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白了她一眼,“还行。”
“什么啊,为了帮主人击退情敌,我可是的嘴巴都干了!不行,就十两银,我真的需要钱啊主人!”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的不也在你那里吗?”黄琮问。
“你闭嘴!就你那点钱还不够我买个簪的!”阿秀凶狠狠的瞪了眼黄琮,随即又缠着月止戈去了。
最近京城又有了一个供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段尚书家的三公,段慎之回来了。
“不会吧,五年了,居然又回来了?”有人惊呼道。
立刻有人又应道,“我就他死不了,你们别看当年回来的那个厮死了,但是段慎之毕竟没找到尸体,是死是活可不到,看吧,被我猜到了,这不就活着回来了吗!”
“嘿,你个马后炮,当年可不是这么的,不过回来也没用,不是段三少爷有那个什么病吗?这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月了,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起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哦。”
“那可真是惨,想要报仇都不记得仇人是谁!”
“我听啊,段家几个少爷都不喜欢他,你们会不会是嘿嘿他们”话着,这人用手比划了一个割脖的动作来。
众人纷纷哈哈笑了起来,有的人附和还真有那种可能,毕竟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看来,太平常不过了,但也有人反对,好歹是亲兄弟,不可能这么狠!
“胡八道!”段家大少爷段谨之听着下面的言论,气的火冒三丈。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悬崖逼供
“大公与那群粗鄙之人计较什么,别跌了身价。”女柔软的声音轻轻安抚着段谨之,话完,她美目一转,旁边伺候的婢女赶忙上前给添酒。
美人在怀,美酒在手,段谨之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被抚慰的一丝不剩。
酒足饭饱之后,段谨之便在美人的帮扶下从酒楼出来,又上了马车。两人着腻歪的话,到高兴之余,段谨之更是直接将美人搂入怀里,放在腿上,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美人娇软的身躯游走。
“大公,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女娇媚的声音叫段谨之瞬间酥了骨头。又恰逢酒气上头,心中难消,当即毫不犹豫的起女的衣衫来,女被他这粗鲁的动作弄得又是害怕又是欢喜,身体更是紧紧的贴上了段谨之的身体。
“你个妖精,爷今天要干的你叫爹爹!”段谨之完,便低头狠狠封住了女的嘴巴。
荼蘼情欲的味道很快就充斥着整个马车,就在段谨之准备提枪入洞的时候,马车像是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猛地震了一下。马儿惊恐的嘶鸣起来,随后马儿就跟疯了一样,飞快的往前冲去,赶车的车夫更是吓得死命拽住了缰绳,不断地吆喝着马儿停下来,可是无济于事。
女吓得紧紧搂住段谨之,尖叫声更是如雷贯耳,此刻段谨之那里还有纵欲的心情啊,那玩儿早就吓!
“怎么回事?快让马停下来,快点!”段谨之用力的抓着的凳,同时不断地朝着外面吼着。
车夫想死的心都有了,带着哭腔又急又怕,“大公,马儿受惊了,控制不住啊!”
“控制不住也给我控制住,要是本公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贱命!”段谨之不管不顾的大声威胁着。
眼看疯了的马拖着车越跑越偏,车夫心急如焚,他隐约记得前面有条断崖啊!
“大公,真的控制不住了,前面就是断崖,想活命只能跳车了!”车夫害怕的咽着口水,几乎要尿裤了。
“跳车?”段谨之大喊,“你疯了,马跑这么快,跳下去不死也残废,你个狗东西,我让你停车,你居然让我跳车,你是不是不想活命了,你个贱东西,等老回了尚书府,我要剥了你的皮――”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随着马车的飞驰渐渐远去,驾车的位置上已经不见车夫的踪迹。
段谨之难以置信的看着一帘之隔的车外,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真、真跳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呜”怀中的女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不等段谨之话,她就猛地将他推开,冲出马车跳了下去。
“嘭――”同样的声音再次传来。
段谨之感觉自己从飘起的车帘缝隙中,隐约看见了那女血沫飞溅的身体,还有痛苦狰狞的表情。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段谨之吓得眼泪鼻涕流的的满脸都是,将褪了一半的更是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突然马儿痛苦的嘶鸣起来,马车猛地往前倾斜而去。
段谨之想起了那车夫跳车前的话,前面,是断崖
“咚!”
车顶突然猛地一震,马车下坠停止了。
段谨之还没来得及狂喜,就听见车顶一声脆响,破开了一个洞来!
“?”他的声音随意而又冰冷。
段谨之战战兢兢的抬头看去,顿时喜得又哭又喊,“三弟,三弟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三弟!”
无名优哉游哉的盘腿坐在车顶上,目光讥诮的看着一半已经完全悬空在断崖上的马车,那可怜的马儿惊恐的嘶鸣挣扎着,这声音落入车内的段谨之耳中,无异于催魂曲。
“三弟,好三弟,你就救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钱,美女,我什么都给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无名撑着下巴,瞧了眼痛哭流涕的段谨之,脸上满是厌恶,他很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吗?也太没骨气了点,不过没骨气也好,至少只用吓一吓他,他就什么都肯招了!
“五年前,天水回去后,见的第一个人是你吧?”无名缓缓问道,他不着急,等了五年,不在乎这几个时辰的功夫。
段谨之听了这话,哭泣声顿了一下,随即便继续嚎啕哭着,“是我是我,天水见到的人的确是我,可是他什么也没跟我啊,三弟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无名冷笑,缓缓站了起来,绝情地,“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那也没活着的必要了。”话着,无名突然一蹬,竟是离开了车顶!
没有了无名的重量,马车再次往崖底倾斜而去,马车里的东西“哗啦啦”的开始往下落,段谨之没想到无名竟然走就走,他紧紧扒着车窗,急忙大喊,“我,我,我什么都,救救我,段慎之救救我!”
马车再次稳定了下来!
“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无名突然咧嘴笑了起来。
段谨之却感觉那笑跟刀没两样,两次劫后余生的经历让他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线生机,再也不敢隐瞒,竹筒倒豆一般了出来,“对,当年是我第一个看到你那书童的,可是他当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意识了,我问他话他也不开口,嘴巴里就一直念叨着巫医,巫医的,别的话真的一句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