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萧瓶趁着夏棋不注意的时候,她偷偷让保镖给她买了药回来,然后服下了。
沈君宇的孩子,她是不会要的。
她要跟夏棋结婚,所以,不可能再跟沈君宇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也不知道是萧瓶当天那话太伤沈君宇了还是怎样,很出奇地,她就生活在沈君宇的领土下,可,这个男人却再也没来纠缠过她。
见此,萧瓶也不想理他了,开始忙活着跟夏棋的婚事。
她陪夏棋试婚纱,拍婚纱照,两人相处得很高兴,夏家那些人,并没对萧瓶有任何的异议,至少,在表面上,是没有的。
在底下里,有没有,萧瓶就不知了。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因为,她跟夏棋一完婚,就会回国外,继续两人的小生活,跟国内的那些人,再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这天晚上。
本市最豪华的酒吧内,在高级区的沙发上,沈君宇手端着一酒杯,静静地坐那儿,头微低。
身旁,何书看了,不禁笑推他一下,劝着。
“得了,君宇,别要死要活的,那个名叫萧瓶的,我仔细看了看她,也没发现她有多倾国倾城,至于这样么?”
何书是真的没发现萧瓶有什么好,很一般的女人。
所以,他才想不明白自己这好友为什么会为了那个女人这样,真是,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沈君宇听到他那话,笑笑,苦笑,却不回答,只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见此,何书心中想了想,然后,他站起,拉过阿风,到那旁去了。
去到较远的地方后,何书这才压了话,道。
“阿风,你去弄点药来,今晚无论如何,也得给他找个女人。”
再让沈君宇这么半死不活下去,他这个当朋友的,都快看不下去了,这旁,阿风一听,他立马震惊得眼睛都大。
看着何书,阿风连忙摇头,不肯地解释。
“不行的,沈总只要萧小姐一个女人,你给他找其她的,他也不会要。”
闻言,何书立马就瞪他了,没好气地喝斥。
“你傻呀,男人都是那个样子,精虫一上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现在是,客服不了心理因素,等他玩过了其她女人,知道其她女人和萧瓶没什么差别,自然而然就会把那个萧瓶放下,快去,我在这等你。”
“可……”
阿风还是犹豫,何书见了,气得真想一脚踹他,骂着。
“可什么可,事后沈君宇如果要责怪,我一人承担,这样总行了吧。”
这下,阿风被微微说动了。
他想了想,看沈君宇一眼,见他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只好点头了,应。
“那好吧,我马上去弄。”
“嗯,快去,我在这等你。”
何书还急,推了推他,接下来,等阿风弄来了药,何书下得那个猛,阿风看了都替他捉急,连连阻止着,叫。
“何书,好了好了,你会烧死沈总的。”
闻言,何书狠狠地瞪他一眼,也不管,再往酒水里倒了一些,应。
“烧不死的,这些份量,足够他狠狠玩一晚上了,等第二天,好好睡一觉,屁事都没,也把那个女人放下了。”
话虽这样说,但,阿风看了那杯酒水,心里还是暗暗担忧。
他跟沈君宇毕竟亲,所以,一些事,比何书了解,阿风就怕,沈君宇宁愿把自己烧死,也未必肯碰其她女人。
如果真是那样,可要出大事了。
就在阿风想阻止时,何书已经端着酒水过去了,见此,阿风也不好再多事。
这旁,何书走到后,他笑眯眯地端着酒杯在沈君宇的身旁坐下,递他,染笑地说。
“来,君宇,这是我刚让调酒师调的,叫忘忧酒,你喝了,肯定能把那些事忘记。”
听着这话,沈君宇笑笑,他接过,苦笑地应一句。
“哪有这么神奇的酒?”
此时,沈君宇就以为何书跟他开玩笑,再者,何书他是信得过的,自然不会怀疑酒水有问题这种事。
沈君宇倒没一口喝完,而是时不时喝一小口,看得何书都急。
好在,他最终还是把一整杯酒都给喝下去了,药劲也紧跟着上来,见状,何书急急地冲阿风喊。
“来,阿风,快快快,把他抬到包厢,找个干净点的女人给他。”
然而,到了包厢,沈君宇即使非常需要解决,他也不肯跟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大吼大喊地骂。
“滚,你给我滚!”
他在床上打滚,全身已经被那个女人脱光了,某处挺立得可怕,但,他宁愿自己用手解决,也不要那个女人碰。
何书看他痛苦成这样,也急了,大声地劝。
“君宇,你就跟她玩玩吧,把萧瓶忘了,她再过十天,就跟夏棋结婚了,你这么半死不活,是个什么事?”
大床上,沈君宇被药劲弄得发疯,他痛苦地呢喃,不停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瓶瓶,我要瓶瓶,阿风,帮我把瓶瓶找来。”
他的声音,带了痛苦,更有低低的恳求,沈君宇从没求过任何人,除了萧瓶,可,现在他求了阿风!
这旁,阿风一下子呆住了。
看着沈君宇不断地用手来解决,可,那股药劲,根本不是用手就能解决得了的,阿风呆得落泪。
即使被烧死,也不肯跟其她女人发生关系!
阿风一下子冲动了,他看向何书,就大声地喊。
“我带人去把萧瓶抓来!”
对面,何书听了,怔了怔,然后,他莫名有些怒,狠狠地拍了阿风的头一下,骂着。
“抓个屁!给他吃药,就是想他跟其她女人发生关系,好让他放开,妈的!十天后,那萧瓶就嫁夏棋了,到时,她跟夏棋回国外,你让君宇怎么弄?再让他这么半死不活么?”
阿风呆呆的,落着泪,一时也没分寸。
那旁,沈君宇就很痛苦地呢喃,不断地喊。
“瓶瓶,给我瓶瓶,我要瓶瓶,瓶瓶……”
他快被烧死了,皮肤都通红起来,用手急急地自我解决,可是根本没用。
见此,阿风彻底坚定了,他冷冷看何书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就径直走人,准备去抓萧瓶。
何书见他要走,脸马上沉下,伸手拦人了,狠声喊。
“不准走!”
“妈的!你再敢拦我一下,我一枪崩了你!”
这旁,阿风冷冷地掏枪了,对准着何书的额前,何书见了,他怔了怔,然后,双手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状,但,脸还是冷着的。
等阿风带着人去抓萧瓶的时候,萧瓶正好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夏棋在浴室洗澡。
萧瓶看到阿风持枪进来,她呆住了。
对面,阿风冷冷的,用枪指着她的头,命令着。
“萧小姐,沈总吃了药,你必须过去帮他解决一下,如果你不过去,我会一枪崩了你!”
看着那把冰冷的枪对着自己,萧瓶缓缓抬手了,做成投降状。
到了酒吧的包厢,看着那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沈君宇,萧瓶有些怒,看向阿风和何书,冷声问。
“谁下的药?”
何书冷哼一声,不怎么想理萧瓶,转身走人,阿风也没多说,一把将萧瓶推进去,然后,把门关上了。
那旁,沈君宇被烧得,眼睛都迷糊了,看不太清萧瓶,但,他知道是她,便向她缓缓地伸手,痛苦地呢喃。
“瓶瓶,给我,我要你,给我。”
看着他,萧瓶一步步走过去,心中,完完全全的无奈,她叹了一口气,手放心口,走过去的同时,也一颗颗解开衣服的纽扣。
萧瓶的人才刚靠到,沈君宇就一下子扑倒她了。
他急急地亲吻她的脖颈,喘着气,痛苦又呢喃地出声。
“瓶瓶,好舒服,我好喜欢。”
“瓶瓶,给我嘛,你再给我。”
“瓶瓶,我还想要。”
沈君宇就像个孩子,得到了一颗糖,还不满足,撒着娇来要第二颗,第三颗,甚至更多。
看着他脸上满是沉醉的表情,萧瓶心头多少有些无奈。
再过十天,她就要跟夏棋完婚了,可,在婚前,她却又一次次地背叛夏棋,脑海中浮现夏棋的面容,萧瓶满满的内疚。
脖颈间,是他的气息。
萧瓶抱着他时,微微享受地仰了头,就问他。
“为什么来酒吧?”
他倒乖,知道此时必须要服从萧瓶,所以,很乖乖地回答了。
“心情不好,就来酒吧喝两杯,没想到……”
也是,被最信任的人下药,沈君宇能防得了才怪,所以,萧瓶倒不生他的气。
这旁,沈君宇的吻,细碎地落她脖颈间,或啃或咬,心满意足地使着欢,撒着娇去要。
“瓶瓶,再给我嘛,我好喜欢呢。”
“好。”
她无奈叹一口气,忍着身体的疲累,去配合他的需求。
这一晚上,萧瓶简直被沈君宇折磨疯了的节奏,他药效迟迟缓不下来,即使她怕得都想推开沈君宇了,然而,那个男人疯了般,死也不放开她。
所以,他没死,她倒被他折磨死了。
昏死过去的前一刻,萧瓶都差点哭求他了。
“沈君宇,我累死了,你别来了。”
“不要,我好喜欢,瓶瓶,我好喜欢呢。”
完全是撒娇的语气,萧瓶倒是头一回见他这么孩子气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