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29 高尔夫
简薇气的伸手捶他:“你不管!”
她生气的模样,脸蛋粉嫩嫩的,无比生动,只会让夏越霖更加动情,随手扯了张浴巾,铺在台面,手臂一用力,让她坐在洗漱台上,跻身在她双腿间,然后开始自己动手脱衣服,一边脱着一边说着让人觉得无比羞耻的话:“我自己动手脱,别累了你。待会儿还会有更累的事。”
简薇发现,以前那个冷清克制的男人不见了,以前他很少会说这种,露骨暧昧的话语,大多数时候都是做的多说的少。
现在不一样了,不仅做的多说的也多,什么虎狼之词信手拈来。
浴室里,没一会儿便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夏越霖紧紧的掐着她的腰,摁在洗漱台上,失控的进攻。
良久后,简薇的小身板实在是撑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开口:“去………去房间里。”
“乖,等会儿抱你过去。”某人显然还未尽兴,还想在浴室里继续。
结果话音刚落,肩上就传来了一股疼痛感,紧接着小女人气哼哼警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你放我下来,别碰我!”
她都没说不让他碰的话,就只是要求出去,这人居然还跟她讨价还价起来了。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就带你出去。”她这么威胁,他不可能不听。拦腰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简薇听到老婆两个字,害羞的轻捶他警告:“谁是你老婆,别乱叫,你男朋友的试用期都没过。”
“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应和着,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听。
随着话落,他也埋首在她身上,继续忙起来。
房间内,没一会儿气氛升温,简薇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嗯~”
“混蛋~你别碰那里~”
“轻……轻点儿……”
…………
羞人的话语,不断地从她嘴里溢出来。
而夏越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女人,像个妖精一般,该死的勾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欲火不断地往上窜,力道根本就控制不住。
简薇越是乞求他轻点,男人也就越失控,最后她的声音,被撞的破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发出。
就连在结束后,累的昏睡过去前,嘴里都是骂骂咧咧的。
男人看她睡着,嘴巴还一动一动的,好像在骂自己。满脸餍足的勾了勾嘴角,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起身进卫生间拿毛巾出来帮她清理身体。
他们两个现在的角色完全对换过来了,以后事后都是她清理床单,而现在她一结束就睡觉,这些事情全部丢给他。
不过某人,对于这种事,乐此不彼就对了,毕竟他被喂饱了,做牛做马都愿意。
――
周末,纪明予组了局打高尔夫,不仅叫了他们,还有谈西城也叫了。
大家这会儿都换上了衣服,夏越霖揽着简薇的腰走出来,没成想谈西城也在,他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很快便隐了去。
自从上次谈西城把那胸针送他之后,他对他的态度有了一点改变,至少不像之前那样,两个人水火不容了。
倒不是因为谈西城没收他钱,而是因为知道是他要的,明明自己也有用,还给他了,这点让他觉得,谈西城这个人,好像没他想的那么糟糕。
谈西城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衣黑裤,简薇发现,似乎每一次见谈西城,他都是黑衣黑裤,她猜想他这是对黑色,特别的钟爱吧。
不然谁能每次都穿黑色,夏越霖虽然也有黑色,但是穿的最多的,还是白色。
她还发现,其实谈西城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吊儿郎当,比如他这会儿在另一头接电话工作的模样,还是很认真严肃的。
夏越霖看到自家的小女人,盯着谈西城看,伸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吃味的问:“那小子好看?”
简薇想也没想,下意识脱口而出:“好看啊。”
说完,反应过来时谁问的,一转头就看到男人充满了怨气的小眼神,以及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很识相的在他耳边说好话,讨某人开心:“他是好看,你是帅,我喜欢帅的。”
简短的一句话,让某人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
但是简薇确实没说错,谈西城相比于夏越霖的阳刚,是阴柔几分,他也确实长的很好看,白皙的肌肤,高挺的鼻梁,配上他的薄唇,一笑起来身上就透着那股,漫不经心邪里邪气的味儿。
简薇的球技不错,在一众女伴中,是球技最好的,爱起哄的许闻泽,每次都会很给面子的起哄:“嫂子厉害啊,这球技可不输我们。”
“我教出来的人,会差?”夏越霖揽着她的腰,得意洋洋的道。
她的球技被夸,最骄傲的人是夏越霖,因为她的高尔夫,就是他亲手教的。毕竟当初她是他的总秘,大大小小的场合,都要随着他出席,很多时候谈生意不一定是在酒桌和公司,而是在高尔夫球场。
她作为总秘,时不时的总是要陪着打球的,打的多了练的多了,她技术也就不错了。
所以,她才会在外人眼里,是一名完美的总秘,因为一名总秘需要会的东西,她都会,不需要会的,她也都会。
“啧啧啧,瞧把你能的。”许闻泽轻哂。
简薇很给面子的维护夏越霖:“确实是夏总教导有方,还得谢谢他。”
纪明予大概是今天心情不错,也跟着许闻泽拆夏越霖的台:“简秘书,你也不用太感谢他,这家伙当初教你,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工作。”
果然,一提这件事,夏越霖本来翘上天的尾巴,一下子就垂下来了,紧张的看她的神色,生怕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不高兴。
他当初确确实实真的把她当个男人在用,不懂心疼人,教她高尔夫,也正如纪明予说的那样,是为了让她更好的陪自己工作。
这是至今为止最让他难过,也是觉得最对不起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