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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重夏(糙汉1v1 H) 止咳 4738 2024-06-30 09:53

  这一晚,周惩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后又被砰砰两声敲门吵醒。

  他缓缓掀开眼皮,屋内昏昏暗暗不能分辨时间,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透过门缝能看到外面熹微晨光,下一瞬,有人不请自来,迈步进门。

  周惩揉揉眼睛,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看着门口站着个婀娜身姿。

  “温可意?”他喊了一声,问她,“几点了?”

  她没搭腔,随手将门关上,仅有亮光被隔绝在外,屋里顿时又陷入一片阴晦。

  “你关门干嘛?”

  依旧没人答言,她轻轻移步走到床头驻足。

  “你怎么不说话啊?”周惩平躺着,翻着眼珠向上瞅,仍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明晰她的穿着,还是昨天那件湿淋淋的白短袖,“不是让你换衣服吗,怎么不换?”

  “哦…我现在换。”话音刚落,她撩起衣服下摆,露出一小段光洁白皙皮肤,就在他眼前开始脱衣服!

  这一举动看的周惩瞪圆了眼,直到她脱到胸口才反应过来伸手捂住眼睛,慌乱大喊:“回你房间换啊!”

  他的话并没能阻止她,湿衣服啪嗒被扔到了地上,“我不…”

  馨香气息扑面而来,她弯腰俯下身,发尾徐徐触他的脸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细软发丝轻拂,不仅弄得皮肤麻麻痒痒,还把心搅的乱八七糟。

  周惩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然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出去!”

  她没听,挪动脚步,坐到了床边,从他身后贴了过来,牢牢抱紧了他的腰,声音绵软,楚楚可怜:“别赶我走,我只有你了…”

  纵使知道这样不对,也难狠心将她推开。

  周惩浑身僵硬,赤裸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她越软,他就越硬,从皮到骨的刚坚,连动也动不了。

  他深呼吸,哽着声音说:“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软嫩身躯在他后背蹭了蹭,“这样舒服…”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敞开了,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肤。

  “我他妈是你哥!”血液不断上涌,周惩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了,“是男的,你长大了!不能这样懂吗?”

  他不光是冲她发火,也是冲自己。

  他刚刚竟然想要转过身抱她,还想亲亲她。

  真是该死,这可是他妹啊!

  “我不是你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她握住他的手,进一步诱惑,“你可以抱我,亲我…昨天你不就想摸我吗?”

  龌龊心思被一语道破,周惩无地自容,绷着一张脸,咬牙道:“你既然知道,就该离我远一点!”

  “我不要…”

  周惩反握住她的手,想将她推开。不料她力气还挺大,使劲挣脱,拉扯之际,一只软手正巧碰到他两腿之间。

  他愣住,不及反应,她隔着四角裤摩挲着早已竖起的硬物,“是不是很难受…”

  “我帮你…唔…它变得好硬啊…”

  她的手慢慢伸进他内裤,毫无阻碍得握住了这根胀到有些抖动的棍子,上下揉搓着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舒服吗?”

  电流似的麻痒感汇聚全身,周惩觉得自己要爆炸,闭上眼睛忍不住闷哼出来。

  “哥――”

  周惩蓦的闻声,猛地睁眼,是熟悉的恬静小脸,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还在砰砰砰狂跳,“你…又要干什么。”

  “喊你起床啊,都要六点半了,”温可意见他满脸都是热汗,伸出手给他擦擦,“怎么了?你做噩梦了?怎么喊你都不醒!”

  “还真是个噩梦…”

  周惩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轻轻挡开她的手,“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哦…”

  门被带上后,周惩才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薄毯低头一看,四角裤湿透。

  他抬手使劲揉揉脑袋,低声咒骂:“真他妈的操蛋!”

  雨从昨晚一直淅淅沥沥的止不住,天阴沉沉的,客厅很暗,温可意把防盗纱窗都推开,亮堂许多。兄妹两人面对面坐在门口的方桌前吃早饭。

  早餐简单,电饭锅煮的粥,还有昨晚吃剩的菜饼,新拌的黄瓜火腿肠,一个煮鸡蛋。

  饭桌上,格外安静,偶有筷子碰碗的声音,周惩闷头喝粥,头一次没同温可意讲话。

  她给他空碗里又添了一些粥,打破沉默:“哥,中午要是还下雨,你就别去画室接我了,路上车多,来回不安全。”

  “好,”周惩想都没想,一口答应,搁下碗筷,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放在桌上,“早上我也不送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温可意很意外,怔了一下,才哦了一声。

  周惩抬头看她:“知道做几路公交吗?”

  “知道。”

  他嗯了一声,收拾了空碗筷,大步出门,“那我先走了。”

  “等等!”她拿上雨披追他。

  在大门口温可意把雨披递给周惩,他往身上穿,她去打开大门,门一开,胡同的积水直往门里灌,她瞪圆眼睛,急忙后退几步,“这怎么走啊…”

  她穿着裙子,小白鞋,哪里沾的了水。

  周惩弯腰蹲下,“我背你过去。”

  她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掀开雨披钻进去,搂住他的脖子,“好了。”

  他一站起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梦,光滑肌肤紧贴,柔软且温热。

  “哥,你慢点呀…”

  周惩快步往前走,只想赶紧把她背出胡同,防止继续胡思乱想。

  出了胡同往南不到十米就有个公交站牌,他把温可意背到候车亭里避雨,自己跑步回家,给她拿了雨伞,锁上门。

  “中午你也别回来了,在外面凑合吃一口,我晚上去接你。”他把钱和雨伞一起塞到她手里,逃似的骑上车,往前骑。

  “哥,你慢点!注意安全!”路上车来车往,她大声叮嘱。

  晚上周惩接她回家,自行车骑到胡同口,她问:“哥,水都消了没?”

  “消了,”周惩说,“你抓紧我,胡同不好走。”

  “咦?”她看着地面铺着不算平整的红砖,“哥,难道是你铺的?”

  周惩说是:“铺上干净点,省的弄脏你鞋袜,再坚持几年,等我多挣点钱,我们就搬回去住。”

  他知道,让她住在这里属实是太委屈了。

  她先说:“好”

  又说:“哥,有你真好。”

  周惩的背一下子就弯了,心里愧怍难当,他深呼吸努力吞咽和消化,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哥,你说什么?”温可意没听清。

  “哦…我在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西红柿鸡蛋面!”

  “没问题。”

  她咯咯笑出声:“我开玩笑的!”

  也就是从这个雨天开始,温可意敏锐察觉周惩有意疏远她,对她不似以往亲密了。

  甚至警告她不准进他房间。

  她不清楚原因,直到那一天,有个人出现在他们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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