃声一响就把桌上的课本一把扫进包里跨步走过来,冲我们扬了一下下巴。

  “走吧。”

  我与宁冉也一股脑收拾完东西,抢在大部分同学离开之前往外走。

  路过杨乐的座位时被他拦住了。

  我还记得他之前嘴上没个把门的,出卖了我,这下他拦着我们不让走更是令我脸色冷了下去。

  “杨乐,你拦着我们干什么?我们还有事儿,你先让开。”邱梓诚沉着嗓子跟他交涉。

  “你们打算去找周斯芮?”杨乐从座位上站起来,左右看了看,也和邱梓诚一样压着声音说话,“其实她根本没有生病吧?”

  “好像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邱梓诚听到问话就紧紧地盯着杨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杨乐似乎没太在意,歪了一下脑袋,说道:“我就是想帮个忙。看你们这样子,可能也不知道她在哪。”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线索。不过不保证能不能找到她。”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都还有些犹豫,不过这种时候了,有线索总比没有好,否则真要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找,可能天黑了都找不到人。

  “你说吧。”邱梓诚食指在桌上点了两下,向杨乐的方向微微欠了下身。

  “上周我在体育中心那边的旱冰场见过她。不过不是一个人,她和好几个外校的一起,有男有女。那些人看起来……有点……嗯,不太正经。”杨乐摸摸鼻尖,整理了一下措辞。

  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所以听完后我们都忍不住拧着眉头沉默了。看来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阿芮曾经提到过的“朋友”了。

  “行吧,谢谢你。”宁冉率先回了神,跟杨乐点头致谢,招呼我和邱梓诚走人,“我们先去旱冰场看看,没有人的话就再说。”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进行交流,骑着车就直奔旱冰场而去。

  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在我们以前住的居民区附近,体育中心里面,要从一个楼梯下去,里面黑洞洞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夏天有很多小孩子会去里面乘凉。

  不过我对那里的印象不怎么样,感觉就是那些不学好的社会青年聚集的地方,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看到他们歪七八扭地靠在溜冰场外面的墙上,要么就一排排坐在楼梯上盯着过往的路人怪笑。

  想到阿芮跑到这种地方去玩,我心里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那里结交了什么人。

  宁冉和邱梓诚的脸色也很严肃。我们在旱冰场门口找了一块能停车的空地,把车子架好上了锁。

  弯腰锁车的时候我顺手在地上捡了半块红砖头,掂量了两下觉得还算趁手,偷偷地藏在身后,没让他们俩发现。

  我绝对不是想找事儿,但还是觉得应该拿点儿什么防身。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乌烟瘴气的,会遇上什么还不一定呢,我和宁冉又都弱不禁风,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站到楼梯口就能感觉到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挟带着某种金属腐蚀的气味,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皱眉。楼梯大概两米宽,楼道上光线并不好,站在最上面一阶向下看,黑糊糊的一片。这样的环境或许会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然而从地下传上来的吵闹声却相当嘈杂。

  邱梓诚的动作最快,径直就往下面走。我和宁冉落在后面,昏暗的光线迫使我们只能一阶一阶往下慢慢挪动,越往下走空气越凉,脚底下得试着轻重,免得一脚踩空了摔在楼梯上。

  “你慢点,脚底下踩稳了再走。”这种环境下我并不能看清宁冉的样子,只知道她伸了手过来牵着我。好在不是拎着砖头的那只手。

  “我知道,你自己也看着点路。”我点了点头才想起来她不一定能看得见,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掌。

  旱冰场里的人应该不少,我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尖叫声呐喊声,听上去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音调偏高富有朝气。

  门口立着个高瘦的人影,我眯起眼睛分辨了一下,应该是邱梓诚在那等我们。

  他回头看到我们已经下完了阶梯,这才迈开步子往里走。

  我从旱冰场外面经过了许多次,但这还是头一回进到场子里面来。

  入口的地方是个前台,看起来应当是寄存物品的地方,靠着墙边是一排柜子,全都码着鞋。旁边一溜是贴墙放置的长凳,好些人坐在上面抽烟吹牛。最里边就是滑旱冰的场地了,看上去差不多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

  场子里的光线全靠墙顶的玻璃窗提供,窗子开得很高,估摸着外面就是地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凉风,一阵阵地吹过来,感觉像是进了一间大厂房似的。

  整个环境都如我所想的那样糟糕,一派乌烟瘴气的样子。我们三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在这里看着就像异类。

  “我们到里面去找找吧?”邱梓诚已经把我们周围的人都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阿芮的踪影,便提议我们走到里面去,到场地边缘去看看,她或许正在场子里玩。

  尽管我不太喜欢这里的环境,但是仍旧很好奇,四处看看,哪里都是新奇的。宁冉跟在我边上,拧着眉头一脸不爽地盯着脚下的路。连我都有些受不了这地方,更何况是她。

  邱梓诚沿着墙边的长凳走了有十来米,很快就停下了,脸色稍微放晴一下后又立刻黑了。我和宁冉在他手边也跟着站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阿芮正跟几个男男女女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没猜错的话,杨乐说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看到阿芮人没什么事,我不禁稍微放松了些,担忧的情绪消散之后剩下的全是怒气。

  “阿芮?”我见他俩都只是沉着脸色不言语,只好自己开口招呼起来。即便我也不高兴,但大家不能就这么干站着吧?问题还是得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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