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裸体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
唐芋还明明已经17岁了,但是乳房却生的很大,用目光观察,估计有D的尺寸。随之往下的,是唐芋又长又白的腿,不过不算很细,戴着几分肉感。
陈茉屏息看着这一幕,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这已经超出了陈茉的认知了。唐芋全裸的挨着白泽,将自己圣洁的身体绽放在了白泽的面前,像是在献祭。
“白泽……”唐芋还是用着她甜吖的声音喊着白泽,还微微的向白泽的身旁走了两步,柔软的奶子靠到了白泽的手臂上,羞涩地动了动,像是要白泽感受自己身体绝美的触感。
陈茉僵硬的将头转向了白泽,看着他。
白泽面无表情,只是伸出另外一只手,玩着手机,也没有将视线放到唐芋的身上,但是也没有拒绝唐芋的行为。
看见了白泽的心不在焉,唐芋鼓起勇气,又往白泽的身上靠了些,手指攀上了白泽的外套,再慢慢地滑到白泽衣服的袖口,捉住了白泽骨节分明的手指。
陈茉眨了一下略微酸涩的眼睛,又急急忙忙地睁开。两人肌肤想贴的姿势让陈茉觉得有几分刺眼,她看了一下,又将目光移到了白泽的脸上。
白泽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他放下了手机,看向了窗外,像是默认了唐芋接下来的行为。
唐芋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但是也带着几分害怕,她摸上了白泽的手。这是她第一次摸道白泽的手,唐芋克制不住地笑了,脸上划过几分痴迷。
唐芋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将白泽的手指缓缓的拿起……
陈茉一直盯着白泽的神色看,她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要刻意地避开白泽的手,被唐芋捉住的手。
许是陈茉的目光太过热的,白泽猛然抬头,与陈茉的视线对上了。
陈茉慌乱地低下头,像是当成了一个小偷,被抓包了,左看右看,寻找着另外一个视线聚焦点。
突然,陈茉的眼睛对上了唐芋的动作。
唐芋她……正拿着白泽的手……往自己的小穴口……摸。
太刺眼了,太出格了,太恶心了。
陈茉立刻转身,想要逃离。逃离白泽,逃离这个地方。她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这样,就可以压下自己大脑释放出的不适感。
她的脑子很乱,明明想要压抑住脑海里的画面,但是大脑却不听话似的,来回地重复着,强调着那个画面。
陈茉没有注意到,自己撞到了音乐室外面的凳子,发出了不小的响声,引的唐芋和白泽都往外看。
“没事的吧,白泽,估计就是没有关好门,没关系,我们可以接着――”
“走开。”白泽甩开了唐芋的手,冷着眼看向了唐芋,眼神带着几分愠怒。
白泽说完,就跑出了音乐室。直到跑出了艺术馆,白泽才打开嗓音,朝着不远处的人喊着。
“老师。老师!陈老师!陈茉!”
陈茉吓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凭借着自己的印象,一下子逃到了一楼的女厕所里。许久没有运动了,陈茉有些累了,蹲在厕所的地板上,喘着粗气。
这样白泽应该不会来了吧。
“老师。我知道你在里面。”
白泽对着门口喊道,陈茉心惊,打算不发声,当作没听见。她蹲在地板上,腿已经蹲到没有知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陈茉不敢出去,明明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或许她是在害怕出去,面对白泽。
许久。
“老师,我走了。厕所里面的空气不太好,你等一下赶紧出来吧。”
陈茉松了一大口气,缓慢地起身,蹲了太久了,两眼发黑,脑袋眩晕个不停,眼瞅着就要晕倒了,赶忙扶住厕所门,稳住自己身体的重心。
与之同时,正在音乐室里的唐芋,颓然地到在了椅子上,她早已泪流满面了,头发散成一团,无助的小声哭泣着。
唐芋用手背去擦着眼泪,结果越擦越多,根本止不住,她已经没有能力思考自己现在穿着的不妥,满脑子都是在跟自己的情绪做斗争。
为什么?为什呢白泽会拒绝她?
唐芋吸了一下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
明明白泽接受了自己送的感冒药,而且,就在昨天,白泽还主动来帮自己过生日。甚至,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的时候,董哥问他“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的时候,白泽还看着她,温柔地点头。
大排档里的人全部都知道唐芋喜欢白泽,看到这样暧昧的一幕,跟着起哄。那个时候,唐芋是多么的快乐。
暗恋的终于迎来了收获的果实。
今天,白泽特地打电话给她,对唐芋说,今天早一点来学生会。
当时的唐芋握着手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开口:“白……白泽,我――”
“你喜欢我吗,小芋。”
小芋……是在叫她吗?唐芋没反应过来,拿着手机开始傻笑起来。
“小芋。”白泽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的,我喜欢你……”唐芋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那好,明天你来音乐室吧,就是我们平时玩游戏的地方,你,可不可,呼…呃呃……哈…”
唐芋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本来就比较混社会,接触性也很早,怎么听不出白泽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白泽这是在,自泻吗?
“小芋…对不起。”白泽的声音带上来情欲,带着暗哑,唐芋顿时觉得喉咙有点干。
“小芋,你明天一定要早点来――哈――我想…我想…额哈――”
唐芋匆忙挂了电话,脸已经红的滴血了。他是想要我把,献给他吗。唐芋平时看着挺混的,出了校门脏话烟酒从不离口,这次反倒是局促起来,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是今天,为什么,白泽却甩开她,力道那么大,真的是自己理解错了吗?还是说――
唐芋的眼神突然带上了几分狠戾,她站起身,将椅子狠狠的摔到了地板上,一瞬间,木质的板凳变得稀碎,溅出了许多木屑,飞溅到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