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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画怖 瑆玥 6947 2024-06-30 07:31

  朱浩文:“……”

  卫东:“…………”

  柯寻:“………………”

  卫东:“咱们这……怕不是进了男澡堂了吧?”

  为什么放眼四周皆裸男……

  再看向彼此三人,朱浩文的原宿潮男装,柯寻的黑t九分嘻哈裤,卫东的白t破洞牛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内裤都没剩得一片。

  “卧槽!这什么鬼!”卫东连忙捂住要害夹紧双腿。

  “甭捂了,这儿都男的。”柯寻十分淡定地观察四周,像穿了件皇帝的新装般泰然自若。

  “靠,怎么觉得正中你下怀的样子。”卫东斜目他。

  “我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吗,”柯寻仍不住地在周围的裸男群中扫视,“想看随时可以去公共澡堂。”

  “拉倒吧,去公共澡堂的都是大肚子中年大叔,除非你口重。”卫东说。

  “那是你去的澡堂不对,百姓澡堂里只有大叔,某些澡堂里都是我这种又年轻又帅气身材又好的小鲜肉。”柯寻说。

  “死给。”卫东翻白眼。

  “死异性恋。”柯寻说。

  朱浩文在旁边看了柯寻一眼。

  柯寻的目光却还在人群里找,卫东一语道破天机:“想看牧大佬的裸体你就直说,别特么土拨鼠似的抻着脖子满处乱瞅。”

  “我特么弯的怎么跟你‘直’说。”柯寻说。

  “不是,你消停会儿,这是画里,真不是澡堂子,咱别见色忘死行吗?”卫东环顾四周,见除了他之外,所有裸男都非常泰然地亮着身体,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或坐或站或躺,十分惬意,就也不甚自在地松开了挡着要害的手,“咱们这是进了春宫图还是人体图了啊?怎么所有人都光着啊?”

  柯寻就问他:“进画前看清展示牌上写的东西了吗?”

  卫东说道:“我只看清了画家的名字,叫lex。”

  “浩文儿呢?”柯寻看向一直和他一样泰然淡定的朱浩文。

  朱浩文似乎有意控制地让自己的目光保持定在柯寻的脸上:“我看清了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动物世界》。”

  卫东一脸懵b:“确定这不是一档电视节目?再说动物世界跟光屁股的人有什么关系?”

  柯寻说:“人也是动物,但为什么要光着,这一点目前无从推测。”

  卫东问他:“你看到画面了吗?”

  柯寻答:“进画太快,只晃了一眼,隐约看见个牛头,远景好像还有表情诡异的猫。”

  “是动物没错了……”卫头挠挠头,“那么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也像这些人一样晒太阳挠痒痒,相互捉捉虱子?”

  柯寻严肃地说:“当务之急,我认为应该先找到这一次的小伙伴们,大家一起商量。”

  卫东:“呵呵。”

  三人就在原地站着四处张望,十几分钟之后,草地上出现了秦赐。

  对于一进画就变得一丝不挂这件事,秦赐显然也受了一大惊,不过到底是医生出身,很快就镇静下来,并且坦然地走向柯寻三人,还抬手打了个招呼。

  裸裎相见这种事……

  卫东往柯寻身后躲了躲,看着这位大大咧咧地招手回应。

  “秦医生,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柯寻问。

  秦赐一向冷静沉着的脸上此刻也有点情绪复杂:“我也全无头绪,再没想到这幅画的画风是这样……”

  柯寻歪歪头:“超现实主义嘛,本来就是冲破各种枷锁,不受世俗约束的东西。对了,你见着牧怿然了吗?”

  秦赐摇头。

  四人立在原地继续等。

  又是十来分钟,从草地那端一脸懵b又惊慌地跑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一个身高体壮,目测得有一米九几,另一个膀圆膘肥,肚子鼓成个球,跑起来上下弹动,肥软的胸部更是荡漾成波,别提有多辣眼睛。

  柯寻和卫东满脸一言难尽的神色看着这两人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蹿,然后冲进了那群晒太阳的裸男阵,不知问了几句什么,招来一群人看智障的目光。

  “这边!”秦赐招手叫那两人。

  那两人连忙跑过来,高个子壮汉粗着嗓子边跑边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儿?你们是谁?”

  来自新人的疑问三连,柯寻和卫东已经习惯了,不过耐心解释这种事还是交给了极具医者耐心的秦赐去做,两个人往旁边挪了挪步子,主要是为了避开那胖子的粗喘,要知道大家现在都没穿衣服,那胖子急促的呼吸直接喷在两人的胸前,那让人从头麻到脚的感觉简直了。

  数分钟后,两个新人不出所料地发出了不肯相信的质疑和斥责,柯寻和卫东见状走得更远了些。

  有些事情真是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有再多的耐心也能被消磨不见。当然,耐心的秦医生除外,他每天的工作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就在秦赐不断地向新人解释的过程中,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再次从草地那端跑来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白板身材,腰长腿短,眯着眼睛看人,边跑边踉跄。

  “我眼镜不见了——我同学不见了——这是哪儿?怎么回事啊这是?你们都是谁呀?”白板捂着下头缩成一条。

  秦赐继续耐心解释。

  “牧怿然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柯寻望着草地的那一端。

  “也许人家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想被你觊觎肉体。”卫东说。

  “呵呵,”柯寻看他一眼,“我更替那些进画的女同胞感到担心。”

  卫东嘴巴张成o:“卧槽!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这特么——这是要搞事啊!”

  柯寻:“……能控制一下你这喜形于色的表情吗,咱别见色忘死行吗。”

  卫东手动把自己的嘴捏上,又道:“为什么等了这么半天没有看到女人进来呢?而且你发现没有,那边晒太阳的人全是男的,没有女人。”

  柯寻:“也许鉴于这幅画的不和谐属性,这次被挑中进画的都是男人。”

  卫东:“什么踏马的sb画!”

  柯寻:“注意素质,和谐为重。”

  卫东:“和谐它个鸡儿!你实话告诉我这画其实是不是你画的,你是不是有个笔名叫lex,你画的动物是不是都弯的?”

  “嘘……”柯寻忽然道。

  卫东掀起眼皮看他,见他那天生微翘的嘴角轻轻地弯了起来,目不转睛地望向前方。

  卫东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灿烂的夕阳光下,牧怿然正向着这边缓缓地走过来。

  他的皮肤白得发光,紧实的肌肉线条宛如精雕细刻的希腊神祇雕塑,细窄的腰身和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是完美地体现了什么叫做黄金比例,什么叫做精致的性感。

  卫东觉得自己身为一名直男,对这具身体都有点挪不开眼,更别说他的基佬兄弟……咦,人呢?

  他的基佬兄弟非但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飞扑上前,反而一闪身躲去了他的身后。

  卫东:“……”

  这特么是害羞了,还是……见色“起”意了?

  第64章 动物世界02┃放牧与被牧。

  牧怿然走过来的样子,让众人觉得他好像仍然穿了一身西装革履般,优雅且自若。

  “来了。”秦赐和他打招呼,指了指三个新人,“目前就进来了他们三个,还差五个人。”

  “我想我们不用再等了,已经过了规定进画的时间。”牧怿然淡声开口,“女性应该不会在这边。”

  “什么意思?”小白板忙问,“我还有两个同学呢,她们是和我一起的,都是女生,她们应该也进这个什么画中世界来了,她们会在哪儿?”

  牧怿然目光扫向不远处那群裸男:“这些人全是男性,我推测女性应该在另一个地方。”

  “毕竟这种场合不适合男女共存哈。”卫东干笑着接口。

  秦赐点头:“天快黑了,我看我们先抓紧时间去那些人那里问问情况。”

  众人无异议,就一同向着那群人走过去。

  三个新人都很年轻,对于诡异事物的接受度也还算高,此时虽然仍然处于无法相信事实的震惊状态,但也十分听话地跟随大流。

  秦赐和牧怿然走在前面,挑了个看着相貌老实的中年人,秦赐先问:“这位大哥,我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啊?”

  中年人正盘膝坐在那儿搓身上的泥,松软的肚子垂下来,正挡住辣眼睛的部位,这让众人的心里还算好受一点,见他闻言抬起头来,脸上有些诧异:“你们几个新来的啊?这儿是牛家农场。”

  农场?众人对视一眼,既然是农场,怎么没见牛马?

  秦赐继续问道:“请问这儿的管理员在什么地方?”

  中年人脸上更诧异:“找管理员干什么?管理员当然是在办公室里待着了,现在又不到饭点儿,到了饭点儿他自然会过来招呼咱们。”

  “那……大家现在这是在做什么?”秦赐又问。

  “放风啊,”中年人好笑起来,“你们以前都在哪个农场啊?没放过风?”

  “放、放风?”小白板张惶地看向秦赐,“咱们该不会成了囚犯了吧?”

  “囚犯也不能光着屁股啊。”胖子一脸嫌弃,“在农场改造倒是有可能,不过这伙人看着也不像在改造,都尼玛光着屁股,简直辣眼睛。”

  最辣眼睛的就是你好么。卫东心道。

  “请问,”牧怿然忽然开口,“咱们这个农场,每天都是怎么安排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牧怿然,还要再继续打量,却觉得眼前一花,被谁挡住了视线,抬眼看了看,见是个长相和身材不比这人差的年轻小子,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冷意地盯过来,不由笑了:“放轻松啊小伙子,我没恶意,就是觉得你们这一批都是良种,搞不好会比我们这些人的待遇好。”

  柯寻挑眉:“那就麻烦你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

  中年人又笑了:“我们这儿和别处也没什么两样,每天一日三餐按时吃,白天放风晒太阳,晚上回去睡觉,别乱跑就行了,篱笆外面和林子里不要去,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额外的危险。不过我奉劝你们这些新人,千万别闹事,平时老老实实的待着,否则惹怒了老大,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老大?是谁?”一米九几的大汉就问。

  中年人左顾右盼找了找,然后向着草地最厚软的地方一指,压低声音和众人道:“就是他,莫鍪。”

  众人的目光就齐齐向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见那块草地的四周一片空荡,其他人都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待着,似乎无人敢接近中心,而草地的中心,正斜卧着一名英俊至极又强壮至极的青年男子。

  这个人有着小麦般的肤色,眉眼冷厉,五官如雕,身上肌肉坚实又突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四肢粗壮又匀称,肩宽腰窄,处处都充斥着力量。

  最鲜明的是这个人周身散发出的一种首领气度,不言不动也十分地慑人。

  柯寻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却发现身边有谁的目光正刚从自己脸上移走,环视了一眼,扫过牧怿然时连忙跳了过去。

  秦赐和牧怿然又向中年人问了几句,但已经问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初来乍到,显然不会获得更多的有关画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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