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可心下暗爽,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随后就撞到一个坚挺的胸膛,她的身体微微一僵,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有些不敢面对现实,不会这么巧吧?
可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臂就被狠狠地抓紧,紧抓她的手指差点就要插进肉里面,疼得路可可眉毛向上提了一截,眼泪差点都被掐出来了。
她刚想骂出声,就被狠狠地吻住了,长舌而入,不断的扫视着她的口腔,紧紧的贴着她娇艳的嘴唇,不留一丝空隙,吻得路可可呼吸一窒,连换气都没来得及,晕晕乎乎的。
滑嫩柔软的细腰被宽大的手掌控制着,压向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头,让她移动不得半分,只能承受着他的肆意掠夺。
路可可舌似是被蛇紧紧缠着,津液连同空气被吸吮着,发出暧昧羞耻的声音,眼睛带上了一层水雾,潋滟的眸光似水,透过那朦胧的雾霾,余光中粉嘟嘟的头发卷着好看的弧度,明晃晃地显示着男人的身份——
暴食。
除了这人,她就不认识第二个同款粉了。
她的双唇此刻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长长的舌头毫无顾忌地伸了进去,横冲直撞着,没有任何的技巧,就只知道野蛮地向里面冲,甚至几次扫到了她的喉间。
路可可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当然,这个感觉也不是她幻想的。
因为她真的吐了。
暴食突然嫌弃的松开嘴唇,皱眉看着某位女子呕吐起来,甚至连胃酸都有些被顺带出来了,似乎还嫌不够,连连呸了几口,才消停下来。
抬头一看,只见那粉色的眼睛深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幽深如古潭的眼眸凌冽地直视着她,看不清心思,却让她心里寒凉。
心尖一颤,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也正因为这几步,像一个信号一样,彻底惹怒了眼前之人,暴食冰冷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能冻结人的心灵,里面充斥着暴冽和阴鸷。
他舔了舔鲜红的嘴角,几步就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两只手合并,单手狠狠地按到了最近的一棵树上。
树的纹理凹凸不平,原本后背就因为重力的一摔,已经发红发紫,现在还被这狠狠地一撞,捽破皮了。
路可可疼得生生地吸了一口,眼泪直接在眼眶打转,我见犹怜的。
可惜对面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打桩工具,暴食根本没有任何的注意,就直接开始撕她的衣服。
这一次,他学乖了,准备直接进入主题。
撕拉的一声,轻盈又贴身的衣服被他撕开,露出那透着淡红色的白嫩肌肤,胸前的圆润在微微起伏,让人只想好好爱怜一番。
再一次撕掉,就是那粉嫩又可爱的圣洁之地,两边的小花瓣刚接触到空气,微微一颤,轻轻吐露着花蕊,诱人采撷。
看着那粉嫩的玉果,暴食粉眸如暗夜中的桃花,既有怜惜又含冷冽之意,他伸手触碰摩挲着女子的小腹,感受舒服细腻的触感,眸色转红,宛如暗夜中的血月,高贵又危险。
路可可又是惊恐又是愤怒,鼻息间都是男子的气息,可惜她这个废柴身体挣扎不得半分,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忍不住咬紧牙关,无声的抗议着。
暴食余光扫过路可可隐忍的表情,泪珠盈睫,旖旎风光,脑海中某根紧绷的弦终是一断灵活的拨动着双指,撑开湿润的唇瓣,伸出中指缓缓进入花间,先是挑弄了一下两半花瓣,再轻柔缓慢地进入。
紧致的软肉在吸吮着他,指尖在里面进进出出着,旋转、顶弄、抽插,快速的侵占着柔软的肉壁,一滴滴的透明水珠从中溢出,渐渐的打湿了他的衣袖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一道阻碍,眼眸更是血红,几乎能滴出血来,嫉妒的心情肆意冲刺着脑海,血眸似乎成了有毒的罂粟,啐着深深的冰冷。
手上毫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带动浪花,溢出阵阵的涟漪。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自脊椎攀上,路可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酥麻,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醉眼朦胧,身体似乎一瞬间所有的力气迎刃而解,软的几乎站不动,还是被抓紧的手,苦苦支撑。
娇小细碎的声音听得暴食眼神深邃,随后抽出手指,连带着一些黏腻的液体,湿答答地淋在他的手上,他把沾上花液的手指含入嘴中,在她的眼前,舌尖细细舔尽有她馨香的爱液。
抬眸望去,路可可此刻微微喘着气,脸色红如熟虾,黑瞳迷离恍惚的望着他,怔怔的。
路可可懵了,他恶不恶心?竟然吃花!
可她却阻止不了,羞耻尴尬的情绪包围着她,却只能看着他肆意地爱弄自己敏感的身子。
暴食扯出一个笑容,多么无辜的表情,他恨恨地想着。
泄愤似的,把他的血脉偾张抵在花缝间,在她的腿间旋转了一圈,又顶了顶她可爱的花瓣,感受到了水分的润泽,毫不客气地就插了进去,几乎是一插到底,没有丝毫的空隙。
里面是那般的温暖、紧致和美妙,暴食闷哼一声,兴奋的头皮发麻。
可苦了路可可,尽管做过润滑,却到底受不住一击必中,疼得嘴唇都咬破了,脸苍白得像一片雪白纯洁无瑕,又像是鹅绒蝶翅糯糯可爱,虽然动人,让人恨不得融进骨子里,想让她哭得更惨,叫得更欢。
可她痛苦的表情,到底让暴食猝不及防地心下一软,动作缓慢了许多,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也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变化。
那张小嘴柔软润滑,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棒棒糖,甚至自动开始蠕动起来,来适应他的硕大,紧紧地包围着它,似乎是因自己都嫌弃干涉,汩汩的泉水流淌而出,滋润着洞穴,也滋润着某位青筋盘虬的小兄弟。
暴食心情愉悦,甚至隐隐的有兴奋冲上眉梢,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门。
他兴奋的亲吻一下她的唇,激动地说了一句:“殿下,你好骚。”
路可可汗水从脸颊缓慢流淌而出,她睁开媚眼如丝的眼眸,朦胧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毫无威胁感,只像软凶软凶的萌兽一只。
很快路可可的思绪又飘散起来,惊慌失措被汹涌的快感所淹没,感受着硬朗的物体不断在里面冲刺着,不时地补充着剩下的空缺,舒服的她眼睛又添上了一层蒙雾,水淋淋地看不真切。
自从适应以后,下身的疼痛感全盘托出,只感觉无数的快感爬上脊梁,酥麻酸爽,连后背的疼痛都被忽略不计了,并随着动作大幅度的加深,下身的泉水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沿着腿根流了下去,带着淡淡的甜香。
暴食再次吻上那嫣红的双唇,比之刚刚的疯狂,忍不住地吞噬,这次要温柔了许多,舌尖轻轻推开她合不拢的贝齿,再次缠上柔软的丁香小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吞噬着让人上瘾的甘甜。
温暖秀丽的少女在阳光的暴晒下,在树木的阴影处,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着,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脸颊两侧是如玫瑰般的红,为她添上了几分的艳丽,如山间魅惑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风中不时传来呼呼的声音,有女子隐忍的娇喘声,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一阵阵羞人的水花声,和那强劲的抽插碰撞声。
糜烂醉人。
暴食松开了嘴,望着不停喘息的某人,打桩工具依然不停,一下下摆动着强有力的腰身,侵犯着柔软的最深处,时深时浅的抽插着、亦快亦慢的顶弄着她的最入间。
没有了物体的阻止,路可可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呻吟。
路可可睁着朦胧的双眼,耳垂侧听,娇喘得她自己都不忍细听,靠,这骚浪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简直辣耳朵!
可能是被自己的声音辣醒了,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不是受制于她吗?
她怕个毛啊!
心里骂骂咧咧,都怪节制那个大猪蹄子这几天对她所做的事,不然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咒语不停地念着,只是半天……
那个打桩机器身体如山般屹然不动,某处继续蠕动着,恨不得将整个人融进骨子里,连她那可怜的小胸脯都不放过,空余出来的手左边捏捏,右边捏捏,不停挑逗着。
路可可模糊着双眼,用着破碎的声音,颤巍巍地说道:“你…为什么…嗯~没有…事!”
暴食微微侧过脸,余光是她的容颜,她的脸颊两侧浮现着红晕,似乎因为被弄得狠了,软弱无骨地依靠在树上,迷茫的眼眸似凝视着他的身影,脸上全是无辜又无助的神情,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锋芒,只能任人宰割。
明明清秀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灵动,越看越忍不住……
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猫眼睛,明明水灵一般的清澈,却总是不经意的媚眼如丝,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恨不得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永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天天只能哭喊着,发出软弱涣散的娇喘。
好吧,他认栽了。
这几天他在德复比森林杀了不少的魔物,周围十公里寸草不生,鲜血染红了他的眼丝,身上腐臭难闻的血腥味甚至洗不掉,不得不用肥皂来掩盖它的气味。
可如此,始终消散不了他心中的暴虐杀戮,而且更加狂躁,可被他杀死的魔物实在难以下咽,没有了熟悉的味道,难吃得味同嚼蜡,刺激得他眼如血日,想要制造更大的血洗,还是五月及时过来制止了他。
等被揍了一顿,心情才逐渐平复起来,只是他知道,这远远不够,那潜藏的暴虐因子正在伺机而动,鬼使神差地,他就来了这里……
鼻息间是她的香味,手臂处是她的体温,连身上都是她的味道,终于困扰几日的肃杀之气开始消散,他抬眸望着无助的女子,眸中翻涌着炽烈疯狂的情欲。
他的舌头轻轻舔过她小巧的耳垂,扯出了一个凉薄的笑意:“殿下,我承认你了,原来临时的骑士契约自动转换,形成了真正的契约,自然对我还是有束缚力的。不过——”
他眼中的冰寒几乎要溢出来,他恶劣地宣判着:“殿下,骑士只要永远保持着忠诚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自古可都是殿下打服骑士干活的……”
他眼含讽刺,轻笑:“殿下你打不过的话,用身体慰问也可以哦~”
路可可只觉得刺骨寒意冲上了心房,如坠冰窟,原本身上的热意都被消散了许多。
暴食望着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怜悯的同时更觉兴奋,抽插的也越来越快,直到顶进最深处,浓烈的小蝌蚪狠狠地射了进去,滚烫的得路可可心神一颤,被浓烈的充溢感填满,有些甚至兜不住,从细缝钻了出来,滑落在她的腿间,色气迷人。
蝴蝶般精致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太大的幅度,眼中,前途一片渺茫。
暴食刚刚餍足,拔出了自己的棒棒糖,原本粉嫩的小穴变成艳丽的大红,伴随着这乳白色的液体,秽乱色情。
再抬头,就看到路可可一副破瓷娃娃易碎的表情,心下不是滋味,刚想要安慰。
脸色一黑,连忙抱着她闪身离开,原本临时交合的场所,毁得七零八落,唯一还算完好的树木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足足有一寸深,可见力度之大。
暴食望向站在图书馆顶楼的节制,脸色不好:“你疯了?”
节制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的糜烂,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那红彤彤的穴口还在吐露着白色的液体,湿哒哒的,他扯了扯嘴角,紫眸幽深:“啧,是你魔怔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一次毫不留恋地出手,甚至连带着路可可也想杀死,脏了的玩具,他就不要了。
暴食躲避得有些狼狈,毕竟身下还有一个拖油瓶,不好使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跑,随后,他直接发出一个攻击,凶猛却只不过是虚晃,他直接带着路可可准备溜之大吉。
却不想,节制早就看出他的意图,直接举剑,闪身来到暴食的面前,狠狠地朝他心脏刺去。
被他匆匆避开,却也被划伤了胳膊,浓浓的血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也染红了路可可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第一次,充满了无望的情绪。
暴食没时间关注自己的伤势,只见第二剑已经朝他刺了过来,就在他要躲避的时候,身上的人动了,趁他注意力全在对方的时候,撑开他受伤的手臂,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剑刺破皮肤的声音竟如此的清晰,清晰的暴食心下慌然,他第一次产生了心如刀割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愣愣地抱着娇弱的身体,傻傻的喊着她的名字。
节制也有一些怔愣,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
他现在确实特别讨厌这两个人,但最多也就泄泄愤,当然能杀了暴食最好,他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骑士契约,也确信暴食在他死之前,肯定会保护好路可可,所以他的攻击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只是没有想到,路可可竟然会撞上来,他杀了她……
节制微垂眼眸,一言不发。
只是不停颤抖的手,显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路可可扯出了一个笑容,眼睛费力地睁着,透过模糊的视线,艰难地移到暴食的手臂上,又移到了节制滴着血的剑上。
最终实在太累,闭上了眼睛,声音细如蚊咛地说着,虽然小,但对于两个男人却是毫无压力,听得清清楚楚。
“啊,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别bb。”
暴食紧了紧手,差点没控制好力度,情绪逐渐缓和起来,脑子不再像断了发条一样打差,匆忙抱着她就医,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节制一眼。
“她有一点事,我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暴食阴森森地说着,丝毫不掺和假意成分。
节制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比他先闪身离开了。
暴食:总感觉他这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