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得需要很多本钱吧?”学妹好奇,看着简凌师姐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呀。
简凌轻轻一笑,端起了水杯喝了口白开水,“我同学家里有钱,用他的本钱折腾的。”
她刷信用卡的计划是破产了,不过平日里简凌也有在养着自己的信用卡,反正去找个有pos机的地方折腾下就是了,这并不算是很复杂的事情。
翟一诺家到底有多少家底简凌不清楚,只是听王成显说了句好想他外祖父是书画家,虽然早前遭遇了抄家,不过老人家幸存了下来,后来平反,再然后又是给子孙留下了不少的书画遗产。
这种老一辈留下的遗产似乎就够翟一诺他们这些个孙子外孙一辈子挥霍了。
具体的简凌没问,把本金按照着利息还给了翟一诺后,他们四个人均分了这场二手自行车倒卖获得的利润。
跟每个月陈近山打到自己卡里的钱相比,这个利润不算多,不过之于其他同学那也是羡慕的所在。
简凌兴趣淡淡回了句,这让小学妹有点遗憾,可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那学姐你们明年还要弄吗?”
北京高校里的学生基本上都需要自行车,这就跟毕业生要处理自行车一个道理。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市场,把外面那些专门的二道贩子给挤没了。
“不弄了,明年可就不那么轻松了,而且明年我也得去实习了。”
她明年暑假后就是大三,总是得给自己的求职表上增添些什么,所以简凌打算去实习,看看托老师的关系去律师事务所还是去法院当个实习生,不能总是来折腾这些小买卖了。
小学妹听到这话有些不太确定,郑程老是炫耀说简凌师姐特别有生意头脑,靠着这自行车赚了不少钱,可真要是赚钱的话明年还能不继续干?
要么是没赚那么多钱,要么这一句“不弄了”是在说谎。
到底是哪个原因小学妹这会儿还有些摸不清楚,她看了眼坐在那边的郑程,正在虚心跟耿哥请教什么,并没有来她们这一桌凑热闹。
简凌离开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单成宁,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浑身上下都透着些酒气。
“哟,师妹好巧呢,说起来你还欠我一顿饭,对吧?”单成宁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因为喝了酒而雾蒙蒙的,没有平日里的敏锐劲。
“那要不我现在请你?”简凌还真得感谢单成宁,当时收自行车的时候,单成宁还真给她拉来了不少的客户,当然价钱是她自己谈下来的,单成宁也没要提成。
说是请这人吃饭,可是她也不知道单成宁住在哪里,又或者说她懒的打听单成宁住在哪里,这件事就一拖再拖,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是吃饭的时候遇上了。
简凌这时候的邀请可没带什么善意,单成宁听到这话也是哈哈笑了起来,“我现在,可吃不下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现在脑袋不清醒,不跟你说话了,再见,哈哈。”
单成宁转身的时候都有些东倒西歪的,差点就是撞到那桌子上,简凌拉了他一把,结果发现这人貌似还挺沉,她没拉动,然后就松手了。
下一秒单成宁直接摔倒在地上。
“简凌,你跟人打架了?”耿德飞刚才还因为结账时而疼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自己说请客的,破财没问题,可是别招来灾祸呀。
“你觉得就我这,能打得过谁?”简凌瞅了眼自己的胳膊,她穿着一身风衣,里面是一件衬衫,因为穿的单薄,所以这胳膊也显得很细很细。
“好像也是。”耿德飞去拉单成宁起来,把人扶到了座位上坐着,“你认识他?”
说完这话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我怎么觉得这人这么眼熟呢?”
可不是眼熟,大部分北大男生的情敌,图书馆草坪上的吉他高手,笼络了不少北大女同学的芳心,耿德飞潜在的敌人,眼熟一点不奇怪。
“他,他朋友呢?”
“不知道。”简凌摇头,她就是出来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单成宁,顺道说了几句话,哪知道单成宁是怎么回事。
看着趴在桌上像是死猪一样的人,耿德飞皱了皱眉头,“那咱不管了。”反正简凌又没有跟人打架,这人自己喝多了倒在地上的,管他们什么事呀。
简凌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刚想要走,耿德飞的胳膊被抓住了,看到耿德飞尖叫,简凌仿佛觉得这人是被单成宁占了便宜。
“陪我再喝点嘛。”
得,酒鬼一个。
简凌努了努嘴,“咋办,耿哥。”这还抓着胳膊不松手了呢。
第一个办法,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第二个办法,把单成宁送回去,然而不知道他宿舍,好像从这么个醉酒的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
第三个办法,找个宾馆把单成宁丢里面去,第二天醒来他该咋就咋。
当然还有第四个办法,那就是耿德飞把这醉酒的人扛回自己宿舍将就一晚上。
鉴于第一种办法太没良心,前段时间这人还帮了自己,第二种办法貌似不可行,第四种办法也不太可靠,简凌没等耿德飞回答就是敲定了第三种办法。
找了个小宾馆把单成宁丢进去。
押金房费简凌付了,写了个小纸条压在了单成宁脑袋下面,她这才跟着耿德飞一块回学校。
“我还是觉得这人眼熟,你说我在哪里见过呢?”
这人的名字好像就在嘴边,可愣是说不出来,“简凌,你帮我想想。”
简凌这会儿哪有空想这个,“耿哥,我看那宾馆旁边是洗头房吧?”
“嗯,咋了?”
没咋。
洗头房一般是两种性质的,第一种给人洗头剪头发,第二种服务对象是男同志,服务内容多方位,价钱自然也比一般剪头发贵得多。
她曾经还误闯过这种洗头房,傻乎乎地出来后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