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空间神医:山里汉宠妻无上限

第七百二十三章 解铃之人10

  之所以说他不顾后果,乃是他那举动虽然能伤着宫玉,却也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夏文桦。

  露出了那么大的漏洞,夏文桦直接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夏文桦挂念宫玉的安全,为了避免宫玉受伤,他迅速改攻击为抓扯,防止博安的掌力击到宫玉的头上。

  但博安也想过这种情况,只要夏文桦放弃杀他,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一脚踢到夏文桦的身上。

  夏文桦发现了他的目的,迅速撤退,却也被他踢得心口发疼。

  宫玉最是看不得夏文桦受伤,眼看博安还要连环出击,她脚下一动,倏然闪身接下博安那一掌。

  两掌相击,双双都退去几步,且血气翻腾。

  博安得逞地一笑,“就你那颤巍巍的身子还敢跟我斗?”

  果然,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博安只要不要命,在这洞穴内,就能暂时立于不败之地。

  他瞥了瞥宫玉变得难看的脸色,道:“看你痛苦难受的样子,我还挺开心的,要不我去把你那两个弟弟妹妹杀了,再欣赏欣赏你痛苦的样子?”

  变态地大笑几声,他一瞥相距不远的走廊,身子便闪电般溜出去。

  “玉儿。”夏文桦缓过劲来,忙过去搀扶住宫玉。

  “呕!”宫玉气血翻腾,没忍住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来。

  压制住的剧毒又发作了,夏文桦看得心惊又心疼。

  担心宫玉的身体,他惶然道:“玉儿,我得帮你把毒压下去。”

  宫玉摆手拒绝,“不行,博安刚才说他要去杀阿雯和阿允,我们得赶紧过去阻止他。”

  夏文桦怕她的毒蔓延至全身百骸,可又怕她后悔没能阻止住博安对南宫雯和南宫允下手,一时间犹豫不决。

  宫玉深吸一口气,擦掉嘴角的血,强撑住身子,拉着夏文桦道:“走。”

  夏文桦边担忧她边跟上去,“玉儿,你能行吗?”

  “没事。”

  每次回答夏文桦,宫玉都不会让他担心。至于她是不是真的有事,她倒是没考虑那么多。

  二人追出去,不多时就看到了博安的背影。

  南宫雯和南宫允被博安关在地下洞穴的二层,一掌拍开牢门,南宫雯和南宫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博安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在手里。

  宫玉和夏文桦赶过来,博安刚好离开地牢出去。

  得逞地冲着宫玉和夏文桦一笑,博安便动作敏捷地朝外跑。

  出了狱塔,像是故意让宫玉跟得上他,他不用飞的,直接在冰面上如履平地地疾行。

  南宫睿在狱塔外等着,看见他手中提着一双儿女,大喝一声,亦是追过去。

  宫玉追了一段,气血翻腾得捂住胸口咳嗽。

  夏文桦想让她停下来逼毒,可又被她拒绝。

  夏文桦没辙地只好背起她,让她少用些力。

  彼时,瀑布那边的凉亭内,拓跋浚还在和林音音对峙。

  拓跋浚戴着玉扳指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石桌,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林音音,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林音音面对他无声的逼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良久,黎璟之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最先开口道:“好歹十八年没见了,见面后你们就一直这样坐着,什么话都不说吗?”

  拓跋浚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又转到林音音戴着金色面具的脸上,轻轻一笑,“我要说的话,师姐不是早都知道了吗?”

  林音音放在桌上的手指曲成一个拳头,愠怒地道:“师弟,你就那么放不开吗?”

  拓跋浚:“……”

  放不开?

  看他今日特地穿的新郎装,确实是放不开,当年的那个婚礼才进行了一半,使得他成了所有人的笑话,而那个婚礼也成为了他永远也走不出来的心魔。

  他摸了摸自己如画的剑眉,眉头微挑,“那你认为我该走出来吗?”

  “拓跋浚。”林音音无奈地喊,“很多年前我就告诉你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咱们从小定亲,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到最后你却说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合着你就是在玩我吗?”拓跋浚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他都恨不能抓着林音音逼问了。

  林音音亦是激动起来,“那我爹和你爹把咱们的婚事给定了,我不也挺无奈的吗?你怪我,那我怪谁呢?”

  拓跋浚一咬牙,“我不管,反正我认定你了。再说了,以前咱们发的誓你还记得吗?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林音音一阵紧张,别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拓跋浚观察着她,道:“你以为戴着面具,你就不算是进入秘境了吗?当年我们说过,只要你再进入秘境,你就得嫁给我,这誓言不能不作数吧?”

  林音音气恼地回过头来,“那你用玉儿的命来威胁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逼不得已才来的。”

  正是因为当年的誓言,所以她和黎璟之从忘忧岛来时,才没有借用秘境这条捷径。

  若不然她跟黎璟之进入秘境,再利用秘境的特殊能力,另外开一个口从京都出去,就犯不着用三个月的时间坐船出岛,再坐马车赶到京城了。

  她来京城是怕女儿出事,没想到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还是收到了拓跋浚的威胁:宫玉在神凰秘境,要想救她必须尽快到秘境来。

  知道拓跋浚向来说到做到,担心他真的杀了宫玉,所以她才逼不得已地戴着面具进来的。

  拓跋浚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别管我是用什么方法让你进来的,反正你进来了,你就得履行当年的誓言。”

  黎璟之看他太执着,奉劝道:“师弟,强扭的瓜不甜,师妹不愿意,你又何必逼迫她呢?”

  拓跋浚一耸肩,“说得我好像有多么无耻似的,事实上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吧?”

  林音音怒道:“你是受害者?那玉儿就不是受害者了吗?玉儿还是无辜的。还有……”

  激动地吸了一口气,她才接口道:“大梁国皇朝发生内乱,仗打了几年,百姓流离失所,这些难道不都是你整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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