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熙臣前脚到了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宋云卿的电话,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情。
在得知是叶修文带来的关于慕熙卓的资料后,慕熙臣大喜过望。
“好,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云卿,我都会安排的。”
慕熙臣挂断了电话,几乎是闪进电梯间的速度,到了公司的时候,只有华灿和齐宇还在那里。
“嘉瑞呢?还有阿越呢?”
齐宇起身,跟过去:“他们两好像去看场地了,咱们不是要有一个活动吗?怎么了,老大,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要不我给他们叫过来?”
慕熙臣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开始翻东西,一边翻一边道:“让嘉瑞回来,阿越一个人在那里应该没问题。”
“还有,让阿灿去联系空城的人,准备一下,这次说什么也得给慕熙卓找出来。”
在门口的华灿听见声音,连忙进来追问:“老大,是有他的下落了吗?”
“是有证据了。”慕熙臣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他这里只是上次韩承青带来的一部分,再加上叶修文的那一半,合起来应该就可以给这个慕熙卓治罪了。
他一定要亲手给这个畜生送进去!
“老大,我呢?”看着华灿跟着慕熙臣往外赶,齐宇又问。
慕熙臣这才想起来自己被这个好消息弄得有些反应不及,还漏下了关键的一环,转身对齐宇正色道:“联系警察,备案,把消息都放给他们。”
“好,那你们注意安全。”齐宇不在多话,立马着手自己的工作。
空城那面,华灿已经打过招呼了,林嘉瑞也已经赶过去了。
玫瑰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伸手的口袋倒是不少,知道的人都知道,这身衣服里到底藏着多少机关和武器。
玫瑰出马,没有人能近的了她的身。
门打开,林嘉瑞的声音还有些起伏,一看就是匆忙赶过来的:“人都齐了?”
他扫了一圈屋里的人,目光放在了还在玩家伙的玫瑰身上,皱了皱眉:“你别去了,留在这里,你们跟我走。”
得到口令的几个人跟着林嘉瑞出去,玫瑰也站起身来,快步跟上去,却被林嘉瑞给拦住了。
女人皱了皱眉,换了一身衣服的她,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头发绑的干脆利落,倒是有几分男人的英气,女人仰起头来,半眯着眼睛;“看不起我?”
林嘉瑞呼出一口气:“空城不能没有人,所以你别去了。”
“难不成它还能长腿跑了?人多好办事啊,林特助,你当着我的路了。”玫瑰扬手推开林嘉瑞,力气倒是不小,却被林嘉瑞反手抓住,措手不及地扔回去了。
女人措手不及地趔趄了两步,脸上的表情逐渐阴狠起来:“林嘉瑞,你是想跟我练练手是吗?”
“我没兴趣跟女人打架。”林嘉瑞的脸也冷下来,“老大让我来这里找人,找谁我来定,我不让谁去,也是我定。”
“林嘉瑞,空城是你开的是吗?你问问这的人,谁敢不给我放在眼里,喊你一句林特助已经是给你面子,别蹬鼻子上脸!”
“那你就试试。”林嘉瑞看向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深,不再耽误时间,反手把门拍上。
房间里,玫瑰气的浑身颤抖,举起手里的家伙冲着房顶就是两枪。
m市一处荒废的工厂里,男人靠在一面已经快掉光墙皮的角落里。
在听到电话那头接通了以后,吐出一口浊气,沉声问道:“你现在在哪?”
叶轻语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阳台上的花,喷壶里的水洒在鲜艳欲滴的花瓣上,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光泽。
“家里。”叶轻语勾起唇角,想起来什么,又强调了一句,“我的家里。”
“你都知道了?”慕熙卓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怨恨,“我把地址给你,带走离开这,我不确定慕熙臣那帮人是不是在附近。”
“求我。”和男人的慌张截然相反,叶轻语轻巧的话语像是在讨论什么家长里短一样。
“什么?”
“没听懂?”叶轻语放下手里的喷壶,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花瓣,“我让你求我。慕熙卓,你也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我要是帮你的话,万一被你连累,那我可就把我们家害惨了。”
“我好不容易才让我爸妈重新信任我,这要是帮你出了什么事,我得不偿失啊。”
慕熙卓手里多了一块石头,尖锐的切面因为用力的原因把掌心划破。这个时候还能做到这么坦然讲价的,恐怕只有叶轻语了。
他差点忘了,她也不是什么善茬。
“你忘了,我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慕熙卓毫不客气地点醒她。
叶轻语轻笑着:“错了,我要是把绳子剪了,你可就是一个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和这个女人多耽搁一分钟,慕熙卓就觉得自己离着死亡节点近一分,他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就这么被人抓走,他不甘心。“你想要什么?”
话题终于到正根上,叶轻语很是满意:“慕正初留给你的东西,,老头子挺谨慎的,东西藏得挺深,但密码你是知道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用,慕熙卓总觉得能听见外面的警笛声。“你要是不想救我,可能这个密码你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华景庭。
慕熙卓从浴室里出来,看着默然靠在沙发里的叶轻语,无意笑了下,朝她走过去。
沐浴过后的热气萦绕在两个人周围。
叶轻语淡淡地开口:“说吧。”
“说什么?”慕熙卓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用毛巾轻轻擦着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胸前的浴袍半开着。
叶轻语蹙起眉头,看向他:“慕熙卓,你玩我?”
男人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突然不可遏制地笑起来,看向一旁气急败坏的叶轻语。
玩吗?确实是玩,玩了好几次的那种。
“我当时没答应你吧?”
“你就不怕我给你捅出去?”
“我说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