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中途还隔着国君的两个城,你怎么越境?
但是,假冒匪徒在金氏家族封地上肆虐破坏,却是可以的。
不过这有意义吗?
金木兰率领镇守玄武伯爵府城堡,哪怕只有几百一千人,也攻打不下来啊。
更何况现在唐氏家族的私军也都在望崖岛,唐仑能够拿得出的武士,只有区区几百人了。
有意义啊!
只要能够让金氏家族痛苦的事情,都有意义啊。只要能够让敌人倒霉的事情,都可以做啊。
损人不利己嘛。
“老四,老五,老七过来!”
顿时,两个儿子,一个义子跪在唐仑面前。
唐仑别的不算很牛逼,但生儿子绝对牛,整整十几个。
世子唐允习文,长子唐纵带兵,唐炎练武。
这三个最出色。
但剩下的儿子中,基本上都练武,虽然没有唐炎这么逆天,但也很了得了。
“你们三人,率领二百名家族武士,还有苏剑亭支援的五十名高手,假扮成为盗匪苦头欢,去金氏家族的封地上大肆破坏,杀人放火都可以干!”
“此时金氏家族封地尤其空虚,没有人能够阻挡你们的。”
“是!”你唐氏家族的老四,老五,老七三人离去。
一个时辰后,这三人率领二百五十名武士,假扮成为盗匪苦头欢的队伍,朝着金氏家族的封地潜行而去。
下了命令之后,唐仑还是心痒难耐。
如今已经好几天时间过去了啊,望崖岛那边应该早就大战结束了吧。
接下来应该是那群海盗的狂欢日了。
这群海盗完全以杀人折磨为乐趣。
玄武伯和他的几千人可是惨透了啊。
就算是男人,哪怕长得俊俏一些,甚至皮肤白皙一下,都会被这群海盗蹂躏的。
想想都惨不忍睹啊。
玄武伯虽然是大贵族,但是在这群海盗眼里可是没有高下尊卑的,根本不会给你留任何体面。
而且越是大人物,这群海盗蹂躏得越狠。
此时玄武伯大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想到这里,唐仑就觉得尤为畅快。
真是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看玄武伯的悲惨下场啊。
对那个上古金脉,更是忍不住啊。
尽管有些不理智,但……唐仑实在等不了了。
他决定乘船出海去望崖岛,就亲眼看一看,上古金脉是什么样子的。
几个儿子拼命阻拦。
“父亲,太冒险了,还是让我们去吧。”
“有什么冒险的?海面上都是仇天危的势力,一路上经过金山岛,那是仇嚎的势力,是我们自己人。望崖岛那边,又是我们几万联军,有什么危险?”
“如今望崖岛肯定已经拿下了,仇天危此人狡诈,我怕唐纵会吃亏,分金脉的时候,我答应要在现场!”
“这是为了唐氏家族!”
然后,唐仑伯爵乘坐一艘大船出海,边上两艘舰船护送。
他出海后不久,路过金山岛附近的时候。
顿时见到几十艘海盗舰船,朝着东边方向航行而去。
仇嚎的海盗舰队?
朝着东边去做什么?
他不是应该防守金山岛吗?
不过这是仇天危的私事,唐仑是管不了的。
忽然,唐仑伯爵觉得海盗船上有一个背影有点眼熟。
枯瘦刚直。
仿佛有点像太守张翀啊?
不可能,不可能!
张翀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他还在家里养病呢?
这就是一个志大才疏之辈,金山岛之争败了之后就一蹶不振了。
什么狗屁名臣?
徒有虚名。
这次消灭玄武伯爵府,最大的功臣是我唐仑。
你也不看看最近有多少权贵求到我的门前来啊。
而你张翀,早就门庭冷落鞍马稀。
你的前途,到此为止了。
……
仇嚎的海盗舰队,旗舰上的那个身影还真是张翀。
只不过,他一发现唐仑的船后,立刻进入舱房之内了。
“仇天危完了!”张翀叹息道。
张春华道:“父亲您怎么知道?您又没有派人去望崖岛。”
她的坐姿又妖妖娆娆,如同狐狸精一样,以至于张翀还要侧着对她。
张翀道:“这么多天时间过去了,如果已经拿下望崖岛,仇天危早就迫不及待从金山岛抽调矿工去挖所谓的上古金脉了,何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海盗擅长劫掠,却不擅长挖矿。”
张春华道:“这唐仑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去望崖岛,想要看玄武伯之死?想要看看他的上古金脉?”
张翀道:“他大概还担心唐纵吃亏,要去分一处最好的金脉。”
张春华道:“那我倒是期待他见到望崖岛的一幕时,会是何等反应啊?别说他,就连我也很想知道,望崖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万海盗啊,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沈浪能有什么办法击败消灭。”
张翀没有说话,他的内心也有些焦灼。
望崖岛的战局,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怒潮城战局。
张晋率领的六千精锐,已经是整个怒江郡能够抽调出来所有官军的极致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个黄雀,能否大功告成?
完全决定了他张翀和玄武伯爵府双方的命运。
怒潮城啊,怒潮城!
不但三个家族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中,甚至越国未来的局势,新政的成败关键,也在怒潮城啊。
“父亲,我没用。”张春华道:“我没能拿下仇妖儿,没能顺利完成您的怒潮城计划。”
张翀摇了摇头道:“这本是无法强求的,你没有拿下仇妖儿,但你拿下了仇嚎,已经居功甚伟了。春华,你没有吃亏吧。”
张春华幽然欲泣道:“人家的屁股,已经卖给仇嚎了。”
张翀眉头一皱道:“好好说话。”
张春华道:“仇嚎只喜欢男人,我就算想卖,这屁股还卖不出去呢。再说他又不是沈浪,我怎么会把屁股卖给他?”
张翀闭上眼睛。
一旦女儿开始疯言疯语,他闭上眼睛不理会就是了。
很快她一人撒泼觉得没意思,就会停了。
这个时候不能骂,不能叱责,否则她越发来劲。
不过女儿已经很久没有提过沈浪了。
上一次金山岛之争,沈浪大获全胜,张春华就再也不提沈浪半个字。
如今再一次提起他,便是觉得张家这次要赢。
只有张家赢的时候,张春华才会去勾搭沈浪。
“父亲,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张春华道。
张翀这次带了三千多名海盗,加上他抽调的三千名二线军队,总共六千人浩浩荡荡朝着东方而去。
此时,除了玄武城之外和其他城主府卫队,都被他调空。
怒江郡所有的兵力,不管一线还是二线,全部被张翀压榨一空。
他才是大手笔啊。
无声无息,便行雷霆之事。
“做什么?”张翀叹息道:“谋其上,得其中!谋其中,得其下。”
足足几秒钟后,张春华听明白了。
“怒潮城之战最关键,结果还没出来,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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