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苏凌的胃口,加上马上就到了晚饭的时间,显然因为她这些日子没有胃口,所以王鑫想要增强自己的食欲。
没办法,若是前世,此时的原主早就死了。
这身子本就虚弱,小产之后,苏凌虽然一直平心静气的休息,可赶路和这残破的身体哪能这么容易好?
就算好了,也会比以前更加的体弱多病。
没有一直躺在床上,也算苏凌保持的好。
那三个穿着褐色军衣的男子,见到这一幕的时候,那双眼睛瞪得极大,显然不敢相信,这个被外面的人传的沸沸扬扬的女人居然是姚枭为了冷然抛弃的皇族后裔,苏凌。
并且王鑫他居然居然这种十分珍视她的感觉,眼中只有她的感觉身为一个男人他们都能够清楚的感知到。
冷然的事情爆发之后,不少人暗地里嘲笑苏凌,就算最后的皇族血脉又如何?结果到最后还不是被一个男人抛弃了,而且被净身出户,当初打下的天下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自然在他们的眼中,苏凌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活该被男人算计和抛弃。
当然也有些人觉得姚枭不是人,这般想的大多都是女人。
冷然出生虽然不低,可姚枭与苏凌本就是夫妻更是许多女子羡慕的楷模,这冷然什么男人找不到?非要找上姚枭不说,还让姚枭将苏凌赶走,真真是最毒男人心。
更重要的是,这姚枭可是将苏凌所有的财产都占据了。
身为一个男人能够做到这中地步,真是太不要脸了。
总归,外面流言各种都有,但依旧以嘲讽苏凌的居多,并且对他们来说苏凌本身十分敏感,被姚枭赶出去了必然成为丧家之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甚至还有的人说的一板一眼,说什么见过苏凌,变成了街边乞丐如何可怜,等等
苏凌不关心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关心,消失这么久,外面干预她的流言这么多,可见这个国家还有多少人“关心”她。
谁能想,外面说的那些东西,他们都相信了,毕竟一个女人尽管是皇族,没了一切哪能在这个战争年代活下去?
再说了,娇生惯养的她能做什么来维持生计?
这三个士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谓的丧家犬,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苏凌,成为了西部的新首领不说,还掌握了军火交易。
妈哒,这姚枭脑子被驴踢了吧,居然为了冷然那个芝麻丢了苏凌这个大西瓜。
更重要的是,瞧瞧那一身阴冷之气,让他们不敢与之对视,更加不敢说话的王家军统领帅,妈哒,瞧瞧他对她的态度?
恐怕当初的王老军统都不能受到这种待遇啊!
现在更是优雅的坐在一旁,仿佛作为她的支撑一样,虽然不言语,可那双眸子中警告异常明显,刚刚他们可是亲眼见到他如何处置了那些想要对苏凌不利的人。
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看错了,他们所有的人都看错了苏凌与这个冒出来接手了王家军统的黑马,而且这两个人现在貌似关系还不错。
咕咚,咽了下口水之后,那个上尉慢慢的走了出来,“那个苏小姐,这是我们元帅的请帖信件。”
灰奴在苏凌的示意之下,快速的向前,接过那请帖,恭敬的放在苏凌的手上。
苏凌并未打开,而是微微的眯着眼睛,神色不明的盯着那三个人看了起来。
眼前明明是一个小巧的女人,身上甚至还没有任何的煞气,可就是这样,那双幽深的眸子一扫过他们,刹那间就像被人看了个底朝天。不自觉带着一丝的心虚之感。
同时身上寒毛竖立,不敢多想多看。
“我记得几年前霍司令与冷霸天关系非一般的好,当年进入朝都的时候,他们之间一直相互扶持。”苏凌将请帖放下,端起茶杯再次的喝了起来。
那上尉心一顿,不明白苏凌为何提这件事情,“这已经是成年旧事了。”
“哦,是么,可成年旧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鸿门宴呢?”
这似是而非的话,立马让他额头上汗水直冒,笑说道,“苏小姐玩笑了。”
妈哒,现在冷姚两家注定一起,王家与西部关系不一般,就剩下孤独的一个霍家,简直孤立无援。
姚枭手段斐然连相处了十几年信任他的人说抛弃就抛弃,还夺了她全部的东西,如此狠厉,霍家人敢信任他?找他和冷家一起结盟?
那么唯独剩下突然冒出来的西部人了和王家了。
可王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是不找人和霍家说项。
霍家又不愿意先找王家人,知道王鑫对这个神秘的女人有意,所以他自然投其所好,与西部的人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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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最后的公主10
如此一来霍家与王家的关系自然亲近,这就是所谓的曲线救国。
尽管这个西部的神秘女人是苏凌,可她靠着西部野蛮的人又能够做些什么?
反正仇对姚枭绝对是真的。
“若你们真的有诚意,便让霍福亲自来这里。”苏凌喝着加了山楂的奶茶,轻声说道。
“这…”霍家军统的地头虽然与这里不远,可若出门,必然会伴随着危险。
“看不到你们的诚信,我又如何敢应你们的邀请?”苏凌缓缓起身,“灰奴送客吧。”
此话一出,灰奴恭敬的应了苏凌一声,然后走到那三个人的身边,“请!”
三个人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作,可当那阴冷的目光扫向他们的时候,几个人当下腾升出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仿佛若是不答应苏凌的要求,他们便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躬身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告辞了,苏小姐的话,我们一定会转告司令的!”
“对了,记得,我的身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流传出去,后果自负,想要查到你们的家人现在何处恐怕很简单!”苏凌的眸子很平静,可却偏偏身上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煞气。
让这三个人心一震,这个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果然不可小嘘,这般淡然的牵连他们家人的模样半点仁慈都没有。
谁说她是为了民众所以不忍心开战?
“苏…苏小姐放心!”好歹也是经历战场的人,等平静了些心思之后,忙说道。
说完这话之后,三个人速度极快的往外面走。仿佛身后有饿狼如影相随。
“可怜!”见到苏凌站的笔直,身材修长的王鑫这才缓缓的站起来,不明意味的说了一句,随后朝着一直伺候在一旁的绣花看了眼,“到饭点了!”
绣花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刚准备好!”
很快便跟着两个人走向餐厅的方向。
一路上见到他们的佣人等无人敢喧哗或者发出其他的声音,甚至恨不得走路与呼吸的声音都减缓不少。
这是一种不受控制的害怕与恐惧,从那修长男人的身上爆发,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畏惧之心,眼神之中也带着一股城府,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不明意味的本能一般。
所以只要在这个别墅中,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十分的安静,这样的环境之下,若是混进了其他的人,他们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如同他们一般的安静。
吃完饭之后的苏凌处理了些军务,而王鑫则安静的坐在一旁优雅的看着书,整个房间只有两个人翻书或者翻文件的声音。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王鑫缓缓的合上书,看了下墙上的夕阳挂钟,随后看向还在看着文件苏凌,眉头轻皱,却什么都没有说,招来同样在一旁伺候的绣花,让其弄了些小糕点过来。
苏凌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各个报告,这是她让人从全国各处找来的各种情况,之前建立的情报网,之前一直在她的手中,后来便被姚枭占据了,可这些情报网是十几年前她父皇的,现在被她动用了出来。
其中也包括王家的,对苏凌来说,等王鑫体内的人一走,他们便真的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个倾长的身子靠近,苏凌低头便见到一盘精致的小点心和一盅雕刻着荷花的玉碗汤放在了她的面前。
“先吃点东西再说。”苏凌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的文件,很快便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手指在她的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着。
忍不住微微抬头看到的确是他平静且较为完美微低的脸,微敛的眸子中如星辰般闪耀。
“如果实在是累的话,这东西就先阁下,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王鑫声音低沉的说道,“你需要好好休息。”
“不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再看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喝了点汤之后,苏凌又开始埋头苦干。
她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可惜,现在局势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半点差错。
两年未曾管理军务以及了解其他军统的事情,对于现在的苏凌来说的确够呛,因为她必须将这两年对外面的空白期填补起来。
真的以为做一个任务如此的简单?
不过苏凌倒是加快的了速度,一个小时的时间缩减到了四十分钟。
第二日苏凌刚刚起来就得到消息,昨日来她这里下请帖的三个人在回去的途中被人射杀了。
冷姚两家结盟受到霍王两家阻拦,那么霍王两家想要结盟,难道冷姚两家就冷眼旁观?
之所以警告他们三个人,苏凌便不想这么快的让冷枭知道她在哪里。
她就不相信,遇到了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姚枭不会让属下询问关于她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王鑫会说可惜。
另一边接到消息的霍福此时正大发雷霆,心中更是坚定一定要与王家和那个神秘女人合作。
不管王家与那个神秘女人什么关系,若是他不与他们一起,这姚冷两家一旦联手,第一个讨伐的对象必然是他。
当下便吩咐人,着手准备,他要亲自拜访苏凌。
不得不说,就算没有人回去回复,霍福这个聪明人也知道怎么做对他们霍家才最好。
最关键的是,他不像冷家军统以及姚家军统,能够接替他位置的人有很多,所以不担心路上遇到危险他的地盘会被人趁机拿下。
加上速度极快,不过三天就准备妥当,保密又如此的严格,故而在霍福出门的时候,姚冷两家还未得到消息。
这一谈三个人就谈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眨眼间又到了夏天。
当然至于他们谈了什么,冷霸天与姚枭无论如何都打探不到,可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两家军统之人以及那西部蛮子算是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故而这局面刹那间紧张了起来,一旦有人出手,必然是全面开战,所以他们加紧合作议程,在这之前冷然再次回到了姚枭的身边。
重回这个地方,冷然脸上多了一抹失而复得的心酸,她与姚枭仿佛遇到了重重险阻,再次的在一起了。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为苏凌的恶毒女人弄出来的事情,对冷然来说,她与姚枭本就是两情相悦,她没事插一脚干啥?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只是当回到主卧室看着这低调而奢华的地方,以及那珍贵的衣服,几乎每一件都镶嵌了珍贵的珠宝等,甚至有的还镶满了钻石。
随意的挑了一件雀蓝色的镶着宝石的旗袍,作为女人哪怕喜爱洋装也不得不说这衣服做的真的太精致了,上面的的刺绣可都是人工赶制的,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冷然一眼就很喜欢,可喜欢又如何?这衣服太小了,她根本就穿不了,心中很是不平衡,于是在整个衣柜中翻找了出来。
谁能想居然能够找到一身高贵的凤炮,整件衣服成金黄色,衣服上绣着一个火红的凤凰,镶嵌了不少的宝石,并且上面的凤凰徐徐如生不说,那双宝石镶嵌的眼睛仿佛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气势。
袍子极大拖拽到地上,摸着绸缎极为的柔软与滑腻,关键看上去很是厚重,可拿在手中却又很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