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不能满足一下妈妈吗
克蕾曼丝是被舔醒的。像是小猫小狗舔过掌心指腹,嗅嗅闻闻,探索两脚兽的世界,然而这样的舌尖触感出现在大腿内侧,并隐隐有往里的趋势。
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桃色梦境,实话实说,分化后的青春期被喂得太饱,虽然不是正常alpha缓解欲望的方式,但生殖腔没怎么挨过饿,不该有过度的饥渴才对。腿根被掐着抬起,滑腻的软体贴上阴阜,震荡的梦境中有不自觉的抽搐,大腿没什么意识地紧夹着,克蕾曼丝模模糊糊有听到间碎的语句。
伯纳黛特说:“能不能松开,我有点呼吸困难了……”
克蕾曼丝迷瞪地睁开眼,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腿面散着大把的浅色发丝,小腹上搁着伯纳黛特的尖下巴,原来自己方才是在锁别人的喉。
心虚地放开,伯纳黛特说对,能不能掰着再开点,诶对这样可以……亲了一下肉唇,女王抬起身,拢着理了理长发,尽量使这些不要太碍事,顺手拎来一个靠枕,塞在小孩腰下。
终于理清楚什么,克蕾曼丝朝她歪了一下头,“这是不是…第一次?”
“我会学着的,”伯纳黛特回道,“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她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埋进了脸。这一处的毛发极为稀疏,耻丘粉嫩,阴道口仍然微微肿着,显得淫靡可怜。
如果是前段时间,伯纳黛特自觉可能会羞耻地转过脸,不过这类成长也是突飞猛进的,至少现在盯着自己弄出的痕迹,只觉得满足。
“对不起,”她说,“昨晚我喝得有些多了。”
基本是扯谎,真醉猛了大概没法硬,不能把小孩折起来反复操的。手指拨弄着穴唇,有些微的刺痛感,所幸舌头比手指更柔软,第一下舔上,要掐着女儿的大腿,才不会让她头脑空白地后缩。
唇间扑出温热又缠绵的吐息:不要躲。轻轻涌上,那个被进出过许多次的小口又开始主动地流水,舌尖抵着分开阴唇,在凹陷处停留一会,进不到太里面,不过舔开穴口,克蕾曼丝的小腿颤颤巍巍,发着抖。伯纳黛特握住腿肚,将她分得更开,分神抬眼去看她,舌尖戳顶着,淫水很快把舌面沾得更潮湿。
克蕾曼丝推她肩膀,有点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喘息着示意这种快感还不太能承受、有点过头了,于是舌头上移,滑进肥软的穴缝,试着挑逗藏着的肉蒂,抿着含吮。成效很明显,克蕾曼丝腰腹上弹,小声地尖叫出来,扭着要逃开,被重重地嘬了一下,眼前发晕,糊里糊涂高潮一次。牙还轻咬挨蹭着,淫液几乎是喷溅出的,伯纳黛特等她痉挛过后才松开,仰脸笑了一下,唇角到下巴都是亮晶晶的水液。
现在是没有抗拒的力气,可以被钳着腿,慢吞吞地舔吃,唾液和蜜液混着,小巧的阴户被吃得湿漉漉、黏糊糊,红肿的蚌肉瑟缩,又被耐心地舔开,水润饱满。伯纳黛特的确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尝试和穴唇吻得亲密,卷着涌出的淫水,舌尖轻插着窄细的肉洞口,不时拱过翘起的阴蒂,水声滋滋地连绵。
太认真也是一种……克蕾曼丝恍惚中低头去看,伯纳黛特仔细地亲过每一处,舌尖尽职而勤恳,仿佛面前并不是湿红的女穴,更像需要研读的典籍。多看几眼晃着的发顶,湿得更厉害,含混的呻吟绵软无力,哀求舌头不要在入口搅动,或者……不要用这样正经模样的下流眼神看着自己,水多得自己也控制不住,越舔流得越凶,咕叽咕叽,敲击着耳膜,近乎聒噪。
伯纳黛特最后亲了一下咬得更丰腴的阴唇,起身。克蕾曼丝喘出一大口气,不太想碰被染浸得发亮的嘴唇,自己的味道总是自己嫌弃。伯纳黛特含着唇瓣安抚她,低声道:我大概弄明白了。
明白什么?克蕾曼丝听不大懂,紧接着,本就昏沉的脑袋翻转一百八十度,被抱着跨坐在女王腰间,伯纳黛特往下滑到裸露的腿心,仍纠缠着暧昧的热气,吻了一下腿侧的皮肤,微笑着,“可以再过来些吗?”
伯纳黛特说:再往下坐点啦,我够不到。克蕾曼丝磨磨蹭蹭地挪动着膝盖,缝隙还淌着水,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怼到别人脸上。
伯纳黛特说:可以的……我很想,不能满足一下妈妈吗?
她没给回答的机会,掐着腿根,不太用力地分开,被舔得斜斜歪歪、使不上力气的女儿就避无可避地放低,没办法再刻意维持矜持,一缩一缩的艳色入口被迫送到嘴边。沿着肉缝由下往上舔过,特意点了点充血的阴蒂,克蕾曼丝闷闷的低哼拉长成颤抖的呻吟,腰眼发软,只剩跪姿的小腿撑着。
腿根的软肉长得丰润,克蕾曼丝不是过分瘦弱的类型,长个子的阶段也没少喂,看起来匀称的同时,还有一些青少年独特的柔韧,肉脂夹着脸颊,白花花得晃眼睛。伯纳黛特反省自己习惯纵欲后也变得有点低俗,很想被这样的大腿夹到窒息。以及,中间的,压在自己唇上的,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甜腥味的嫩穴。
像是食肉动物的拆吃,厮磨着阴唇时总有要吞下去的错觉,鼓囊囊的肉瓣裹了层透明汁液,紧贴着舔弄,模仿热吻的动作,舌尖缠绕着游走,咽不了的淫水沿着脸侧滚落,看得克蕾曼丝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亵渎这张面孔是不是自杀谢罪比较好。只是很快来不及思考,伯纳黛特动了动,高挺的鼻尖来回碾了一下发涨的肉蒂,克蕾曼丝原本看着女王的眼睛,视野空白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哆嗦着弓起背,穴口泄出一大滩蜜液,铺散开的浅发肉眼可见地湿了一部分。
爽得晕晕乎乎,她有点想起身道歉的,后臀微微抬起,又被按了回去,舌尖拨弄着高潮余韵的阴蒂,恶狠狠地含住,于是抽搐的肉道重复绞着收缩,滴滴答答淌着。做到这种程度再喊停的确不太尊重,呃,不太尊重自己,克蕾曼丝试探地前后晃着,她骑女王的阴茎也像这样不熟练,不过伯纳黛特总是贴心,鼻尖凑过来给她蹭,任由肉珠在其上被磨得火热。
一只手插在自己发丝里,扭着腰迎合舔吃,另只手按在床上,攥得很紧。伯纳黛特眉毛微挑,自己小孩这是舒服到点上了。牙尖没再收敛地勾咬着阴蒂,原本温和的快感陡然升高,克蕾曼丝的呻吟哭腔浓重,钳着腰腿的手也上移,抚摸因炙热喘息而起伏的胸腔,夹着乳尖把玩。
克蕾曼丝最后潮吹得哭不出声,舌齿才放过女穴,把坐不稳的她捞到一边,腿还蜷着,小腹抽动,穴唇和阴蒂阵痛地发麻,对比起来,很难说是伯纳黛特的脸更狼藉,还是自己的阴户更糟糕。脸上全是淫液的那个顺势躺过来,埋着女儿柔软的肚子,蹭得到处是。浅色的眼睛也像泡了琼浆玉液,含着柔软的微笑,伯纳黛特起身,亲女儿脸颊一口,说,哎呀我忘了,还有前面……
这副容貌始终庄重温和,只是脸侧反射着水珠的光亮,伸舌舔过阴茎的表皮时,也像深山的美人蛇,勾得人魂魄乱丢。伯纳黛特抚过肩头的散发,有一截是潮湿的,没太在意,俯身,湿热的口腔吃进了阴茎,喉咙软肉顺从地纳入,给了克蕾曼丝一次猝不及防的深喉。指节紧捏着,克蕾曼丝仰头去找水晶吊灯,拼命想一些别的事,才忍住没立刻射出来。伯纳黛特轻轻地嗯了一声,舌根微动,舔过柔软的前端,发出模糊的要求:看着我。
克蕾曼丝眼神发直地望着红润的嘴唇含进自己的性器,再极尽温柔地吞吐,脸颊被顶出鼓起的形状,软热的舌头缠着柱身,头脑空白时还是生出了小小的绝望,嗯,自己被女王用嘴玩,就能上下榨得什么也不剩了……
射的时候也在吮着,克蕾曼丝浑身酥酥麻麻,不想起来,于是伯纳黛特含着精液来啄她的嘴角,狡黠地展示了一下舌面,接着咽得干干净净。克蕾曼丝愣愣地呆着,啊了几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别过了脸,泛红的耳垂出卖了,被伯纳黛特的尖牙咬了咬,“很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这么叫你起床,嗯……算特殊服务,不收你额外价钱。”
没敢说刚才这么多算是昨晚把她放置了几个小时的补偿。不过克蕾曼丝看上去忘性也大,乐呵呵地靠在怀里讨吻,伯纳黛特给她整整衣服,先起床了,女儿捏着衣角,看向腿间,“你还没有……”
伯纳黛特说:我是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
反正自己没信。但她的心里并不满是情欲,初春的露水,枝头的鸟雀,还有环抱着温暖躯体的清晨。使人想就此忘却上班和劳作,专心给克蕾曼丝剥荔枝来。她有一些横飞来的公务要处理,拍了拍女儿的腰,想了一想,叮嘱别贪睡太久,记得吃午餐,天气热了一点,但衣服也不要减得太多。
还有想说的,克蕾曼丝已经先一步凑过来,碰碰她的嘴唇,“那下午见――不会要到晚上才能看到你吧?”
“不会。”伯纳黛特露出一个笑容,“乖一点,下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