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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我生了反派的儿子 离九儿 6851 2024-06-30 08:06

  当众人都朝着她望过来,似乎都将她当成了恶毒女子了,长平郡主倨傲至极,就是不愿意看到宋悠好过,她嫉妒她的容貌,痛恨她是萧靖的未婚妻,更是因为萧靖方才的庇护而恨宋悠恨的牙痒。

  长平郡主趁着洛阳城一半的贵女公子皆在,她豁出去了,嚷嚷道:“宋悠她本就是失.贞了!两年前的赏诗宴那晚,她与一身份不明的曾男子欢.好过,此事不会有假,没有人中了“千媚”之后还能完好无损的!”

  “千媚”是何物,在场的不少贵公子都见识过。

  的确是助兴的好东西。

  又是两年前么?

  萧靖转过脸看了宋悠一眼,她虽是镇定依旧,但就在那双剪水眸中,他看到了一丝慌乱一闪而逝。

  萧靖自是将两年前的一切记得一清二楚,那女子的确有异常,否则怎会直接扑过来就.脱.去他的衣裳?

  她动作顽皮孟浪,事后的言辞也是极度浮夸狡黠。

  萧靖本是寒铁一般的心扉再一次因为同一人而漏跳了两拍。

  狂喜?

  不不不,这并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他焦虑,着急,迫不及待的想去探知一切真相。

  这时看着宋悠细长的脖颈,她中衣领高高竖起,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痕迹。

  萧靖,“......”

  他不断的拂开面纱,但每次撕开一层之后,还有无数层,似乎总有迷雾挡在他面前,让他隐约可以看见所谓的真相,却又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看清。

  搅的他好不煎熬!

  这时,萧靖看向了长平郡主,“证据呢?有些话不是你随口说说就可以的!本王的未婚妻是怎样的冰清玉洁,本王自是心中清楚!今日此事若不能彻底澄清,本王绝不会善罢甘休!王潋,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听谁谗言?”

  萧靖咄咄逼视,喊出长平郡主的闺名时,带着一股狠意。

  王昌感觉不妙,他这人虽是荒.淫.无度,但也曾上过战场,他亲眼见识过萧靖的本事,此人若是动真格,连他这样人人厌恶畏惧的纨绔也是十分惧怕的。

  “二妹,你把话说清楚,两年前你在雍州娘舅家中,你怎会知晓洛阳城赏诗宴的事!休得胡闹,更不要在王爷面前胡搅难缠!”王昌走到长平郡主身侧,却是非常不要脸又躲到了她身后去,就生怕萧靖连他也一并对付了。

  当初萧靖烹煮的那位异族女首领异常美艳,听闻还会妖术,专会勾得男子为她所用。

  而且据说她还在萧靖面前.脱.光.了衣服,试图勾引过他,不过饶是如此,萧靖还是二话不说,在就城门外架起了火炉子,将她给煮了。

  如此狠辣无情之人,真没想到会为了未婚妻而这般得罪人。

  今日这事一过,不管是梁家,还是将军府都会对萧靖心存芥蒂。

  他这是只顾美人,将江山抛之脑后了?

  辰王对萧靖的失控倒是乐见其成,但.....他根本不信萧靖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得罪朝中权贵。

  长平郡主喊承德帝一声舅舅,寻常没少得承德帝的宠溺。

  就连辰王寻常也会让着长平郡主。

  对辰王而言,宋悠是他此前不要的女子,可她现在却似乎成了萧靖心尖上的人。

  辰王看到这一幕,心绪自是一阵复杂。

  这时,宋媛的脸色已经不是胭脂水粉所能遮掩了。

  萧靖再一次逼问,他一改不问世事的寡淡,此刻显得咄咄逼人,“王潋,你若是自己不说,本王也能查清楚,届时本王未婚妻所受的一切委屈,你也有份!”

  长平郡主被唬住了,两年前的赏诗会那日,她的确不在洛阳。

  这件事在场的不少贵女皆知,根本做不了假的。

  显而易见,此事要不就是长平郡主有意造谣,或者还有人故意在长平郡主面前说了什么。

  而且背后这人定是心机叵测,心思歹毒,利用别人毁了宋悠的名声,她自己却是躲在背后看好戏。

  长平郡主终于熬不住了,带着哭腔道:“是她!是宋二告之我的,她说宋悠两年前中了“千媚”,那次定与男子有过苟.且!”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将这件事捅出来的人是宋二!

  宋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宋二乃洛阳三美之一,寻常性子温柔如水,连只蚂蚁都不曾踩死,却不想是如此歹毒。

  就算宋悠失.贞了,作为妹妹的宋二也不能将此事说出去半个字,她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了,而且是借刀杀人!

  宋媛的面色煞白灰暗,此前她有多么美艳,此刻便有多狼狈可耻。

  在所有人都在私底下窃窃私语时,萧靖回头看了一眼宋悠,只见她侧脸氤氲在一片斑驳日光之中,肌肤白的透亮,长长的睫毛在眼帘留下一道剪影,她安静如斯,任由婢女用冰块给她敷手,仿佛置身事外,并不没有将此刻发生的事放在眼中。

  萧靖很想知道事实,但他并没有去她面前质问清楚。

  他不舍,也不忍心,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姑娘遭遇那种事!

  萧靖再次看向了宋媛,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宋二姑娘,你当作何解释?!”

  他手背上腾起的青筋尚未退下去,眼底的暴戾未散,看架势若是此刻确定是宋媛故意使坏,他甚至连宋媛也会一并打了。

  这厢,宋媛美眸润泪的看向辰王,渴望着她心目中的男人能救她于眼下的困境。

  可辰王从头至尾也不曾站出来替她说过一句话。

  宋媛捂着唇,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看上去还是那个滴粉搓酥,善良柔弱的宋二姑娘。

  就在宋媛扭着腰身要逃离时,萧靖长腿一迈,挡住了她的去路,在外人看来他已经是在欺负一个弱质女流了,但萧靖不以为然,冷声道:“宋二姑娘想要离开也无妨,但此事本王不会到此结束,本王会择日亲自递贴子登门英国公府,届时自会向英国公讨一个公道!”

  萧靖这是要将送媛逼到绝路了,如此一来,如果她承认这桩事是她捏造的,那么她便落实了恶女的头衔了。可她若是不承认自己造谣,届时她就需要要拿出证据,到时候就会被人查出两年前是她与母亲陷害宋悠的事。

  无论怎么选,都是一个死局。

  宋媛吓傻了,这个时候根本顾不得狡辩,提着裙摆一路跑开了,她身后婢女连忙跟了上去。

  辰王看着这一幕,只是稍稍蹙眉之后就恢复了神色如常。

  这个时候,宋悠的心跳已经慌乱到了极致,当王治大步赶过来时,她才稍稍松了口,她知道此刻万不能与萧靖独处,她当真是害怕,或许仅此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彻底露馅了。

  而且......她已经隐约怀疑早就露馅了!

  “表妹,你没事吧?我来迟了!”王治懊悔不已,他并不想与洛阳城的这些贵女公子们走近,便一直陪在英国公身边应酬,听闻这边变故之后当即就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

  宋悠的手敷过冰之后好转不少,但她肌肤娇嫩,依旧有些红肿,王治心疼不已,就在萧靖的目光盯着这边时,王治握住了宋悠的小手。

  几乎是顷刻之间,萧靖脑中突然炸开了。

  这是什么感觉?

  比起年幼时,辰王抢了他的小.奶.狗,还要令他仇恨百倍,那双小手他都没有牵够!

  此时,萧靖的视线同时又看了一眼宋悠修长的鹅颈,但那里遮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就如她的手腕一样,所有痕迹都被掩盖。

  他眼下仿佛可以笃定她的身份,可又仿佛只是一厢情愿。

  如若她真的是那人......她如今在他身边了,他二人也已经订下婚约,她没有任何理由再瞒着他!

  “宋姑娘!”萧靖唤了一声,就连辰王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明显的戾气与醋意。

  辰王,“.......”萧靖该不会当真心悦上了宋悠了?怎么可能?像他们这样的人怎可能将女子当回事?

  辰王笃定,萧靖一定是在逢场作戏!

  “表妹,我送你回去。”王治可能不太想让宋悠继续待下去,她的确是生过孩子了,那么宋二并非是造谣,可宋二为何会如此清楚?

  王治细思极恐,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一想到两年前表妹才十四,还是一个稚嫩小姑娘的模样,王治恨不能杀了宋二,还有那个让表妹怀上孩子的男子!

  宋悠没有回头,直接跟着王治离开了,她当真是不敢回头!

  萧靖目光幽幽,目送着他的小儿离开后,脸色已经阴郁的可怕。

  (往下翻作话,给大伙写了赠文,^_^。)

  作者有话要说:【赠文】

  宋悠与王治走后,长平郡主这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嚷嚷道:“都怪宋二,这一切都是她一人说出来的,她现在一走了之又算什么事?有本事造谣,还没本事承认么!”

  众人看到萧靖如此呵护宋悠,定是坚信宋悠并没有失贞,否则萧靖又怎会为了维护她,而不惜得罪所有人!

  长平郡主此言一出,众人更是明白了,此事就是宋二造谣出来的。

  萧靖这时准备离开,辰王叫住了他,“皇兄,此事就算了吧,你又何故跟一个女子斤斤计较,若是让父皇知晓了,怕是对你不利。”

  辰王当着众人的面劝诫萧靖,相比萧靖方才的失态,他倒是稳重文雅的多。

  这件事往小了说无非只是姑娘家之间的小矛盾,算不了什么大事。

  萧靖却道:“对我不利又怎样?我怎会在意?倒是二弟,千万不要娶了心术不正的女子!”

  辰王的脸色顿时尴尬了。

  原本,他的确是非宋媛不娶的,这样女子够好看,家世也够好,更重要的是英国公府的权势地位。

  可若是此事传到了承德帝的耳中,宋媛便不是良配了,届时倘若他还是坚持娶她为王妃,承德帝一定会另有想法。

  萧靖没有给任何人面子,甩脸而去。

  ***

  此事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洛阳城,乃至皇宫之中也听说了骁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

  承德帝非但没有斥责,反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不喜欢藏的太深的人,倒是萧靖这般敢爱敢恨才让他觉之放心。

  再者,萧靖是为了给自己的未婚妻讨公道,又不是为了旁人。

  此事无伤大雅!

  至于,萧靖届时要如何去英国公府闹,那也是他的私事,承德帝不会过多干涉。

  总之,此事一出,一时间再也无人敢在背后说宋悠的坏话。

  ***

  这厢,萧靖回到王府之后的头一桩时就去看了七宝。

  他惯是没什么耐心,更是不喜欢孩子,若非是当初九皇子先去承德帝面前浑说,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萧靖有了儿子,他也不会将错就错。

  七宝被他爹爹举在半空,身子很不舒服,小脸都拧巴了,但为了哄爹爹高兴,还是喊了一声,“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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