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逢源小衡衡:小黄脸冷汗.jpg
左右逢源小衡衡:安公公,能不能别逮着机会就调戏我,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嗯嗯嗯.gif,你说得对,有家室的调戏不得,那么我亲爱的尚未成婚的阿羡呢?
左右逢源小衡衡:分拣奏折ing……
最难消受美人恩:唉,天天就做这一件事,他怎么都不厌烦呢?
左右逢源小衡衡:安公公,你说错了,他其实每天都做两件事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
左右逢源小衡衡:一,分拣奏折。二,看你窗口。
最难消受美人恩:经你提醒我也发现我和他都好久没有一起推杯换盏畅聊人生了,麻烦你回去转告他一声,今晚上我请他吃饭。
左右逢源小衡衡:这种邀约亲自通知对方才显诚意嘛。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 他能看得到吗?
左右逢源小衡衡:放心,别人@ 他他不一定看得到,但你@ 他绝对看得到。
安哥滴号小迷弟:一分钟就99+,你们的嘴巴是加特林啊!.jpg
左右逢源小衡衡:……
最难消受美人恩:皮痒了?长草颜团子把头伸过来.gif@ 安哥滴号小迷弟
忧国忧民狄县令:群主,真的不考虑改一下群名吗?@ 最难消受美人恩
最难消受美人恩:狄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群名就不改了,你认为群里谁不是精英,我可以把他踢出去。
忧国忧民狄县令:人没问题,是你们聊天的话题,看得我尴尬癌都快犯咯!钟兄,你面子大,你劝一下呗。@ 秋暝居主人
最难消受美人恩:阿羡,今晚请你吃饭,地方你定。@ 秋暝居主人
秋暝居主人:好。
忧国忧民狄县令:君子一诺千金。抱拳.jpg@ 秋暝居主人
秋暝居主人:时间地点还是你定,定好了知会我一声便可。@ 最难消受美人恩
秋暝居主人:我脸小,劝不了人,这种事尹公子比较在行。@ 忧国忧民狄县令
忧国忧民狄县令:连钟兄你都……唉,真是江河日下人心不古啊!西湖的水啊我的泪.jpg
忧国忧民狄县令:@ 左右逢源小衡衡
左右逢源小衡衡:工作中,非基勿扰。
忧国忧民狄县令:……
最难消受美人恩:老狄,听说你县山清水秀盛产美女,色.jpg,你送一个美人给我做妾,我改群名如何?
忧国忧民狄县令:有人击鼓鸣冤,本县升堂去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哎哎,老狄,好兄弟有福同享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升完堂回来接着聊啊~红袖招.jpg
lt微信(5)万绿丛中一点泓
万绿从中一点泓:长安,今天早点回宫。
最难消受美人恩:疑问.jpg
万绿丛中一点泓:朕最近没什么胃口,想吃你做的山楂条。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好哒.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山楂条太甜,要不还是吃翡翠蒸饺好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好哒.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用完晚膳你要陪朕看奏折。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好哒.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今天新贡来的枇杷,朕都给你留着。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你好棒.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今天有没有想朕?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宝宝想你了.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真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嗯嗯嗯.gif
万绿丛中一点泓:为什么光发表情不说话!发怒.jpg
最难消受美人恩:陛下,我不过想提醒你,如果做不到用别人的账号安静窥屏,就发表情包好了,这样比较不容易被识破。
万绿丛中一点泓:……谁用别人账号窥屏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长福不识字,他跟我们聊天都是发语音的,你不造吗?欢乐兔送你大白眼.gif
最难消受美人恩:陛下,说说看吧,你用长福的账号在隔壁群发了那样一句话,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多宝猴威胁.gif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说话呀.gif
最难消受美人恩:欢乐兔人呢?.gif
第436章 血溅德胜楼
今晚带队来德胜楼的捕头恰在前几天长安去勘察王咎遇刺现场时见过长安,是以一进楼便认出了她,上前行礼道:“卑职见过安公公。”
濮章鹏原本就在怀疑长安的身份,见那捕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中一紧又是一松。官民有别,他上前给长安行礼:“原来是内卫司指挥使安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了。望安大人大人大量,宽恕则个。”
长安凉凉地瞥他一眼,不说话。
捕头哪边都得罪不起,见状忙打圆场道:“安公公,您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濮掌柜是赵丞相的内弟,赵丞相也是陛下身边的肱骨之臣,你俩若是杠起来,岂非等同于大水冲了龙王庙?”
长安闻言,笑了一声,抬手拿过身边人捧着的一本账簿,幽幽道:“杂家不过就想便装出来找个乐子而已,你等偏要将杂家身份说破,如此一来,杂家不公事公办都不成了。濮掌柜,杂家还是那句话,账簿交出来,今日咱们便好聚好散。”
濮章鹏见长安不欲善罢甘休,便也收起了恭敬的模样,道:“账簿,安公公不是已经拿到手了么?”
长安也不与他废话,招招手让一名捧着盒子的徒兵来到自己面前,伸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夹在指间高声问道:“谁知道这位濮掌柜家住何处?”
濮章鹏面色再变,怒道:“安公公,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长安道:“我不过就想知道濮掌柜你家住何处,日后好登门拜访罢了,怎么,这也不行?看来这朋友是真的交不成了。”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张银票,两张银票夹在指间向着楼中围观群众道“不会没有人知道吧?没关系,当今陛下勤政,经常通宵达旦地批阅奏折,杂家在旁伺候跟着熬夜熬惯了,咱今儿就在这儿熬着,直到杂家满意为止。”
濮章鹏知道楼中的人不敢吱声泰半是因为忌惮他背后丞相的势力,可如今这长安搬出了陛下,丞相势力再大,能跟陛下比么?只怕很快便会有人熬不住了。于是他转身向那捕头道:“宋捕头,缉拿奸宄维护治安乃是你京兆府的职责,眼见有人这般蛮不讲理寻衅滋事,还能袖手旁观么?”
“濮掌柜,你我之间的事,何必拿他们这些没背景的小人物来撒气呢?”她转过脸,对那冷汗涔涔的捕头道:“宋捕头,别紧张,去,把你家蔡府尹叫过来,那也是个有来历的,在杂家面前能说得上话。”
宋捕头闻言,如蒙大赦,也顾不得去看濮章鹏的脸色,一溜烟地带人走了。
楼中之人见长安三言两语打发了京兆府的人,当下便真有那输红了眼的赌徒不管不顾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濮掌柜家住何处。”
“甚好。”长安将手中银票递给那因怕被旁人领先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台来领赏的赌徒,然后招来何成羽对他耳语几句,何成羽便派了四个人带着那赌徒走了。
“接下来,谁知道这濮掌柜有几个外室,这些外室又分别安置在何处?”长安指间又夹上了银票。
这次濮章鹏的脸色真变了,态度也彻底软了下来,他对长安道:“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长安把玩着手中的那张银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目光都开始闪烁不定了,才起身道:“好啊。”
两人就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低语几句,很快便又回到了堂中。长安一脸春风得意,衬得濮章鹏那脸色简直灰败如秋天枯黄发霉的落叶一般。
“濮掌柜既如此慷慨,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楼中有人拿了杂家的物件儿,不还回来,杂家不能走。”长安重新在圆台上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目光瞟向台下惶恐不安的姓段的。
濮章鹏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姓段的,呵斥道:“狗东西,连安公公的东西都敢拿,还不赶紧还回来!”
姓段的忙自袖中摸出那柄乌沉沉的小刀,双手举过头顶,膝行至长安面前。
长安从他手中接过小刀,将刀身从鞘中拔出一截,然后冲一旁的濮章鹏勾勾手指。
濮章鹏凑过来俯下身子。
长安指着鲤口处的那个字问他:“这个字,濮掌柜识得么?”
濮章鹏点头。
“当今陛下的名讳,濮掌柜知道么?”长安再问。
濮章鹏头点了一下,豁然变色,结巴道:“这这、莫非是……”
“抢夺亵玩御赐之物,该当何罪呀?”长安拖长了声调问。
姓段的这才知道那柄奇异的小刀居然是御赐之物,心知犯了大罪,当下磕头求饶不迭。
这姓段的也算是濮章鹏的得力助手之一,但濮章鹏知道他既落到了长安手里,是万万救不得了,遂道:“是他自己有眼无珠铸下大错,安公公将他带走便是。”
长安竖起一根食指轻摇了摇,道:“这般重罪,若杂家真将他押去牢里,他还有命出来么?怎么说他也是濮掌柜的人,这个面子,杂家还是要给濮掌柜的。”
言讫,不等濮章鹏说话,她径自吩咐一旁的何成羽:“这样吧,去将此人双手砍了,算我卖个面子给濮掌柜,小惩大诫了。”
濮章鹏目瞪口呆,这人砍了双手,便是保住了性命,又有何用?
何成羽领命,当下让人将姓段的控制住,双臂向前按在台上,手起刀落,瞬间便将姓段的两只手都砍了下来,整个过程简单利索,用时绝不超过三十秒。
姓段的惨叫声惊天动地,手臂断口处的鲜血更是一股股地向外喷。德胜楼在盛京属于高端娱乐消费场所,来此寻欢作乐的泰半都是富贵中人,故而这血腥一幕让不少围观之人都白了脸。
姓段的惨叫没多久就晕了过去,濮章鹏刚想派人将他送去后面,外头忽又冲进来一队人马。
长安因见这德胜楼规模颇大,所以除了原先带的那三十人之外,后头又派人去让谢雍调了七十徒兵过来,如今在外头把守的便是这些人。如今见居然有人能突破她在楼外布的防线进得楼来,长安便知来者不善。
那队身披薄甲衣着光鲜的士兵冲进来后,将长安的人赶开,自行分列大门两侧,而后便进来一名年过半百将军模样的人。
长安不认识那人,在椅子上坐着没动。濮章鹏见了,立即狗腿地过去行礼道:“小民拜见秋大人,不知秋大人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望乞恕罪。”
原来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执金吾秋铭。
秋铭虎目往楼中一扫,落在地上双手被砍的姓段的身上,蹙起浓眉问濮章鹏:“这是怎么回事?”
“濮掌柜,这位是谁啊?”不等濮章鹏回答,长安高声问道。
濮章鹏道:“安公公您竟不认得执金吾秋大人么?”
执金吾位同九卿,秩俸两千石,官位比长安高,于是长安忙站起身急趋至秋铭身前,嬉皮笑脸地行礼道:“原来是秋大人,杂家久在宫中孤陋寡闻,秋大人万莫见怪。”那前倨后恭的模样让围观众人心中一阵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