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悠悠,传向远方,宁静的小岛多了那么一丝趣味。
繁星点点的海域,唯一瞩目的出来远海的灯塔,便是小岛上的微微的灯光。
座头鲸和翘楚,已经通过已经游到小岛专用水道,游到金叹客厅里,那气势恢宏的玻璃水景里面。
座头鲸、一头公牛鲨,已经海龟和其他海洋生物,在厚厚的玻璃水景里面畅游。
翘楚游到某处,透过玻璃望向客厅外的走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站着那儿,陶醉的拉着小提琴。
万物皆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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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拉完,琴音久久回荡……
全场唯一两个粉丝,很捧场的鼓掌欢呼......
“好听吗?”
苏馨儿:“好听......我还要听......”
曾娇:“我也要听,我要听肖邦的小夜曲。”
金叹的兴致也极高。
“行!今天两位领导想听多久,我金某人就拉多久,手拉断也要让你们高兴。”
“这还差不多。”
金叹深懂如果让女孩子高兴,这便是他的优点。
女孩子也特别喜欢听金叹说这些奉承话。
夕阳的余晖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残留在海平面上,漫天的繁星亮了起来。
琴音也渐渐的消失.......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曾娇和苏馨儿已经在陶醉的琴声中趴在桌上睡着了。
金叹放下小提琴,走到苏馨儿面前,轻轻的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盖上被子。
然后又抱着曾娇。
曾娇两只手搂着金叹的肩膀。
本来很开心的一天,但是到了晚上,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曾娇变得伤感起来。
眼角湿润......
倒在金叹的怀里。
“胡一.......”
哎――
金叹只是一声叹息。
终究还是想起来那个故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忘怀,刻骨铭心的那一个人,或许那一个人已经成了一种遗憾,但是已经住在你心里最深处的位置,稍微一触及,便是感慨万千。
曾娇无法忘怀、永远遗憾的即便是胡一。
那个自私的人,自私的无情抛弃女朋友曾娇,回到老家,独自死去........
唏嘘不已。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忘了胡一吧........”
“忘了?”
曾娇湿润的眼眶。
“怎么忘,你教我啊?”
“娇娇,你这样想,你还有你美好的未来,以后你还会遇到喜欢你的人,若是你一直放不下胡一,胡一在天上也不会开心,他喜欢你过的好,不想你难过.......胡一之所以当初要和你提出分手,就是想让你不要因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
“胡一就是个混蛋。”曾娇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句,然后又抱着金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
已不知该如何相劝,未有轻轻拍着女子的背,借给肩膀给她哭泣。
“娇娇......别哭了。”金叹抬起曾娇的头,伸手擦拭她的眼泪,不过女子的眼泪仿佛永无止境似的,止不住流淌而下,这难免让金叹也有所感染。
“金叹.....你说胡一真的会在天上看着我吗?”
“嗯,会的,一定会。”伸手将她的头倒在自己肩上,轻轻的拍着脑袋:“好了,别难过了,今晚我肩膀借给你。”
“emmm......”
曾娇抱着金叹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入睡。
金叹谈不上是个特别正直的人,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
和曾娇、苏馨儿开这荤段子玩笑,但是眼前这两个女孩子醉的不省人事,金叹去没有丝毫的歪心思。
曾娇、苏馨儿其实也知道金叹这人很有分寸,所以才会喝得如此之醉,这便是对金叹的放心,放心他不会乱来。
这种信任感,然金叹很欣慰。
同学和女朋友,不管男女,金叹分的很开。
如果真是走肾的话,苏馨儿和金叹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金叹都没下手,可见其是正在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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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安顿好两个女孩子后,金叹拿着那瓶没喝完的红酒,坐在草坪上,望着夜空、望着海边.........
或许是因为受到曾娇痴情的感染。
又或许是触景生情,看着这青青的草坪、看着这繁星点点的夜空、看着这周周的一切,好似回到了一年前的瑞士布里恩兹的木屋别墅。
[金叹你能陪我跳一支舞吗?]
耳边仿佛想起了那个痴情的女子,在离别之时,含着泪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哎――
一声苦涩的叹息。
耳边再次仿佛想起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痛吗?]
金叹苦涩一笑,伸手摸了摸嘴角,自语:“痛.......”
又喝了一口酒。
或许是这一两年经历了太多事情,金叹变得特别伤害,特别容易回忆以前的过往,回忆在生命中走过的每一个人。
想起了刘彬彬。
想起了那个昏暗的小巷,那道美丽的倩影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挡下一枪,那道坠落的倩影。
想起了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女孩子说。
[金叹~我想吃冒菜~我想和你一起吃,不要分两份的那种,我不喜欢。]
[金叹我好喜欢你]
思绪飞逝,再次停留到布里恩兹的最后晚上。
[金叹你的心我知道,或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或许将来某一天我们忽然会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你,又或者我只是你漫漫人生当中一个过客,一个红颜知己,但是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我咬你嘴唇是让你记住,我叫乔乔,一个为你挡过子弹的女人。]
[答应我一件事,不许主动联系我。不许让人跟踪我。如果三年以后我心里还有你,你心里还有我,我就去找你,我不管到时候你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老婆,我都要去找你。我乔乔就是这性格,我不伪装,我就是喜欢你,爱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累了你出去吧。]
拿起手机,找到乔乔的电话。
看着熟悉的号码,金叹迟疑了。
已经一年没有联系过了。
她在哪儿?
还在布里恩兹湖边那栋木屋别墅吗?
有没有和那个叫爱丽丝小女孩一起去参加小提琴演出。
又或者有没有去教堂祷告……
又或者这个时节,差不多已经是布里恩兹一年一届选玫瑰皇后的日子,她去了吗……
如果说金叹这辈子有最愧疚的女人,那么乔乔莫属。
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就,终于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