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顶流的社牛姐姐又来整活了 第4节
这种悄咪咪的潜伏,总让她有一种卧薪尝胆、迟早有一天闷声干大事的直觉。
紧张又刺激!
她甚至给自己在心里树立好了人设,未来的一段时间她会减少和自己这群小姐妹们的交流,尤其是钟星这个徐喻礼的死忠粉,因为她要谨言慎行,不能露了马脚!
此次行动成败都系在她身上,她一定要一举一动都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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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槐的行动力一向很强,在知道导演是谁后,她粗略地看了一遍导演的资料,并很快地抓住了重点。
这个导演对钱还是比较在意的,毕竟他能把徐喻礼的片酬压到了他刚出道那会儿的价格。
季夏槐开始有些好奇徐喻礼要带的新人是什么样的了。
他们公司竟然不惜让他这颗摇钱树倒贴上综艺,也要把这个新人捧出来,让她很难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什么隐情?
可惜剧情里这个新人的着墨并不多,很显然以沈思意这个女主的角度,这人也不算是个什么重要角色。
季夏槐连对方是男是女,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想调查也无从查起,没办法只能先搁置,等上了综艺再说。
当天下午,季夏槐就联系上了综艺导演。
她没什么想兜圈子的想法,上来便自报了家门,将自己的来意说了清楚。
导演姓常,隔着手机电流传过来的声音像磨损的硬币刮在凸凹不平的水泥墙壁上,透着几分嘶哑干涩。
“那不得行,我们嘉宾都定好了的,合同都签了,不管你顶替哪个我们都得付违约金的呀,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虽然是直截了当的拒绝,却拒绝得很有几分意思,不说其他原因,只点名了违约金。
季夏槐在心中轻笑了声。
她还就爱和这种人打交道,有“爱好”才不至于油盐不进呐,相比起其他固执的追求来,对她来说钱能解决了的事自然是最容易的了。
季夏槐一边往出走,顺手提起浇花的工具,一边缓缓道:“我想常导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这边没有想要你违约的意思,只是能不能弹性地多加一个人,当然,条件可以商量。”
院子里的佣人走上前想要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喷壶,季夏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用在意自己,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扬手一挥,空中出现一道水柱彩虹。
季夏槐看着彩虹嘴角上扬,心情十分愉悦。
她这人一开心了就喜欢做点慈善。
于是在电话那边还在踯躅着怎么开口和她提条件才能利益最大化时,季夏槐率先打破了沉默。
“算了,这样吧,这节目就当我投资了,其他嘉宾的片酬我都出了,我这边也不用你出其他任何费用,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夏槐天生骨子里带着主导因子,话题不知不觉间就由她掌握了主动权,她不问“可以吗”,只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常生秋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不对劲,但利益熏头下具体哪里不对劲又一时没有察觉出来。
她这边包揽了嘉宾片酬的话,那相当于他这个综艺就是纯赚啊!!!
这买卖谁不做谁才是傻子啊!
他几乎没有犹豫,“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咱们是不是得签个书面的什么东西…”
口头上的承诺谁信啊,当然还得白纸黑字写好了才放心。
季夏槐闻言挑眉,她是习惯直接打钱的。
不过有合同也好,省的有些事儿说不清楚。
“行,那麻烦常导一会儿把账户信息发给我,我这边先付款,合同等我的律师拟好了咱们再补上。”季夏槐道。
常生秋自然再乐意不过了,有人上赶着给他送钱,他难道还能把财神爷拒之门外不成?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这财神爷上他这小破节目到底有何用意?
虽然只有这短短几分钟的交谈,但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你刚才说你是徐喻礼的姐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上这节目吗?”
季夏槐声音有一瞬间的飘忽,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没什么,就是想给我弟弟个惊喜,所以还请常导这边暂时帮我保个密。”
常生秋虽然感慨这些富二代们的惊喜制造的代价有点大,但这是别人的事情他也不能随意指手画脚,因此只嘴上应承着,“那是那是,既然是惊喜,自然得保密了。”
两人说的差不多了,季夏槐本想挂了电话,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常导,我这边可能人会比较多,不过她们的一切事宜不用节目组操心,由我负责,你这边没什么意见吧?”
不知怎么她一说人多的时候,常生秋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就想到了那些电视剧里古代的王公贵族们出行的场景,他短暂地蒙了一下了,而后点头如捣蒜,“我没问题,你随意!”
他没那么不识趣,又不是他掏钱,他可不会上赶着给财神爷立规矩。
就是他现在越发好奇了,徐喻礼的姐姐竟然这么有钱,可他之前一点没听说过徐喻礼家庭背景这么雄厚。
难道是富少下凡体验生活了?
怪不得他那么压片酬,对方都同意,合着人家根本瞧不上这点儿钱。
想到这里常生秋冷汗都要出来了,经过压片酬这事儿,他不会给人得罪了吧?
这边常生秋忐忑不安,另一边季夏槐却在轻笑,自家老弟片酬压这么低,怎么不算是一种变相地为她省钱了呢?
毕竟即便是压过的,他一个人片酬也顶其他三四个人的和了。
亲姐弟明算帐,省了的可就是她的了嘿嘿!
第5章 整活第五天
在季夏槐将钱和合同一块儿发给常导后,她在这个节目里未来的地位基调就奠定得差不多了。
那边钱一收到,常导就甩过来一个群聊链接,因为有一些拍摄的相关事宜需要对接,因此建个群聊方便沟通。
季夏槐懒得进群,本来是想让对娱乐圈比较了解的许芷负责对接,但因为许芷已经被她安排了一项工作,加之她还要上学怕忙不过来,便安排了自告奋勇毛遂自荐的钟星进去。
和大苏告诉她的一样,周三开始进行第一次拍摄,他们这个节目采取先直播后录播的方式,每次拍摄三天两夜,共拍摄五次。
其他嘉宾已经拍完了宣传片,本来季夏槐也应该在首次拍摄前就拍的,但因为时间比较紧张,只能等第一次拍摄结束了再拍宣传片。
其实常生秋心里还有别的小九九,现在季夏槐只是个素人,即便拍了宣传片,说实话宣传效果也不大,还不如等她拍完第一期再说。
虽然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会不会有卖点,但他了解网友的习性,像季夏槐这种程度的有钱人不管怎样总会逼得网友闹出一点动静的,当然如果她是个有性格的有钱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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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同一屋檐下v:的你我他要来啦!想认识到不为人知的你们@石鸿钧@徐喻礼@杭南@邵金歌song@葛沁阳@冯留@米彩彩彩彩彩@季夏槐
想知道你心中的他(她)私底下是怎样与他们相处的吗?想直面镜头背后那个超乎你想象的他(她)吗?欢迎锁定《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本周二晚18点,檐檐带你走进不一样的世界~直播先导片,我们来啦!】
周一晚上,官博一发出这条微博,各家粉丝便闻风赶来抢着控评,而徐喻礼作为近两年的新兴顶流,粉丝控评自然不容小觑,一眼望去前排几乎都是他的粉丝。
【期待徐喻礼宝贝综艺首秀!】
【徐徐徐徐徐徐~我向礼看!来啦来啦,礼礼宝贝妈妈来啦!】
【请到徐喻礼,檐檐你配享太庙!】
……
其他家的粉丝虽然上不了前排,但也近可能的努力控着,但除此之外,间或有零星的疑问的评论发出。
【八个人?不是七个人吗?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
【对啊,宣传片也只放了七个人啊,节目组搞什么啊?临播出还能塞人?】
【我服了,资本家又塞丑孩子了是吧?电视剧你们塞不够电影塞,现在连综艺都塞,塞塞塞塞没完了是吧!】
【路人,问一句谁是被塞进来的?前六个嘉宾我都知道,后两个都是塞的吗??】
【一看就是最后一个是塞的啊,微博我过去看了,一片空白,甚至是刚新建的号~另一个微博认证是艺人,估计出道不久吧】
【emmm..其实我说两个人都是塞的也没毛病,那个米彩是我哥公司的新人,这综艺估计就是为了带她我哥才接的,只求她不要作妖!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带的,但和我哥同病相怜,先同情一波吧】
因为一波宣发,不少人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新嘉宾充满了好奇,甚至大多数人都是偏恶意。
可惜新嘉宾的微博一片空白,零关注零粉丝零互动,甚至连微博头像都是原始状态,即便大家想扒或者想宣泄都没地方扒和宣泄。
而另一边,作为新嘉宾的季夏槐刚从泳池里被人喊出来,她随手拿过佣人备好的毛巾,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被对面人急切的语气打断。
“姐,你干嘛呀?综艺不是你想的那样好玩,你玩玩别的行不行?你最近无聊了是吗?我一会儿给你发一份各地的攻略,你从综艺上退出,其他事情你不用管,只管好好玩就是了…”
季夏槐快要被这一连串的“玩”字给气笑了,合着她在他这里就是个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只知道玩的姐姐呗?
“徐喻礼你几个意思啊?管人管到你姐我头上来了是吗?我办事什么时候和你商量过,摆正你的位置ok?”
这争锋相对的一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姐弟俩相互不对付,但事实上姐弟俩好得各家长辈都稀奇。
但尽管两人一贯这么相处,徐喻礼还是被她的话说得差点梗住,半晌才无奈劝道:“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娱乐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好玩,我只是…”
他只是怕她遭受到闲言碎语,他可以接受自己被大众审判,但他接受不了她,有些人的恶意他早已经领会过了,所以才更想好好保护她。
季夏槐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只是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剧情,这综艺她必须得上。
因此她缓和了一下口气,但也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有我的计划,你知道我的脾气,既然没有提前和你说,证明这事儿你也拦不住――”
“可是…”
季夏槐语气不容置疑,“没有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两人再说下去也只是没意义的车轱辘话,于是季夏槐索性直接转移了话题。
徐喻礼条件反射地回答:“明天下午六点落地。”
“好,我提前过去接你,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先挂了。”不给他再劝阻的机会,季夏槐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被迫中止通话的徐喻礼叹了口气,半晌还是没再拨回去。
他将手机扔在床上,刚准备收拾行李,敲门声就传来。
打开门,大苏站在门口。
“徐啊,晚宴要开始了,你参加吗?”他的语气随意,很显然并没有对他抱有期待,更像是例行公事地一问。
果不其然,徐喻礼沉默着冲他摇了摇头。
“得嘞,那我给你随便找个理由推了哈。那啥,我下去的时候顺便给你点餐,一会儿你记得开门拿哈。”
大苏安排事情一向妥当,对外和人沟通也向来得心应手,徐喻礼并不用担心,乖乖点了点头。
大苏不再打扰他,转身离开。
只是心里还是不免会想,他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这小子还是对他一直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真不知道他的话都说到哪儿去了?作为一个话痨他有时候是真的不理解,这么不爱说话,难道不会憋死吗?
但他转念又一想,哦也不一定,至少面对槐姐时这小子话还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