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妁一咬嘴唇,颇带负气之意:“皇上这会儿说大话,可别过会儿消受不起!”
反正那些书她都已看了数遍,个中技巧也琢磨了个差不多,既然是夫妻间应尽的礼数,被动也是做,主动也是做,谁又怕谁?
这挑衅的言辞却让谢正卿眉头微微蹙起,半月不见,上房揭瓦?
“皇后,不急,且先与朕同饮三杯合卺酒。”说罢,谢正卿握上苏妁的手,一把将她从喜床上拽起。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萌,因为汀汀现在人在迪拜,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处理完,回酒店一般0点左右,时差原因就是国内的凌晨三四点了,所以时间方面确实有一点混乱~汀汀下周二回国,但之前的存稿已经发完啦,在这边工作繁忙不太适合写稿,所以这几天临时停更,周二复更,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下~同时,如果不出意外,下周末前就会完结啦~
第196章
二人携手至桌前, 谢正卿端起一杯酒递至苏妁手边,见苏妁接过, 他便道:“第一杯,碰。”
说着, 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与苏妁手中的酒杯“啪”碰在了一起。既而微微仰面, 将杯中之物送入口中。
怔了怔, 苏妁也学谢正卿将整杯酒饮下。
待苏妁的空杯也放回桌子上后, 谢正卿提着银壶又将两只杯子斟满,仍是将一杯递给苏妁,然后自己握着酒杯的手轻轻绕过她的手腕儿,送到嘴边儿, 同时说道:“第二杯,交。”
此话说罢, 便又一微仰,将第二杯酒也送入喉中。
连饮两杯对谢正卿自是不算什么,可对苏妁而言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迟疑些许,让喉咙稍作缓和了下, 接着也将杯沿儿递入唇瓣之间。
待第二次空杯落于桌上,已有淡淡的昏晕感袭来,苏妁舔了舔嘴唇, 定了定身子,看着谢正卿又去斟满第三杯。
谢正卿端起一杯来说道:“第三杯……”
“等等!”苏妁终是忍不住打断了他,这一杯接一杯的, 她真的承受不来!
可谢正卿也只是看着苏妁清淡的笑笑,没将酒杯递给她,而只是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苏妁心下正纳闷这合卺酒应该是夫妻二人同饮,怎的一个人独饮起来了?她的疑问还未说出口,嘴便被谢正卿猛地一下堵住了!
一股冰凉的玉液被强行灌进口中,满满一大口,苏妁根本来不及拒绝,已本能的将之咽下。接着便迎来谢正卿霸道的深吻!
谢正卿的吻将那琼浆瞬间催发,晕眩感如暴风雨般无情袭来,若无他的一双大手支持,苏妁只觉自己连站也要站不住了。
就在迷迷糊糊间,苏妁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被谢正卿提进怀里,然后抱着她一路往先前坐着地方走去。
所幸婚床足够大,谢正卿温柔的将苏妁横置在床的里侧,那些摆置的喜庆干果便不会硌到她。接着谢正卿又将悬挂于两侧的帐幔拽开,将床密密实实的屏离成一个私密空间,苏妁的眼前瞬时暗了下来。
之后听到着窸窸窣窣的动静,苏妁又觉眼前一亮!是谢正卿将帐子里点灯橱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了。那光热烈而暧昧,配上朱红色的喜帐,营造出一片火热的氛围。
谢正卿坐上床,身子往前一俯,与苏妁两片唇瓣相碰。方才饮过酒的嘴唇湿润而清凉,触碰带来的愉悦感直抵心脏!
苏妁本能的“唔”了声,有微微欲抵抗的样子,谢正卿的一双手则立时如藤蔓般缠上她的腰肩,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正卿在苏妁的唇瓣上覆了良久,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吮住了苏妁的一片唇瓣,声音似呢喃,低哑细缓:“妁儿,今晚终于无需再忍了。”
一时间苏妁不知回应什么,只呆呆的僵在他怀中。此时她反抗自是不应该,可迎合又有些做不来,完全不似昨夜预演的那般有勇气。
最后苏妁也只紧张的咽了咽,随即轻轻点头,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嗯”。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哈,这章有些短小~汀汀感冒中,两地温差太大,那边穿裙子还晒伤,回来披了外套回程路上还是冻的打哆嗦,果然就感冒了。。。吃了药从昨天到今天睡了一天一夜,实在是头昏昏哒码不下去~这是之前剩下的半章存稿先发了,明天(11月8日)恢复晚9点更新哈,感冒好前这几天就先维持基本日更,因为害困还不能喝茶或咖啡等提神的饮料。断药再恢复二更
第 197 章
一番痴缠过后, 越发散乱的鬓发里露着半张小脸儿来,被烛火映得红扑扑的, 若隐若现似半只诱人的苹果。
谢正卿低头轻咬了下苏妁的脸蛋儿,烫烫的, 比肉眼可见的红还要热烈。
苏妁轻推了他一把, 力道太小并未真将谢正卿推开, 只嗔他一眼, 问道:“听说已有不少大臣在为自家女儿铺就进宫之路了,那你以后……也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吗?”
谢正卿抓过她先前推搡自己的一双手,紧紧握在掌中,又捂在胸口处, 冲她笑笑:“怎么,开始担心我了?”
见苏妁只别过脸去不回应, 谢正卿便继续逗她道:“岂止是朝中大臣,其实各周边小国也有不少进书献美人儿的。”
苏妁猛地回过头来嗔怒的瞪着谢正卿,心道非但不哄她, 反倒加油添醋的来气她,果然是应了那句到手的就不再珍惜了?
见她好似真的有些动气了, 谢正卿便不再闹,而是将捂在胸前的苏妁的手握到自己嘴边儿,轻吻了下, 声音厚沉且缱绻的道:“我的妁儿大可放宽了心。真正的仁君,不屑于以和亲的方式来换取安宁,故而哪国的公主和美人我皆不会留。而明君更是不会让臣子的家眷成为把持后宫之人, 是以,他们送来的人我也不会留。”
听着这话苏妁虽安心不少,但有一点却让她听得别扭,不禁蹙眉提道:“可我爹也是大齐的臣子呀。”
谢正卿迟疑了片刻,笑道:“那也只是朕后宫之人的家眷成了臣子。”
苏妁脸上微微怔了怔,这算是说她爹走后门儿吗?不过罢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即便谢正卿有只娶她一人的心思,而那些大臣们可会同意?毕竟每朝每代的大臣都会干预帝王的后宫之事,希望后宫充盈,皇上多子多福。
似是看出苏妁心中的不安,谢正卿不待她问,便主动解释起:“明孝宗朱佑橖,一生仅有张皇后一妻。据闻二人每日同食同寝,朝夕相处,即能一同谈诗论画,又能一起听琴观舞,是对难得的贤伉俪。非但没有人诟病后宫不充盈,反而还成就了一段帝后琴瑟和谐的佳话。”
苏妁愣了一下,他竟看她看的这般透?她只字未提,他便知道她心中在担忧什么。
“可是我怕自己做不成张皇后那样性秉温庄的女子……”苏妁低了低头。
见她这般小心谨慎,谢正卿只觉可爱无比,情不自禁的在她眉心亲吻了下,呢喃道:“可以慢慢学。”
接着那吻又顺着苏妁的鼻尖儿慢慢滑向唇瓣儿,同时谢正卿的手下也开始有了些动作……
“你……”苏妁躲了下,不禁蹙起蛾眉,只心道正说着正经事儿,怎么就又来了!
谢正卿极严肃的看她一眼,沉声叮嘱道:“性秉温庄的女子,这时一定不会抗拒自己的夫君。”
苏妁:……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淡淡的委曲漫上额头,接下来便只有任谢正卿重复之前的那些动作……
这一夜,皇极殿的灯烛直至五更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