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鸡蛋一样,就那么直白地摊开供她打量。
酒精涌上脑门,路行舟觉得太阳穴都在跟着猛跳,哪怕理智仍绷着一根弦告诉他要保持冷静,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感受到下身昂扬的势态,他低头瞥了一眼,又很快移开,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席向月才不管他那些拉扯,一边往里走一遍抬手褪下宽松的t恤随手扔在脚边。
仿佛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英勇,路行舟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却刚好被她卡在浴室角落,进退两难。
她上半身只剩一件朴素的纯白内衣,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简单地包裹着白嫩的两团。似乎是有些小了,内衣边缘挤压着白肉,给人猛烈的视觉冲击。
路行舟喉头狠狠滚动着,他微微侧头,闭眼,试图与本能的欲望做抗争。
可浴室的暖黄的灯光将他所有动作照得无处遁形,席向月一双眼睛如猎人攥着他,她愈来愈靠近,两具身体逐渐贴合,肌肤相亲。
他重新对上她的眼睛,眼神复杂,刚想说什么,被女生伸手捂住嘴。
她摸到他发烫的手,带着往后,落在内衣搭扣上,“你来解?”
路行舟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动作,他看着她,眼底在做最后的挣扎,“你还小。”
?
他不过也刚满18,不过只比她大一岁而已,有什么资格说她小?
席向月松了他的手,自己利落地解开扣子,落到地上,整个人往前靠在他胸膛,乳房夹在中间,挤出迷乱的形状。
她抬头看他,眼神只有挑衅,“给你做乳交都绰绰有余了,还嫌小?”
路行舟瞳孔猛缩,明明还是跟刚才一样沉默不语,但气场似乎变了。席向月并非没有察觉到,不过她乐于见到他的变化。
相处这么久,她早就摸透他闷骚的性格,也知道怎么才能激到他。
路行舟不是看不出她的得意,只是总想着是不是该给她多一些时间考虑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明显她不需要,她把这件事看作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纯粹,只要她愿意,就可以。
他将人拉开一点,棕黑瞳孔似有漩涡,然后伸手掐住她细滑的腰肢,心底叹了一声好软,便再也丢不开手。
席向月不得不承认,路行舟从头到脚散发的荷尔蒙都能深深吸引她,更何况是在这样暧昧的空间里,他手掌热得发烫,灼得她一整片肌肤泛起鸡皮疙瘩。
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人粗重的喘息。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彼此的心脏就已经因为对方不安跳动。每一声都砸得意识破碎。
路行舟终于掐着她腰转身将人抵在墙上,怕墙面瓷砖太凉,他一只手撑着女孩赤裸的背,另一只手打开淋浴花洒,热水倾注,增加了湿和热。
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席向月已经主动踮脚含住他滚动喉结,短暂两秒,带着水渍声的吮吸,路行舟有一瞬间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他毫无耐性地覆上女孩的嘴唇,堵住她娇喘的嗓音,舌头强势地抵开牙齿,席向月毫不示弱地跟他交缠,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紧紧地,像抓住海平面的一方浮木。
越交缠越空虚。
一直在女孩腰间流连的双手终于向上,握住她娇软的一只白兔,收缩又放开。
路行舟在触觉上没有任何可以类比的对象,只是他也曾跟同学关起门来观摩过岛国动作片,模糊的印象中,没有一对这样好看的胸。
饱满,圆润,白皙,粉色的乳晕,深粉色乳尖,他手指轻轻刮过,就跟感受到召唤一样挺立起来。
可爱,又引起更多关于欲望的干涸。
他一只手横过她的腰将人紧紧揽在怀里,向上提了一把,就把两个团子送到嘴边,他张嘴,含住招摇的红豆。
席向月被忽然到来的刺激到失了声,她头往后仰,又因为没有倚靠只得抓住男生坚实的臂膀。
路行舟手往上,手掌贴住她的背,给她更多安全感的支撑。
席向月开始心无旁骛地享受他嘴上的侍弄,明明经验不足,但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却每一下都能让她颤栗。
她一只手扶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夸赞,“舟舟,你好棒…”
她本意是想夸奖他鼓励他,可男生听到这声,却松了口,站直身子――她不是习惯于亲密称呼的人,两人在一起之后他们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对方。
可她偏偏在这种时候展露这份与众不同,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她心上,他的确重要且特别。
席向月当然不知道这短短几个字就能让他联想这么多,她只知道自己身体空虚,干涸,需要他的拥抱和抚摸,需要他的亲吻和进入来滋养。
花洒淋得她有些烦躁,于是拉着路行舟移到另一边,一条腿顺着他的腿向上攀爬,轻轻摩挲,嘴里不知疲倦地叫他,“舟舟…”
她腿上皮肤滑得不像话,那触感足以让人心猿意马,更何况路行舟心底的火已经燎原。
他捞起她的腿将人挂在身上,路过外间,随手抽了一根洁白的浴巾搭在女孩背上,迈着大步出了浴
室。
―――――
席向月改名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