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镜委屈:【主人……】
忘了还有镜子了。
临渊笑道:“怎么?浮音酒你又喝不了,刚才的战斗也没吃亏。”
昆仑镜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戚戚的不说话,它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
但是主人对那条龙那么好,它难免感到彷徨,主人会不会不喜欢它了?会不会不要它了?
临渊心底微微叹气,道:“过来。”
待昆仑镜飞到她身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镜面,“乖。”
一个字,昆仑镜便安静了下来。
主人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究竟有着怎么样的魔力,昆仑镜暗想。
让人为之生,为之死!
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在昆仑之巅饮尽浮音,然后靠在岩石上和昆仑镜一起看了看诸天星辰,宙宇万象。
看着看着临渊差点没睡着,虽然以魔之身在昆仑山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况且当年在混沌时为了方便直接化为原型飘着也没感觉。
可能是在人类世界待久了,临渊也喜欢上了在舒适的床上睡觉,所以最后还是回了公寓。
第二天一早,临渊难得起了个早,对于她来说提前去了教室。
今天早上有两节数学课,而他们的老班因为要去别校考察,所以今天这两节课就拜托给了临渊。
要问为什么不让别的老师来,开玩笑,上好的资源就在自己班里放着呢!
临渊讲的比圣哲所有老师都好,当然不需要他自己再去拜托别人了。
而临渊又为什么答应,自然是林博答应了临渊这一学期的作业她都可以不用做了。
两节课换半学期的作业,着实很划算。
不愧是魔神。
教室里邬高正和同学们聚在一起讨论昨晚的那个“神秘人”。
“哎,你们说,到底是谁呀!”
邬高看向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试图破案的余从,着急道。
周围围绕着的一群同学苦恼的摇摇头。
“有了!”
余从大喊一声,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急急问道:“怎么,有什么了?”
“有头绪了吗?快说!”
“余从,你可真厉害!”
余从得意道:“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圣哲大名鼎鼎的万事通。”
这时半天不知道自己在卷子上乱写了什么的杭全道:“哎呀,快别夸自己了,快说,你有啥消息了?”
杭全一说,周围人也都催促了起来。
余从双手一挥,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桌子上的笔记本道:“看,这就是我研究了一晚上的成果。”
众人低头,看着本子上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鬼画符:“……”
邬高笑骂:“你这宝贝谁看得懂,别卖关子了,你自己给我们说!”
余从摸了一下自己隐形的胡子,一派世外高人样,摇头晃脑道:“据我夜观天象研究发现此人必定是我圣哲学生!”
众人:“……”
邬高伸手往余从脑门上就是重重一指禅,“我去你丫的!”
杭全笔一动,笔尖便在卷子上划了一截,看着被分割成两半的卷子,杭全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暗叹,好了,这张卷子是正式报废了。
这边,属于同学们的“报复”才刚刚展开。
余从费力躲避着从四面八方抵达的“能量攻击”,喘着粗气解释道:“我就只知道这一点了,你们怎么能恼羞成怒呢!”
众人:“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啊!”
傻子都知道那个人绝对是圣哲的学生好吗!!!
圣哲管理学生可能不是太严格,但正是因为在圣哲的都是绝对不能出事的,所以对于外校人的检查那是,不是本校的蚊子都不能飞进来。
更别说昨晚要举办化装舞会,更要防止有心人趁乱捣事,所以圣哲在昨晚可是出动了三分之二的力量。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有外面的人进来!
众人都快被气死了。
亏余从这家伙一天到晚吹嘘自己是万事通,百晓生,到了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一场你追我跑的大戏正要在教室里上演。
这时,坐在门边的夏登压低声音急道:“快坐好,别闹了,临神来了!”
“临神来了!”
“临神来了!”
“快快快!”
临神来了这个消息如蝗虫过境,不过短短几息便传到了全教室。
吃东西的,把手机音效打开打游戏的等等以光速开始行动起来,不过一眨眼,桌子上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如果忽略他们的桌仓的话……
临渊走了进来,没如往常一般去座位上坐下睡觉,而是走到了讲台上,把手里的卷子放到了讲台上。
顶着众人疑惑的视线,临渊慢悠悠的开口道:“老班今天请教,早上两节数学课由我来上,顺带着充当一天的班主任。”
听了这话,全体同学顿时……大感不妙!
果然,下一刻,临神淡漠清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虽然是当一天的班主任,但我懒大家都知道……”
现在临渊已经对她的懒可以直接理直气壮的说出口,不找任何借口了。
临渊扫了一眼底下缩成鹌鹑的众人,如寒风扫落叶般无情。
“所以希望大家自觉一点,我一直认为大家可以办到,也对大家充满了期望。”
说着笑了笑,众人又是一抖。
“不过看来大家是不想好好合作渡过这一天啊!”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委屈,他们还什么都没干呢!临神怎么就认为他们不想好好合作了。
这可比窦娥还冤!
指尖往讲桌上轻轻一抹,便是一但淡淡的印记。
临渊道:“怎么,还觉得委屈了?”
众人默默点头。
“杭全。”
不辨喜怒的声音。
杭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没等杭全做好心理准备,死刑就已经判了下来。
“上课多少分钟了还在闹,黑板没擦,垃圾没到,讲桌上的尘土飞扬。怎么,还有理了?”
笑意不再,临渊看着底下众人,漫不经心道。
听不见一丝怒气和斥责,但就是这样让包括杭全在内的所有都颤抖了起来,心脏仿佛都要停止了。
杭全嘴唇嗫嚅着,想要解释,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确实是他的失职。
要是站在台上的是老班,可能杭全还会道歉解释,但现在站在讲台上的是临神,他怕,怕多说一句都会让临神对他更加失望。
指尖上的印记让临渊感到不舒服,最后在众人祈求的视线下轻飘飘的道:“给你五分钟,安排人收拾好,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情况,知道了吗?”
杭全急急点头,就怕慢一秒临神就收回了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