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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愿郎青云上满志

旺门福妻 五贯钱 6129 2024-06-30 09:43

  林明晰回到客栈,得知有人给自己留了东西,眉心不受控制地就是狠狠一跳。

  他拿着荷包回到房间。

  荷包一打开,从中飘出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书行字。

  愿郎青云上满志。

  祈君福顺安百年。

  纸条上并无落款。

  可苏沅的字迹,林明晰怎么都不可能认错。

  意识到这东西是苏沅送来的。

  林明晰的第一反应就是胡闹。

  都说了不可涉足盛京。

  这丫头还是背着自己来了。

  万一有点什么变故,他如何顾得上照料?

  微不可察的怒气一闪即逝。

  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心底往外渗出的欢喜。

  苏沅到底还是来了。

  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接她。

  沅沅就来了……

  林明晰紧紧地捏着纸条,反复将纸条上的话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嘴角险些咧到耳根。

  要是被人瞧见这副傻样,不知要惹多少笑话。

  林明晰仔仔细细地将纸条收好。

  这才发现荷包里还有一张折叠好了的符纸。

  还有另一张纸条。

  纸条依旧是苏沅的字迹。

  上边写的是民间最为盛行的佩符存安的方法。

  显然苏沅对此也不是很了解。

  因为上边有被涂抹掉的错字。

  林明晰指腹从涂抹处滑过眼底闪笑。

  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认认真真地按照纸条上写的,拿了自己的一根头发,慢慢地缠到了折叠好的符纸上。

  然后又严谨地拜了拜,才小心地收到了荷包里。

  这一日。

  身上从无任何配饰的林明晰腰上多了个荷包。

  钱奇安打眼瞧了一眼,眉心就拧出了个疙瘩。

  “好好的怎想起佩这个?纵是要佩,也应戴个好的,你这未免也太……”

  “粗犷了。”

  钱奇安说粗犷。

  都算是给面子的。

  因为这个荷包真的不精致。

  甚至还有些粗糙。

  缝得歪歪扭扭就罢了。

  针脚也像一只崴了脚的大蜈蚣。

  扭扭曲曲,七闪八弯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绣样就更是惊奇。

  只能看到绿油油的一坨挤在一起。

  压根就看不出任何形状。

  饶是钱奇安是外行。

  也能一眼看出,做荷包之人肯定不擅针法。

  甚至都不太会打结收针。

  这个一个荷包,别说是佩在身上。

  就算是拿出去见人也是羞的。

  钱奇安很想劝林明晰将这个摘下来。

  因为真的不好看。

  可目光触及林明晰难掩笑意的眸子,他突然间福临心至,试探道:“如此欢喜,难不成这是家里送来的?”

  林明晰面色依旧平淡。

  唇角却在慢慢上扬。

  “嗯。”

  钱奇安惊讶瞪眼。

  “弟妹什么时候到的?”

  “她现在在哪儿?人呢?”

  林明晰闻言顿了顿,无奈道:“不知。”

  钱奇安难以置信。

  “不知道?!”

  “她来盛京不就是来找你的吗?为什么连你都不知道?”

  林明晰尴尬一顿,心累扶额。

  “师兄你上辈子是个提壶的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钱奇安……

  林明晰这张嘴。

  怎么跟苏沅满嘴不说人话的样子越来越像?

  苏沅什么时候到的盛京。

  现在人在哪儿。

  林明晰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南歌离知道也很是意外。

  钱奇安小心提议要不找一找。

  毕竟苏沅一个姑娘家,一个人在盛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上点儿什么事儿,着实也不是很好办。

  林明晰听了却不假思索道:“不可。”

  苏沅一个人,在偌大的盛京城中根本引不起谁的注意。

  只要她不惹祸惹人注目。

  她就算是每日都在街上来回晃荡也无事。

  但与林明晰一起就不同。

  叶清河,闫修……

  这些都是盯着林明晰的潜在威胁。

  苏沅跟着他,说不定就会遇上什么麻烦。

  特别是叶清河……

  林明晰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烦躁,沉沉道:“她自己待着才最安全。”

  钱奇安眼中不解一闪而过。

  南歌离沉吟片刻轻轻点头。

  “她不出现,是好事儿。”

  她停顿了一下,轻笑道:“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就到得盛京,在此之前却无人知晓踪迹,可见的确是将自己的小尾巴藏得很好。”

  “她到此不与咱们联系,想来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为之。”

  “她是个机灵的,又晓变通,怎么都不至于会吃亏,放心便是。”

  南歌离说这话,一是为让林明晰宽心。

  二也是在宽自己的心。

  如今盛京的形势不好。

  苏沅这时候前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竹屋中因苏沅到来,又是欢喜又是暗隐着担忧。

  所有人都在等着林明晰入场那一日。

  叶清河也在等。

  林明晰正考前一日,一贯遇事淡定的苏沅难得得心浮气躁。

  手上原本安排得很是妥当的活儿也是接连出错。

  来福难掩愤怒地跟苏沅说起原本的铺子主人临时反悔的事儿,末了忍不住道:“之前就说好的事儿,结果突然就改了主意,说是原本的租金要往上再涨三成。”

  “您是没瞧见他那副嘴脸,恶心得让人恨不得连昨夜的饭都呕出来。”

  苏沅选定的店面地段不差。

  位置好,格局好。

  租金的价格自然低不了。

  之前的价格双方都还算满意。

  对于原本店主提出的条件。

  只要是差不多的,苏沅也都答应了。

  可谁也没想到,说好的事情临时就能变了卦。

  来福咬牙道:“分明是他出尔反尔,可说起话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我与他争辩,结果他却说咱们若是不同意,就不租给咱们了,让咱们将搬进去的东西立马搬走。”

  “可咱们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在里头,前后也花了不少银子,这会儿让咱们搬走,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呢吗?”

  先前说好的租金价格便不低。

  再往上提三成,价格就高到了一个难以接受的程度。

  也难怪来福会气成这样。

  苏沅的脸色也不太好。

  但这时候光顾着发火也无用。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沉声道:“除了涨租金,他可还提出了别的条件?”

  “还说店铺门口要让咱们让出一截来,他家里有人要在门口摆摊,可谁家的正经铺子正门前还让人摆摊子?”

  “他摆出来的摊子都将咱们的门脸挡住了,咱们开门还怎么做生意?”

  来福气得不住咬牙。

  苏沅阴沉着脸冷声道:“欺人太甚。”

  在开门做生意的铺子前摆摊子。

  跟当着瞎子的面,说花真好看有什么区别?

  这已经不是在欺负人了。

  简直就是将人的脸面拉扯下来扔到地上踩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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