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一点提高敏感度的小东西罢了。”沉云之不想欺瞒他,他常年用药浴,既然被发现了,假话也糊弄不了他。
沉云之见他风情万种待人采撷,也热的不行,双腿间已有湿意。
卫安怀闻言双目赤红,脸颊血色尽褪,拒绝了药膏,没想到沉云之又在药浴中给他用这种下作东西,胸膛激烈起伏着,发狠挣扎起来,刚想开口斥骂,眼前却阵阵发黑。
沉云之面色登时不好看了,手贴上他的后心,输了一股护体的内力,用棉袍将人裹了起来,抱回卧房。
暖流在身体里游走,卫安怀逐渐缓了过来,满目的鲜红,无处不在的成双成对,刺得他心脏绵绵密密的痛。
“来,张嘴。”沉云之将药丸抵到他的唇边,卫安怀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将头偏开,无声地表示着他的厌恶。
“看来你是想我喂到嘴里了。”沉云之故意曲解,捏开他的嘴巴将药喂了进去,然后被咬了。
卫安怀眼神凶狠了起来,一副你不要脸的鄙夷样子,孱弱又刚强,一瞬间,沉云之酥了半边,手指的疼痛都被忽视掉了。
“你知道吗?见到你这样我下面湿得更厉害了。”色迷心窍,沉云之恨不得紧紧贴在卫安怀身上。
卫安怀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顾不得静躺以平息身体的异样,一巴掌甩了过去。
“无耻!恶心!”幅度之大,扯到身体某处敏感的地方,卫安怀面色一变再变,咬紧牙关忍住,不肯弱了气势。
“啪”的一声,直接令两个人愣住,卫安怀是惊讶于沉云之的不制止,沉云之则是被卫安怀瞪目结舌的模样逗笑了。
“惊讶什么,这是我应得的。”沉云之没有愤怒,只有对他的包容理解。
“的确是你应得的。”卫安怀单机立断,又一巴掌甩了上去,抓紧时机出口恶气。
“过分了啊,姑娘的脸可不能随便打。”沉云之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你自作孽,根本没脸。”卫安怀讥讽,想抽回手,却是不能,这厮又在把玩他的手指了,简直不堪入目。
“有劲发脾气,看来是无碍了,我们继续。”沉云之笑容加深,眼神亮晶晶的,有着志在必得的欲念,令卫安怀不寒而栗。
“不,我不要,放开我。”卫安怀往后退,反被制住双手压在床褥之间,沉云之扒掉棉袍,冰肌玉骨坦呈于整片赤红之中,落入沉云之眼里,是惊心动魄的极致吸引,卫安怀左躲右闪,逃不开沉云之的亲密接触。
沉云之不餍足地从他英挺的眉眼到细腻的腰腹,皆落下强势的吻,感受到身下的肌肉极度紧绷,沉云之双手轻柔地在他的敏感带游走,并含住他挺立的乳珠,轻咬逗弄,卫安怀的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稍微平复的春潮再度从他身体深处发作了。
身体又热了起来,随着沉云之放肆的动作,热度在上升,卫安怀深陷于无法挣脱的绝望中,心中阴影越来越重,加倍的耻辱感教他受尽折磨,身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这是沉云之的欢愉,却是他的绝境,每一次强占,压抑就越深入骨髓。
他的眼神是虚无的,看不到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沉云之感觉到不妙,动作更急切了起来,指尖的力道加重,在卫安怀那一身无暇的肌肤留下更多更深的斑斑点点情欲的红痕,力道之大使得卫安怀都感到了痛意,但他隐忍着,一声不吭,理智与情欲撕扯着,沉重的呼吸连带着胸膛起伏不停,这失控的一切使得他越发厌憎,厌憎不争气的身子,更恨极把他身体搞坏并带给他万般屈辱的沉云之。
又一阵情潮袭来,卫安怀身体颤了一下,攥紧床单的手掌青筋突起,方将这阵呻吟声抑制住。脱力了,是命吗?怎么都挣扎不过,真恶心呐!
卫安怀失了挣扎的力气,喘息声清晰可闻,身体软得任君施为,胯下的命根子硬得吐出津液来,全身粉红,布满了沉云之的“杰作”,整个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沉云之呼吸陡然加重,感觉周身热得如置身于一团火之中,想将她与他都在这烈火中燃尽。
卫安怀是绝对不会伸手慰籍她的,沉云之也不敢奢想,她扒掉自身最后的衣物,匆忙扩张一番,就要与他继续亲密,始料不及的,没有防备,被卫安怀推了一个趔趄。
“啊嗯~~~”沉云之惊讶之余很是夸张地娇喘了起来,余音撩人,卫安怀头皮发麻,不适地抖了几下,被反感到了。
卫安怀不愿坐以待毙,趁机推开沉云之后,翻转身体过来往床里爬,硬挺的阳具与柔软的被褥摩擦着,卫安怀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微微的满足感如潮水滚过全身,差点使他失了仅存的力气,伸手自慰起来。
然而卫安怀甩了甩头,克制着往里爬去,不管怎样,要离沉云之远一点,再远一点就好了......然而一息之间,卫安怀只觉天翻地转,沉云之扣住他的肩膀将人扯了回去。
沉云之眉飞色舞,低头边亲边说道:“宝贝,你可真不老实,跑什么,你还真以为你跑得掉不成。”
“唔...放过我...唔呜求你...”卫安怀双手被压制在头顶,无助地盯着帐顶的某一点,眼睛渐渐红了,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非自愿的性关系,如软刀子割肉,每一瞬皆是生不如死的凌迟,每一次皆是不堪忍受的屈辱。
“即...呜以高床...软枕待我唔,唔为何...又如此...呜呜迫我?不肯...给我留唔一丝做人...的尊严啊?”卫安怀声音泣血,是对沉云之的控诉,亦是绝望于自身深陷樊笼的哀戚。
此时的卫安怀汗水布满额颈,粘着散乱的发丝,表情脆弱至极,如风中弱柳,惹人怜惜,犹如处在盛极将衰之际,仿佛再多施加一分狂风暴雨,他就要残败消亡了。
沉云之见他痛不欲生,亦心如刀割,可是动作步步紧逼,不顾他的抗拒,遏制他的挣扎,掠夺他的身体,以他身体为画卷,留下独属于她的浓墨重彩。
有些问题终要面对,有些委屈他必须要受,不然她看不到他们相守的希望,就算是扭曲的情感,她也要培植出适合它成长的根基来。
一番由衷之言换不来沉云之的半分手软,卫安怀心底凄凉,示弱得不到怜惜,反抗只会被压制,难道要他躺平任欺吗?不!他做不到,他的自尊不允许自轻自贱。
“不要想着寻死,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你的生命,包括你自己。”热气喷在卫安怀耳廓,话语传入耳中,卫安怀彻底僵住了,一滴泪无声无息划过眼角,消失于鬓发之间。
何等霸道,又何等狂妄,卫安怀被她的气势压住,心境陷入到了无助无望的痛苦中,几度徘徊皆不破,极力挣脱出来后想嘲讽她的无知无畏,自负可笑,妄以为人力可逆天命,却在触及到她深邃平静的目光后,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
她做的到!这可能吗?
预感转瞬即逝,但还是在卫安怀的心里留下了无法平息的疑问。
若她真做的到,那他面前的这个人还是所有人认知中的沉云之吗?
没有留给卫安怀太多探究的时间,沉云之目光变得柔情似水了起来,可豺狼终究是豺狼,那隐没在眼底的不容置喙的强势被卫安怀察觉到,心态无法放松丝毫,反而心慌不已,面色愈发难看起来,手脚挣扎不停,给沉云之造成些微困扰。
自己不适合柔情蜜意吗?好像根本适得其反了,莲慈就差明晃晃把防备二字写在脸上了。
沉云之面目有点扭曲,明明是情之所至,心有怜惜,却被认作居心叵测。
好吧,她的确居心不良。
沉云之果断摸回腰带,将他双手缚在床柱上,看他沉沦于痛苦中,硬着心肠褪去温情的表面,全力放松身体,用手扶着他的阳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占有了他。
缓缓结合的一段时间里,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手下轻颤,同时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席卷了她,她亦在轻颤,呻吟此起彼伏,卫安怀却隐忍难受,紧闭双眼,眉峰紧蹙,对这淫靡的场景接受不能。
明明在极力克制,身体却仍在不断地抚慰中得到绵延不绝的欢愉,卫安怀越发恶心抵触,厌恶自己的失控,然而身不随心,沉云之的双手尽往他的敏感地带去,卫安怀只能被动承受着沉云之带给他的一切屈辱,头脑在酥麻中渐渐迷失了清明。
随着沉云之的起起伏伏,两人喘得越发厉害,血液循环加快,肌肤充血,红晕明显,麻麻的感觉游过全身,窜上后脑,沉云之呻吟声越发无所顾忌。
卫安怀羞臊地全程不敢抬眼,极力屏蔽沉云之的魔音,被单在他手中发皱又发皱,直至那几息极乐的降临,沉云之被快感冲击地不能自己,双手撑在两侧保持平衡,卫安怀亦在痉挛,双腿绷直,想嘶喊的冲动被刻入骨髓的礼教深深压抑着,眉间不肯放松分毫。
高潮之后,沉云之趴在卫安怀身上不愿动弹,就算两人间充斥着汗气,也不肯撒手,满足的很。
“滚开。”良久,回复过来的卫安怀嘶哑开口,沉云之不为所动。
滚开!滚开!滚开......
一声比一声愤怒,凄厉,有着不罢休的劲头,沉云之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面色剧变。
卫安怀神情癫狂,嘴唇染血,整个人处在情绪崩溃边缘,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接受不能。
沉云之爬起来,果断击晕了他,掰开嘴一看,原来是刚才他忍着的时候咬破了下唇,当即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