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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126

  想到这里,腰杆子一硬,我又坐直起来啦,手扣床沿,拿出我的祖宗做派来,冲陈虞渊吼道:

  你不要以为吓唬吓唬我就能被你吓跌倒,大孙砸,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问题要交代?

  陈虞渊道:太老爷,之前忘了告诉你了,我在实验室隔离间里捡到你的。你不想问问当时你是昏的还是醒的?

  我一愣:……昏的?

  陈虞渊道:当然是醒的,只要你穿越开启时是醒着的,穿越结束后肯定还是醒着的,因为通过虫洞的时间对我们人类来说短到不可计算。只是虫洞会将你拆碎了送过去又拼装起来,大多数人会在穿越结束后有些不良反应,比如昏厥啊、部分失忆啊……你穿越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可是你看着我的脸,叫个了名字,就昏厥了。

  我又一愣:总不能是“张文笙”吧!

  这回轮到陈虞渊一愣:你对外面睡着的那个张文笙真的很关心啊!

  我颇尴尬:因为他刚刚昏在我的面前,满手的血啊!瞅着太可怜了,现在我满心想的都是这个人。

  陈虞渊不以为意:你当时叫的是“京娘”……你还哭了,然后就昏了。你都不记得了。我问你,京娘是不是你太太?她是不是我的高外祖母?

  我的鼻子酸痛起来,眼前像是出现了幻觉,依稀又能看到赵玄郎身上披的红布,与赵京娘的绣花红鞋。

  没来由的,忽然我就泪眼婆娑。我心中灵光一闪,敷衍陈虞渊道:京娘是我穿越前没有救成功的人,我怕张文笙也那样,所以对他格外在意呀。

  陈虞渊想了想,并没有追问京娘的事。大约依照他的原则,不知道即等于不插手,他跟凌海洋他们一样,都不太愿意插手古人的事。他说:手我都帮他包扎好了,太老爷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去看看他。

  我一阵暗喜,心道如果他醒了看到我,问我是谁,我就把一切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他,然后跟他一起穿越回去,我们两个联手,专门跟我爸爸对着干,也不是要老头子怎样,主要是得让他知道自己不能想杀谁就杀谁……或许这事做成后,我也不必一脸晦气地站在那张泛黄的结婚相片里,我的命数、他的命运,都能改变……何乐不为?

  但对着我这气势威严扑克脸的玄外孙,适当的客气账我还是会给的。故而我假作畏惧,往那床脚一缩,连连摆手道:不了吧,我怕他醒了看到我,这样不是不好吗?

  陈虞渊道:没什么关系,我正在设想把你的事情告诉他。把你送回去是一个危险的实验,我一个人完成不了,他是我的学生中唯一可能理解我想法的……你可以把他当做我们的同谋。

  他既这样说,我开心得不得了,打蛇随棍上,对他嚷道:那我们还等什么?我去看看他!

  我怕事情生变,赶紧从床上跳下,赤着脚就往滑门外边跑。

  但事情就是偏要生变。就在我站在卧室的滑门内,等着它洞开的那个瞬间,X3房间通往走廊那扇门也正在开启。

  我的眼睛余光,瞥见一个人,站在屋外,正要进来。这人有枯白的脸,和金棕色的头发。眼睛怎样,在我站立的角度看不分明,可我却已经可以认出他的身形。

  我认得他。一般来说,无论我身在何时何地,只要这个人出现在我眼前,我身边重要的人就快将要横遭不测,我自己也会立刻开始倒霉。

  我认得他,这个不告而来,直接开门进入的灾星、混账,正是那个“凌叔叔”――凌海洋。

  第100章那扇开向我这个房间的小门

  十、

  凌海洋连门都不敲就进了陈虞渊的房间――虽然我扮作陈虞渊的时候也是连门都没敲就进了张文笙的房间啦……可这岂能类比!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关心张文笙!我跟这混球绝非同等样的人。

  而且他不告而入就不告而入,口中还要高声叫嚷,献宝一样:老陈,你猜猜我给你带了啥来啊?

  卧槽,他怎么这么不要脸,闯进人家房间就算了,还自作主张送东送西!

  虽然我也曾经自作主张给张文笙送东送西,但这是不一样的,张文笙当时是喜欢的,是你情我愿的!

  我一扭头,看见我那没出息的玄外孙、光轮号上研发穿越定位装置的教授陈某,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点轻松的微笑。他一手拉拽住我的衣服,小声解释道:诶呀,老朋友来了,你先避避。

  我简直怒不可遏:你认得他?!

  细一想这问得多余,他们的确是互相认得的,不然这位凌局在小祥村抓我们时也不会反复提到他的名字。

  一想到当时,我就难以忘记这姓凌的还迎面打了张文笙一拳,把他的鼻子和嘴巴都打出血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快快地说道:他会打张文笙!

  陈虞渊笑道:胡说什么,他是反穿越执法局的局长啊,光轮号的最高长官。他为什么要打一个研究生?就因为这研究生睡在我的沙发上?太老爷,你想多了。真想打人他都不用亲自出手,有的是人争先恐后代劳。乖乖躲着吧,别让他看到你。

  说完,他往起居室里走,我趁他不注意,又抓起一只拖鞋,迅速夹在滑门边沿,给我留缝以便偷听。这一次可能因为拖鞋太薄,滑门还是关闭上了,只是没有严丝合缝。拖鞋争取的缝隙不足一指,我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听着他们讲话,看就不大看得清。

  果然凌海洋自走进不大的起居室,就已经发现了张文笙睡在沙发上,他一开腔,就是问有关这人的事。

  我听见他的声音,就是他“凌叔叔”的声音。这个声音总是带着不好的事,降临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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