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冲完澡出来,看到床上的人儿从头到尾都裹在被子里,这样子闷着没病也整出病来。
房间的灯啪地关上,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身后把她搂进怀里。
身上忽然一凉,紧接着男性荷尔蒙气息,透过轻薄睡衣传递到后背的皮肤上,激得她全身一阵颤栗。
童颜睡眠极浅,再次惊醒有些反应迟钝,直到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下半身,她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
她一动,男人喉结不自觉地吞咽,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别乱动。”
黑暗的房间里,他胸口的震动异常清晰。童颜觉得自己是个烧火炉,而旁边男人是块烫手山芋,让她即便全身乏力,也难以入眠。
“小叔……”童颜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抱得太紧了,我好热。”
“不抱着你,我怎么睡?”他一边问,一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本来就烫。”
童颜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要躲开他的手,“回你自己家睡。”
说了别动不奏效,江屿索性把她身体翻过来,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睡在谁的房子里?”
活动间,男人身上的浴巾彻底松开,那里面什么也没穿,骤然被硬挺的性器抵住小腹,童颜畏惧地往后躲了躲。
“我不是赶你走,你这样我睡不着。”
女孩柔软的唇若有似无般的捻过他的胸膛,从他性感的肌肤线上厮磨而过,每一下都是点火的动作。
江屿听了,破天荒没把人揽回来,而是优哉游哉地开口:“睡不着,就做点正事。”
说完他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被子被他的身体撑起,两人陷入黑暗之中,紧接着他的手扯住她的睡衣。
童颜顿时慌了神,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可这点力气根本微不足道,他轻松一掀,衣服就这样脱了下来。
都来不及羞涩,他的手又伸到了下面。
“小叔,别、别脱,我不要在这里。”
江屿亲了亲她的额头,连哄带骗似的:“行了,下次陪你去外面试试。”
“就现在吧……”童颜终是没抵过他的力气,全身赤裸裸的,她心急得哽咽出声:“有人,不太好……”
听她这么说,江屿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昂,她是害怕被旁边的人知道,毕竟她叫起来声音还不小。
不过想到某个画面,男人眸色微微一变。
“小嫂子。”他随手往外一扔,语调勾着明晃晃的轻挑:“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熟悉?”
“什么?”童颜呼吸到两口新鲜空气,瞥见散落一地衣物,窗外的月光安静地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屋内升腾的欲望。
下一刻,男人的手指滑过她的乌发,将她鬓边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以前跟我在车上,你瞒着江正诚要和我偷情,现在又瞒着朋友……”他细细回味起来,“那感觉确实刺激,又有点紧张,你是不是也认为在偷情?”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童颜震惊得看着他,竟然把八百年前的事提出来,还说得理所应当,况且她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见她不搭话,江屿也懒得绕弯子,“我们今天可以把遗憾弥补回来。”
这话怪怪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出的鬼点子。
童颜尚未出言表态,就感觉自己白嫩嫩的两条腿被握住往上一提,大张着架在男人的腰腹两侧,摆成了M形,随即那根阴茎底部贴住红软的嫩肉。
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胸,当湿热的舌头卷住奶头时,童颜忍不住呜咽了声。
江屿听到这克制的声音,又小又软还挺可爱。他心情不错地嘬住奶尖,如同新生婴儿寻找奶源,一口一口细细吸吮。
此时要是旁边有人来敲门,童颜肯定会被吓得惊慌大哭,他还真得哄上几个时辰。
光是想想就刺激,下身陡然粗大一圈,让粗长的茎身不断地蹭着微微绽开的小穴。
随着被子里的动作起伏,情欲在空气中激荡,男人炽热的呼吸和下腹时不时摩擦过肌肤,惹得童颜耳垂泛红,忍不住微微颤抖。
裹在被子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下半身又热又痒,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沾湿了男人的性器。
那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起来。
他两指并拢下滑,探到他想要寻找的地方,意料之中摸到满手滑腻。他表扬似的舔上童颜另一房嫩乳,水还不够多,他有点担心进不去。
手指轻轻揉捏了下那颗软的不像话的肉珠,随即滑到她穴眼正中间打了个旋儿,开始往里挤压。
刚一探入,就感觉到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包裹感紧紧箍住,似有股电流从他指尖流过全身,最后汇聚在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上。
他吸了吸气,指腹慢慢摩挲着,强硬地撑开甬道紧致的褶皱,里面烫得吓人,可惜没听到一点声音。
江屿抬头看了眼,那可怜的小猫皱眉闭着眼,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满脸都是压抑的情绪。
他勾起唇角,细碎地吻一路延下,停留在她光滑的腰上。接着,粗粝的舌面暧昧勾勒肚脐的轮廓,引得她抖了数个频率。
可男人远不满于此,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床上。而在嫩穴中的手指勾起,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地侵入和挤压,肆意搅弄着濡湿的穴肉。
恶劣的逗弄果然让童颜内心羞愤,她的大脑被无数种感官震撼,小穴又痛又痒,已经湿成一片泥泞。
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精壮的腰腹阻拦,先前的刺痛感,被接下来羞耻的水声掩盖。
就在一阵头晕之间,身体里的手指摸到一块凸起的嫩肉,纹理清晰的穴壁带着明显的颗粒感,迫得她弓起腰失控地弹了下。
江屿手中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直起身,于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小嫂子。”
这声音熟悉得令人害怕,童颜立刻绷紧神经。
果然――
江屿低笑了声,“要高潮了。”
说着他把手心朝上,捻着穴里的那块嫩肉不轻不重地抠挖,甚至拇指压着凸起的阴蒂左右拨弄。
“别碰、别碰那里……”童颜似哭似喘,哀哀欲绝地抓住被他相扣的手,“唔……快停下来,呜呜……”
分泌的淫水密不透风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动作快速地摩擦着。
渐渐,小穴深处带来一股强烈地痉挛感,四肢五骸剧烈抽搐起来,迅猛地将她推向高潮顶端。
童颜无法抵挡快感地袭击,仰首叫了声:“啊~”
尾调勾着黏腻的哭腔,那只没被束缚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曲起的手指骨节落在男人眼里,尤其好看。
他低头亲吻她的小嘴片刻,才将快要泡软的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饱满的汁水瞬间汹涌而出,溅在他的掌心和腿根。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黏腻的产物,两指微微分开,就能扯出透明的银线。
他眼神微变,冒了尖的喉结滚动。
“啧啧啧。”
童颜本就羞出生理性泪水,听到这戏谑的声音,她也不管自己两条腿还叉开在男人的腰侧,翻过身半边屁股对着他。
江屿当即拍了拍她可爱的小屁股,湿漉漉的,“干什么,爽完就不认人了,谁教你的。”
童颜当没听见,肩膀一抽一抽的。
想着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缓过神,江屿就懒得计较了,抱着她的双腿屈着撑在胸前。
“不,不!”童颜立刻转过身来,四肢并用,惊恐地抗拒着,“我不要,我不要!”
江屿皱眉,语气不善:“什么意思,你爽完就不管别人死活了?人品一般般,床品也不好。”
这话耳熟得很,童颜记得也这样说过他。她抿了抿唇,试图商量:“小叔,我们去你公寓,好不好?”
确实不想做了,如果一定要做那种事,也不能在这里,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然而江屿拿起她的手,握住硬得胀痛的性器,“硬成这样,你觉得换个地方再做可能吗?”
童颜手腕一僵,小脸都拧成一团了,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你和上次一样,不进去……”
“你哪来这么多名堂。”江屿不耐烦地打断,“吵着要做的是你,又要反悔了?”
童颜知道按照他的逻辑,大概说不通了。以前她只会妥协,如今第一次生出逃离的冲动,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来吧。”声音很小,很敷衍。
江屿看到她又是那副上刑场的扫兴模样,心里立刻涌上股烦操,他眉头一皱,从她身上离开坐到床边。
童颜不解地睁眼,看见他大剌剌地躺着。即便没有灯光,那垮间直立挺起的阳物,也异常地显眼。
他看着她,“坐上来。”
脸蛋一下就垮了。
愿意在这里已经是童颜的底线,她绝不要被牵着鼻子玩弄,何况她不知道怎么到上面动。倘若说出来,估计江屿又会嘲讽她做人家的情人,还什么都不会。
抱着不惹颠公生气的心态,童颜软着嗓子说:“我没力气。”
发烧咳嗽,说得情有可原,谁知江屿不乐意了。
“你跟我在床上谈条件,还得我伺候你?”语调戏谑又暧昧。
他一口一个“床上”、“伺候”,童颜恼得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偏偏她一只手被江屿握在他粗大的性器,上下来回摩擦着。
那玩意有心跳似的,突然就在手中跳动了下,吓得童颜呼吸一滞。
可能是吃准了江屿这个状态没法收尾,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那就不做了。”
手腕处一紧,童颜吃痛地拧紧眉梢,于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渐晦暗。她心虚地耸着脑袋,却生出一股倔强,“我是病人。”
江屿听了,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病人,”说着他的手抚在她大腿内侧,指尖精准地按在花蒂上压了压,“还能湿成这样子。”
耳旁立时惹起声娇喘。
童颜弓着腰想躲,奈何他穷追不舍,甚至掰正她的胯骨,他腾身跨坐在她身上。
接着,骇人的阴茎抵上还在汩汩流水的穴口,半个拳头大的龟头,强势撑开湿软且紧致的甬道。
即便不是第一次,即便那儿足够湿润,童颜意料之中还是吃不消他的尺寸。她浑身嘶嘶啦啦地颤抖,在他身下哀求:“小叔,轻点……求你了……”
男人的眼光又旖旎暧昧起来,他打量着她湿漉漉的小穴,悠悠道:“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