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阜龄将他脸上的得意看在眼中。
良久,才发出一声极其嘲讽的嗤笑。
“这点小错不算什么?”
“当然不算什么!”舒裕隆非常自信。
可是,王阜龄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冷冷地就丢在了舒裕隆的面前,“那这点小错呢?舒大人,这些事情又是不是小错呢?”
舒裕隆看都没看那东西一眼,“王阜龄,什么东西你也拿来唬我,你当我舒裕隆是唬大的么?!”
一个官员将那信封里的东西取出来一看,脸色立就便了。
拿着信封的两只手不停的发抖。
“怎么了?”
旁人一瞧,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也凑上来看。
一个、两个、一群人的神情皆是在瞬间大变。
舒裕隆见状,心里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仍旧是梗着脖子说:“王阜龄,别以为你们串通好了,我就会这么轻易的被你们给骗――”
“皇上!”
舒裕隆话还未说完,那些看过信中内容的大臣齐齐往地上一跪,生生打断了舒裕隆的话。
厉玄琰面色清冷,他们个个反应这样大,他还是沉得住气。
只轻轻问:“何事?”
“砰、砰、砰!”
几声清脆的叩头声,听得舒裕隆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但他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不过瞬间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抓住王阜龄衣领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可大臣们接下来说的话,才是真正的叫他整个人都如同掉入冰窟一般!
“皇上,这这信封里装的,全都是舒裕隆东北侵地的罪证啊!”
什么!
舒裕隆整个人一震。
不可能!
不可能的!
他和下面的人来往,从来都是不留半分痕迹的。
便是有书信往来,也从来都是即看即毁,绝不可能有所谓的证据!
东北侵地,兹事体大。
这些地,并不是简单的农地,而是太祖辈时,为了犒劳将士,特地留下的肥沃土地。
侵占这些地,便是和大周历代的皇权为敌。
这是多大的罪状,舒裕隆怎么可能不知道。
“皇上圣明,这些什么所谓的证据,老臣一概不知!和老臣一点关系也没有!肯定是假的,一定是有人为了陷害老臣而故意伪造的!”
舒裕隆跪在地上,极力辩解。
王阜龄却将那些东西一件件地丢在了舒裕隆的面前。
“舒大人看都没看就说是伪造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有真正的证据,却并不是这一份?”
舒裕隆感觉到了危机,脑子也变得灵光起来:“王阜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套我的话。什么真正的证据,明明就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有证据!”
“哦,是么?”王阜龄语气怀疑。
特地从那些罪证中挑出一份,将上面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舒裕隆叫下面的人都要小心些,不要太过分,侵地能占一点便是一点。
而且,落款处更是舒裕隆亲笔写下的名字!
叫舒裕隆几乎辨无可辨!
“舒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