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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后妈咸鱼带娃日常 第119节

  她确实呆够了,反正比赛也结束了,颁奖这事有石磊在就行。

  才出去没多远,就听见海滩上传来连串的“卧槽”“艹!”“靠”之类的不雅词汇。

  还有一连同志们捶胸顿足得喊声。

  “路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昏君啊!昏君!”

  “路营的良心不会痛吗?”

  “在这说什么用?你应该去对着路营喊!”

  “我……算了,咱们都是爷们,权当给嫂子个面子。”

  “切!你怂就说你怂,少打嫂子的旗号。”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去路营家讨说法?”

  “啊?开什么玩笑!我宁愿输也不能去闹嫂子啊!”

  “就是,嫂子压了其他连赢,咱们放个水咋了?”

  “问题,水是咱们放的吗?那是路营放的!”

  “……”

  许问:“……”

  听着身后的动静,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你真吹黑哨了?”

  路远征摇头。

  许问松了一口气,就说路远征这样的人怎么会徇私舞弊,就听路远征说“没吹黑哨,就是给他们打了个零分。”

  “哦!”许问点头,点到一半倏地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你给人家打零分?”

  “没都打,就挑了两个表现最好的打了零分。”

  许问:“……”

  没好气道:“难怪他们骂你昏君。”

  路远征也不急,笑吟吟地问她:“我是昏君,你是什么?妲己褒姒?”

  许问:“……”

  无语了一会儿,许问开口:“你这么做不怕威信有损吗?”

  路远征摇头,“怎么会?一连大部分的人跟我都是过命交情,了解我是什么人。不会为这么点小事真记恨我。再说我又没瞒着他们,要不然他们哪能这么快知道?”

  “对啊!分数咱们三个打的,统计的也是你手下的兵,为什么你这么快就暴露了?”

  “我让文书把分数表给他们了!”

  许问:“……”

  敢情是自爆啊?

  半晌,许问叹息:“你是真不怕挨揍啊!”

  路远征更得意了,“他们打不过我!”

  许问翻个白眼,“一个人打不过你两个人呢?三个人呢?双拳难敌四手,不是说着玩玩的。”

  路远征握着她的手揉捏了一把,依旧笑着,“他们不敢。”

  见许问忧心忡忡,这才正经了几分,又道:“我有分寸。首先他们连跟连之间的赌约都已经完成了,给一连洗内裤的是二连。想争的脸已经争到了,最后的决赛赢了就是给些奖品,奖品就是点花生瓜子和榨菜。回头把人叫家里来,请他们吃个饭,补给他们就没事了。”

  反正这么非官方不正式的比赛,冠军也没什么含金量。

  一群菜鸟在海面上扑腾几下闹着玩玩而已。

  许问一想也确实是这样,顿时心安了几分,到家门口了,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不说吃饭吗?怎么回家了?”不该去食堂?

  “今天,哥给你做饭。”

  “好啊!”

  许问乐得享受,进门后,两脚互踩把鞋脱掉跑去翻小冰箱。

  路远征轻笑摇头,一脸宠溺,脱了自己的鞋板板正正摆好,又把许问的鞋捡回来跟他的摆在一起。

  再起身回头,许问已经端着一盘水果以及放了小冰块的自制奶茶往楼上走。

  上楼时,还朝他抛了个眉眼,留了两个字“加油!”

  路远征两手掐在腰下,眯起眼,犹豫了几秒,跟着上楼。

  许问才刚刚把风扇打开,就看见路远征跟了过来,疑惑地欸了声:“你不是说要做午饭?”

  路远征双手交叠在身前,拽着海魂衫下摆往上一掀,把上衣脱了,又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一起拿在手里略一整理放在许问刚要躺的椅子上。

  许问:???

  “我觉得……”路远征抬手把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把她刚送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品尝的芒果用舌尖勾进了自己嘴里,边嚼着边说出了下半句,“我可以先喂饱你下……”

  他目光往许问腰腹以下落了落,唇重新吻上她的唇,于此同时,许问听见含糊不清的“面的嘴。”

  她顾不上脸红,连反驳的话都被他用嘴堵着说不出口,喘息间,只来得及匆匆说了两个字:“盘子……”

  水果盘还在她手里。

  而她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第79章

  路远征抬手从她手中接过盘子扔到桌子上,随后把打横抱起许问扔到床上。

  许问一得自由,就控诉他:“路远征,我饿着呢!”

  路远征右腿膝盖抵在床角上,就着这个姿势把鞋也脱了,坏笑着看她:“不说了会喂饱你!”

  许问:“……”

  她往远离路远征的方向一滚,嘴上嫌弃:“白日宣……!”

  路远征才不在乎她不痛不痒地控诉,老神在在地看着她滚了滚到了床另外一边,坐起身准备下床了,才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拖了回来禁锢在自己怀里,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摸索,嘴上调笑:“真不想要?我怎么看你舍不得离开呢?”

  “你才舍不得!”

  “我是舍不得。”路远征含笑承认,说话间已经把她衣服的下摆卷到了锁骨下方。

  他一览无遗,她的视线却被堆着的衣服挡住。

  两只手也被路远征一手抓着固定在头顶。

  他不光动手还动嘴。

  没多久许问认输,习惯性道:“把灯关了。”

  这是他们平时开始前许问最常说的一句话。

  路远征提醒她:“这是白天。”

  许问:“……”

  软着嗓子再商量:“那你把窗帘关了行不行?”

  路远征没说行还是不行,眯着眼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随即反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还能让你分心想别的!我改。”

  许问:“……”

  路远征是行动派,反思了自己后迅速付诸于行动,许问很快如他所愿再无时间想别的,包括窗帘。

  房间里一直冰桶不断,头顶也有吱吱悠悠的自制风扇。

  按理说很凉快,房间中的两个人却都出了汗。

  许问闭着眼,额头上鼻尖都浮上一层浅浅的汗珠,眼角也有泌出生理性泪水。

  努力合上的齿缝中时不时会溢出浅吟。

  路远征声音有些哑,轻笑着警告她:“隔壁可是新搬来了个嫂子。这木屋不隔音。”

  许问:“……”

  想到薄薄的木墙后可能也有人也在午休,也许真会听见。

  她受到了惊吓,全身一紧,绷直了身体。

  路远征闷哼一声,在她恍若要滴血的脸颊上轻拍了下,“放松点!”

  许问想控诉他这个罪魁祸首,一睁开眼就看见路远征深不见底,欲念翻涌的眼。

  一时间忘了说话。

  恰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在许问的唇边。

  无法思考的许问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下了嘴角。

  路远征眼神又深了几分,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又快又急。

  木床吱吱悠悠,不知道是助兴还是控诉。

  ……

  许问从浴室里回来时,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多了一根烟头。

  至于那个刚抽完事后烟的男人,似乎终于想起来他拐她回家的理由,去做下午三点的午饭了。

  许问腰酸腿软,又饿又困,把头发擦到堪堪不滴水就把毛巾往窗边的椅子上一扔,把自己也扔上了床。

  三秒后,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先摸摸后腰的位置,指尖不光触到微微的湿意还有羞人的黏腻,她低头看着床中央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的床单,咬着牙骂路远征:“路远征!你个衣冠禽兽!”

  路远征正好上来给她送饭。

  怕她饿着,先煎了几块裹着鸡蛋的馒头片送了上来,刚推开门,就见许问站在床边,手扶在腰后,骂他。

  路远征把饭放在桌上,随即靠着桌沿无辜地辩解:“看不见我,想我了?我就是去给你做了个饭。”

  许问没搭理他的调侃伸手,食指指着床中央的深色,侧头看着他,“你把床单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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