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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80节

穿成克夫小夫郎 路归途 6711 2024-06-29 11:59

  “这个不好修吗?”

  岑越:“我不知道——你等等,我找找空间里有没有书。”他以前买了许多农业方面的书,新书有些贵,后来就淘,还有称斤买的,都堆在空间木屋仓库里。

  还有初中生教材,寒暑假作业。

  “冬日无事,不如收拾收拾书吧,看看什么能用,可以抄录一份拿出来。”

  齐少扉道好,“我来抄越越。”

  后来抄了两日,齐少扉看胖崽整日游手好闲,每日只去府中的好学堂念半日,下午跟着弯刀玩拼积木,当时便‘怒’了!

  “齐胖崽怎么能如此轻松,过完年他都足足六岁了!”齐少扉怒道。

  岑越:“……”

  “弯刀也快四岁了,是该好好启蒙了。”齐少扉道。

  二苗寇长峰去长山郡送苹果,今年他家办宴席,来客众多,那时候苹果熟了,凡是路过的先是买一两斤尝尝味,后来吃了觉得好,又听说能存放,回去时便买的多。

  要不是二苗给长山郡留着些,今年肯定不够了。

  如今弯刀在他家中,弯刀有自己的院子,离圆月院子最近,二苗寇长峰来,一家三口住在一起。二苗一走,家中的娇杏嫂子和林婶都跟了过来,照看弯刀的。

  今年果园扩了扩,姜二苗本说樱桃少一些,结果看到陆续来客,起了心思,觉得以后客人会多,干脆不拔了,到时候让客人来采摘来买。

  岑越听完:……你是懂农家乐采摘项目的。

  加上他家门前的桃花树,这种的是观赏性的,不过因为桃树,想起了空间里的大脆桃种子,今年果园加了桃树。

  齐宅空置后,岑越便跟二苗说,那边你要用便用,果园买卖做大了,以后人会更多……后来两人聊了许久,姜二苗说空闲先空闲,要是有客人来采摘果子,来买果子,留着客人住。

  桃花乡农家乐了。

  天丰四年冬,圆月还没过六岁生日,先被他爹抓着开了‘小灶’,正式启蒙了,同伴还有不到四岁的弯刀。

  “你看看弯刀。”齐少扉说。

  圆月便看弯刀,诶呀刀刀吃点心渣渣都蹭到脸颊上了,他便拿着绢帕给刀刀擦脸。

  齐少扉:……“我是让你看弯刀。”

  “爹,我看了呀,刀刀脸上脏了,我快擦好了。”

  齐少扉:“刀刀坐得直,课本都翻开了,你呢?”

  “爹,我快好了。”

  “别叫我爹,叫我夫子!”齐少扉大声,而后看弯刀吓到了,便咳了咳说:“刀刀,干爹不是说你。”

  “我知道,夫子。”弯刀小脸严肃正经,还拿小手推了推哥哥,小声提醒:“哥哥快坐好,夫子生气了。”

  圆月鼓着脸颊,心想爹怎么这么爱生气呀。不过乖乖坐好了。

  齐少扉做夫子短短三日,是大冬天的有些上火,岑越好笑,一边让备了凉茶,想到现代家长辅导孩子作业送进急救室的新闻,当即是给大崽宽宽心,“慢慢教,你别生气,自己身体重要。”

  “再说我看圆月和弯刀还是听话的。”

  齐少扉怒,“弯刀是听话,大胖崽缺少教训!”

  而后齐夫子亲自备了一根教尺,是不打孩子,把桌子敲的砰砰作响,起威吓作用。后来齐少扉用了没两日,便不用了。

  岑越还好奇,“怎么不敲了?”

  齐少扉望着天,幽幽说:“我思来想去,还是算了,若是做个这般动手的严父,不如不做,由着大胖崽和弯刀快快乐乐,反正他们也不考科举。”

  “???”大崽你怎么了!竟然变了性子,说这般话!岑越狐疑。

  齐少扉:“好吧越越,实话是,我敲了桌子,吓到了俩,大胖崽是可怜巴巴喊:‘我不要读书了要跟阿爹告状’——”

  “你不得气死?”岑越下意识说。

  齐少扉哀怨看越越。

  岑越:“……别气别气。”给大崽顺着胸口,“圆月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回头我就好好教育他,你给他们教学,我肯定支持你的,要有齐夫子威严!”

  齐少扉才好受了,正经说:“敲桌警戒实为下策,吓着两个不说,若是他们起了厌学心思,那便不好了。此时也不是我小时候,我小时候受的严厉,思来想去其实也不必。”

  “先给他们启蒙学字,等到十多岁时,干脆送出去读书吧。”

  “上国子监,或是官学。”

  齐少扉已经筹谋把孩子送出去读书事宜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88:睡不着,起来给越越写情诗,越写越精神,干脆小作文【(*^▽^*)

  第143章 享盛世143

  天丰五年时,光是大半个北雁郡城下来的麦子,衙门花银钱收,这是强制性的,给的银钱也是市面上低了二成。

  当初衙门给卖种子,低三成。

  想要整个北方麦种都更换一遍,前几年自然是强制手段,不然第一茬种的麦种,想着把种子贵价卖了,更远或是更穷苦的地方还嗷嗷待哺等着种子呢。

  北安伯便下令,衙门强制收,天丰四年到六年这两年时间,不许私下买卖麦种。此事传了开来,自是有人不满嘀咕两句。

  “怎么就不许卖呢。”有人给他家银钱比衙门给的还要多,这岂不是亏了。

  自是有先占了好处,后样样好处都想占的人。

  有人则说:“咱们托生托的地儿好,在北雁郡,好事头一桩轮到咱们,这麦种好东西,偏远穷苦地也等着呢。”

  “瞧你说的,光你善心了。”

  那人便怒了,“有本事你私下偷偷卖,你不善心,你想赚银钱,谁不想?可做人不能光顾着自个,北安伯心胸能跟你一样?”

  “成了成了,说两句怎么还火大了。”

  围观的百姓此时便说最初那位,“别以为大家听不出来,你话里话音是拐着就差说北安伯坏话了。”

  “可不是嘛,你吃的粮食,一家子肚皮填饱,不饿着肚子,谁的功劳?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也想背地里嘀咕北安伯,呸!”

  一样的粮,养万千不同性格的人,民间百姓有不满的,那是站在私利上,朝堂有人想借此生事,也是站在私利上,不过是想打压打压北安伯的风头,不能北安伯独大了。

  还揣测圣意,也有离间天丰帝与北安伯之意。

  天丰帝在朝上,高高在上坐着龙椅,盯着底下参北安伯臣子的,心中冷笑,“以为朕什么都不知?北安伯不像尔等,他什么章程,都给朕写了折子,一心为了大华,尔等呢?”

  “圣上息怒。”

  “臣有罪。”参北安伯的便下跪谢罪。

  天丰帝:“你自是有罪,心胸狭隘,在华都高床软枕,自是不知民间疾苦,这般吧,既是请罪,那边调到北安伯手下去。”

  大臣:?当即惶惶害怕,他参了北安伯,以后却成了北安伯手下办差,这、这……

  “去!”天丰帝动了怒,不带异议的。

  大臣只能领旨谢恩了。

  又过了一月,麦种之事推行顺利,便有臣子见状想拍天丰帝马屁,上了折子,意思圣上自登基以来,很是艰辛勤勉,如今寿诞在即,不如与天同庆。

  北安伯府。

  “圣上要办万寿节?”岑越看着华都送来的帖子。

  齐少扉是脑袋凑过去,就着越越手里拿的折子看,说:“是秋日的事情了,好像也不忙。”

  “是不忙。”岑越说。

  圣上寿诞在十月底,他们去拜寿自然是早早到了,那就是八月出发能来得及。过去几个月,岑越带着班子忙完了麦种之事,各种细小事情特别多,现在麦种多了,往北方扯的大,唐宵秦钰马不停蹄监工长山郡那边,华都还给他送了一位大臣,说听他指挥。

  岑越一看对方,见了他害怕的,跟老鼠见了猫一般,还心里嘀咕他又没见过这位大人,怎么这么怕他?

  后听曹宁公公说,这人参他来着。

  岑越:……

  齐少扉听闻只丢了个该字,而后是还吓唬了一通该大人。

  岑越既不是圣父的君子,也不是容不下人的小人,便给那位大人安排了差事,“……你以前是文官,都到了这儿,给你安排个文员活吧,这般跟秦钰跑长山郡,做数据统计,听他调度。”

  他们这儿,先前工部跟他过来的,如今一门心思扎进了风车灌溉这事。吏部的那四位,各有各负责的府县,都是老员工了,这位便跑基层。

  那大人虽是听得稀里糊涂但大致好像也明白,北安伯好似不知他参过他,给他安排的是文书工作,写写东西吧?

  结果没安顿两日,便有人喊,让他收拾包袱,上马。

  “上、上马?没有车吗?”

  在北安伯手下办差的,皆会骑马,还骑得好,因为老往地方跑,有时候去各个村子,坐马车太慢耽误地里庄稼,因此人人都晒得黝黑,可身板精干结实,怀里揣着本子炭笔,翻身上马,跑的比谁都快。

  这些文臣,如今都练出来了。

  “哪里来的车,要赶路的,别磨磨唧唧了,伯爷说了,让你自己挑一匹马,只挑轻便必须的带,咱们这次去长山郡,怕是要住个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一年半载?怎么这般久。”

  “是你住的久,你不识路,来回传信的话,还是要当兵的会些拳脚武夫才成,别罗里吧嗦了,记得带纸、本子册子这些,到了地方村上,这东西不好买的。”

  华都来的文官听得是七荤八素,最后听着收拾,等上了马背,颠的不成,拉着绳,先前哪里受过此等罪。

  秦钰先慢,留了兵和一文官照看,先行一步了。

  “你也是文官?”华都来的文官看着面前晒得黢黑的人,不可置信问。

  这人穿的是粗布短打,头发随便包着,半点文人气息都没了,粗糙随意的比那当兵的还糙,先前他拿不定主意,还以为是伯府中的下人。

  那文官呲牙一笑,因为脸黑,显得牙特别白,很是爽朗健谈说:“是啊,我是最早,天丰二年时跟着伯爷来的,这一晃都三年了。”

  “你原是哪个部?吏部?工部?”

  “不是,我是后来来的,我有位同僚是吏部的,他写了信说这里艰苦,伯爷忙不开,却是实打实为百姓好,我想了下,觉得有趣,便自请调过来了,是天丰二年秋日时来的,那会还挺闲,学了半个月骑马,挺好玩的。”

  之后此人说什么,华都新调来的文官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此人傻子,放着华都吏部的官不做,跑到穷乡僻壤之地受苦。

  “你别那般排斥,待适应了,便会喜欢上这里。”

  他才不会喜欢上。华都的官想完,不禁涌上一股凄惨悲凉来,他因得罪了北安伯,被圣上贬斥到了此地,怕是回去无望了……

  “做好了差事,伯爷是会论功行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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