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涧上,电闪雷鸣。韶隐手握万钧剑恶狠狠的盯着恶龙。
满身是血,身上的伤口道道见骨,连脸上都有从耳侧到下巴几乎横跨半张脸的伤口,少女的眼神依然坚毅。
那妖龙的状态也并不好,一身龙鳞所剩无几,龙角也被砍掉了。
“畜牲”韶隐冷笑着,一跃而起,借着雷霆之怒又再次劈向上古妖龙。
龙变成了人形,也是浑身是血,拼尽全力的抵挡着韶隐的索命之剑。
“小儿,如果不是本君刚刚破除封印法力虚弱,又怎容你在本君面前放肆”男人一袭黑衣,上面金色的花纹隐隐发着光,嘴角带着血冷笑,两眼淬满了毒意,半跪着被韶隐的剑力压的陷入山石里,腰还挺的笔直。
韶隐几乎力竭,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顾陵还没有来,他在哪呢,两个人结下阴阳双生契,如今自己受重创,他应该能感觉到自己危在旦夕,这么久了,他为什么还没有来。
那妖龙也发觉到韶隐实力几乎用尽了,咬着牙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这一剑逃走。
不能让他走,这妖龙一旦逃走,就再难抓住了,等他实力恢复,叁界又要遭一次屠杀。
“混账,你今天逃不出我的剑”韶隐冷笑着,满是血和刀痕的脸看起来有一丝狰狞,万钧剑仿佛被熔铸一般,变得通红。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韶隐咬了咬牙,在心中结法,以内丹为祭,再次劈向妖龙。
男人的结界被劈裂,看着杀气腾腾的少女,瞳孔紧缩,在万钧剑劈上来的一刹那以着同归于尽的姿态拉着少女跌下妖魔涧。
在跌下妖魔涧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妖魔涧下是没有尽头的火海和在火海中挣扎的恶灵,她以内丹为祭劈下去那一刻就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妖龙拉了下来。
但确定妖龙必死无疑后,韶隐心头竟还有一丝满足,身为上仙,维护叁界是她的责任,为了这份责任她愿意奉出自己的一切,变成废人,乃至失去生命,这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母亲教给她的信仰。
烈火灼背,满身是血的少女蜷缩着被恶灵撕扯。
无边的痛苦中,她听到一个声音“用你的心换一个新的内丹,你愿意吗”
当最后一丝火焰被她吸入内丹时,韶隐决定再尝试一次飞出这个地方。
这一次她成功了。
凤凰振翅高飞,清亮的凤啼回荡在妖魔涧,火红的羽毛好像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在天空盘旋了叁圈以后,凤凰落到了地面,变成了一个艳丽的少女。
少女身着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的红色绣裙,依旧是叁百年前的脸庞,却褪去一份娇憨可爱,多了一丝清冷与高傲。
“殿下,是……是您吗”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哭腔
韶隐转过身。
那男人一袭黑衣,头发高高束起,眼睛被黑布蒙着,等不到少女的回答,他再次颤抖着叫到“殿下……”
在妖魔涧下面过了那么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看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庞,韶隐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叁百岁时,爹娘没有度过飞升为神的天劫,死在了天雷之下,从那以后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后来她在蓬莱山脚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眼睛也被人挖了出来,躺在地上晕了过去的少年,在确定他还活着以后,她便一路将他抗了回去。
后来少年被芳婼姑姑救活,却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每天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韶隐每天都会陪他说话,送给他带着露水的花……很久以后,少年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却沙哑的厉害,他告诉韶隐他愿意留在韶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其实韶隐并不在乎这个救命之恩,但是她太寂寞了,蓬莱山上只有她,弟弟还有芳婼姑姑,沅潋虽然也会经常来找自己玩,但大多数时候还呆在幽冥修炼。少年能够留下来意味着又有一个人可以陪她玩。于是韶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少年叫暮闵,总是一身黑衣,一条黑布蒙着眼睛。他寸步不离的陪了韶隐两百年,为了他顾陵发了好多次火。但在最普通的一天早上,暮闵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个字条告诉韶隐他还会回来找她的,让她不要担心。韶隐发了疯的找了他十年,却始终找不到他的一点踪迹,凤皇,千晔哀求她无数次让她回家,她却不管不顾,从人间找到魔界,最后还是被顾陵强硬的用缚仙索捆了回去才算告一段落。
这是从他不告而别以后两个人的第一次再见。
红衣少女一步步向那男人走去,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是我,我回来了”。
男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手颤抖着,附到了少女的手上,一点点握紧,不停的呢喃到“殿下,殿下……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的”
韶隐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便主动牵起他另一只手,再次说道“恩,我回来了”
好像再也无法克制了一般,暮闵猛地把少女抱在怀里,好像要把她摁在自己骨子里一般,脸埋在少女的脖颈中。
湿润的东西,没有眼睛的人也有眼泪吗?韶隐从来没见过暮闵哭泣,哪怕在他伤最重的时候他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殿下,对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恩?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叁百年前,没有陪在殿下身边,让殿下....一个人置身在危险的境地里”
已经过去了叁百年了吗,韶隐沉默了半晌,她并没有问为什么暮闵不在,离开的那些年他去了哪里,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现在也并不在乎。
“没有关系,这不怪你。”韶隐安慰道,拍了拍他的后背。
男人搂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韶隐感到一丝疼痛,“暮闵,你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殿下”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但一只手仍然牵着她。
韶隐想把手拿回来,试着扯了一下,男人却沉默的越握越紧。
韶隐哭笑不得,“你是想这样一直牵着我吗”
“如果殿下允许的话....”
“那如果我不允许呢”
男人好像一下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大狗,做着最天人交战的决定,半晌后他的手终于松动,却在韶隐抽出手的一瞬间再次拉住她的手
“殿下...求求您”
隔着黑布,韶隐却恍惚间感觉自己看到了可怜巴巴的祈求的眼神。
“想牵着就牵着吧”韶隐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大狗一般。
“殿下接下来想去哪”
应该回蓬莱的,应该去见见凤皇他们,还有顾陵。
可她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情波动,仿佛几百年没见的只是一群陌生人,想到见到他们还要像安慰暮闵一样安慰他们,她只觉得累。
“我……我不知道,我还不想回蓬莱,你有什么好去处吗”
男人沉默半晌,最后犹豫道“我有一处宫殿,殿下愿意屈尊先在那里落脚吗”
“好”听到少女答应后,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兴奋,身后突然出现了两个巨大的黑色翅膀。
韶隐吃了一惊,她从未见过暮闵的翅膀。
“我可以抱着殿下飞过去吗,很快我们就可以到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恳求
韶隐把一只手搭在了暮闵的脖子上,暮闵立刻心领神会的抱起少女,向着天际飞去。
看着暮闵越飞越往魔界,韶隐有点懵。
最后暮闵停在了魔宫前面,刚落在地上魔宫门口的守卫就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恭迎魔主大人”
韶隐扭头看了看暮闵,男人拉着韶隐的手紧了紧,“殿下,我会向你解释的。”
说罢,牵着韶隐走了进去,等到暮闵带着韶隐进了一个房间后,韶隐真的惊呆了
这个房间和韶隐在蓬莱的屋子一模一样,从布局到家具。
韶隐挣开了男人的手,走了进去,坐在床上。
“暮闵,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走了过来,跪在少女的脚下“殿下,因为我,太想念殿下了,就擅作主张把这里改成了这样。殿下救了我,我却一直对殿下有所隐瞒。”
他的声音沙哑粗糙。“我是前任魔王之子,后来阿司图造反,我的父王被杀害,我被挖眼之后又被处以火刑,我的喉咙就是被火刑毁了的。最后是母亲拼死把我救下,用最后一丝法力把我送了出去,我一直努力修炼,希望有一天可以为我父母报仇,后来离开殿下就是打算和阿司图决一死战,等到我打败阿司徒回到蓬莱时,却得知殿下葬身在妖魔涧,我一路赶到妖魔涧,在妖魔涧旁边守到今天,终于等到了殿下。”
“魔的身体都是肮脏的,殿下……殿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因为我害怕你嫌弃我,看不起我,觉得我肮脏不堪”男人的头越来越低,手紧紧的握成拳,鲜血顺着手流下。
韶隐叹了一口气,拉起男人的手,“不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看着暮闵,怜惜之意越来越重“你并不肮脏,你和我一样”
“我哪里配和殿下相提并论!”男人沙哑着声音
韶隐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想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
暮闵犹豫了一会,站起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以后偷偷坐在了门口。
半夜,屋子里传来少女压抑的低喘,暮闵赶忙推开门进去。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了”
看不见少女的情状,暮闵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却被少女一把拉了过去压在身下。
“殿下!”男人的心跳放佛一瞬间停止了,浑身着了火一般。
“暮闵,亲亲我,我难受……我好难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主动伏在暮闵身上送出香唇,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嘴唇。
感受到嘴唇上的湿润,暮闵再也忍受不住了,热情的回应了起来,一只大手摁着韶隐的下巴,卷着韶隐的舌头忘情的亲吻起来。
“唔……”韶隐脑子好像一盆浆糊,被亲的喘不过气,烈火焚身的感觉好了许多,但还是难受的厉害
她强撑着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绵软上。
“你揉揉它。”
突然间天旋地转,韶隐被按在男人身下,“殿下,我是谁?”
“是暮闵”韶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男人再次忘情的吻了下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衣带,等到少女的衣衫褪尽,男人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
当男人的唇舌覆上少女的雪团上的红梅时,少女难耐的哭叫了出来。
“暮闵,给我,给我,我难受”
“殿下要我给你什么”暮闵哑着声音低笑着问
“我,我不知道”虽然和顾陵是夫君,但他们却一直从未双修,韶隐这会子浑身被点燃了一般,痒的哼哼唧唧,娇躯难耐的扭动,骨子里叫嚣着想要但却不知道到底要什么。
男人一路往下,打开了少女的双腿。是殿下的身子,肮脏的他在抚摸高贵的殿下,暮闵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火热的唇舌覆上少女花穴热情的舔弄起来,卷着少女的花核又吮又吸,少女被他舔弄的浑身粉红,颤抖起来。
“啊,暮闵,不要舔,好奇怪……啊”
少女的双腿被更大的打开,男人的低笑了一下,反而越舔越剧烈,甚至伸出一只手把那藏在花苞下的花核剥了出来,卷着那个红豆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弄。
“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少女想要逃跑,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了回来,还恶劣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花核。
韶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瞬间被快感淹没,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全都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吞咽了下去。
高潮过去后又是难耐的痒意,少女主动献上小嘴,被暮闵按在床上深吻着。
“要,还要”韶隐用自己白嫩的雪乳蹭着男人,想要缓解自己的燥热,“暮闵哥哥,给我……给我”
男人低喘着,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来那肉粉色的粗长的肉棒,少女有些迷茫的看着那根东西,伸手摸了摸,男人瞬时浑身僵硬
韶隐似乎得了趣,用手握住了肉棒
“嗯……”男人似乎忍不住了一般低喘起来“殿下……”
“这是什么,他好硬好大”
“殿下,不要这么说……”暮闵再次亲吻上来,厚舌卷弄着少女的香舌,一只手揉弄着少女的雪乳,“殿下这么说……我会失控的”他含糊不清的说到。
韶隐被吻的意乱情迷,那巨大的坚硬也抵上了花穴,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被撑满了……呜呜,好大……”韶隐只觉得那处又痒又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暮闵舔弄着韶隐的耳朵,把少女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殿下……殿下舒服吗”。
“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哥”男人狠狠的顶弄着,“太深了……嗯啊,哥哥不要顶那里”
月光下,大床上带着黑带覆眼的男人狠狠地操弄着莹白美丽的少女,咕唧咕唧的插穴声响彻整个室内。
在发现少女的那块软肉以后,男人把她抱了起来,摁在墙上狠狠操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软肉上,还要顶着那块软肉来回的磨。
韶隐被操的眼泪都出来了,“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嗯啊,要出来了”
雪白的双腿在男人的臂弯晃着
“殿下”男人放佛入魔了一般,也不管韶隐的哭叫,仍旧一下下往那软肉上顶着,“殿下……”
“嗯啊……要出来了”少女抽搐着哭喊着
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一大股晶莹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男人低笑着哑声到“殿下高潮了”
少女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暮闵就抱着少女满屋走着顶弄起来,高潮后正敏感的花穴怎么受的住这样,韶隐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小嘴啊啊的叫着,两条玉白的小腿乱晃,娇躯也使劲的挣扎着“会坏的……嗯啊……会坏的……哥哥”
暮闵吻住少女的小嘴,舌头伸进去玩弄着少女的香舌,少女的哭喊声被堵住,而下面的大肉棒还在快速的抽插着。
等到围着屋子走了叁圈,少女又泄了两次。
之后又被男人摁着从后面操弄,抱在怀里操弄,摁在窗台,桌子上操弄,一边操弄着一遍含弄着她的雪乳,再或者吮着她的小舌亲吻到她快要窒息,最过分的是一边抱着操她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花核,又捻又揉,在花核上来回打转,在她被操弄喷出来的时候还掐弄着花核,让她高潮被无限延长,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直到天亮,那哭吟声才停了下来,满屋子到处都是韶隐高潮喷出来的淫水,男人紧紧的搂着满身吻痕的少女在床上睡着。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狂性大发睡了从小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怎么办?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最初在打坐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有一阵火焰灼烧,她拼尽全力想把那份灼烧感压下去,在之后就是蚀骨挠心的痒,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占有。
如果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还好,可惜那香艳的一幕幕无比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韶隐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尴尬的无地自处。
现在她还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怀里,男人的肉棒还硬挺挺的在她的穴里,韶隐刚动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便醒了,搂着她的长臂更用力的把她摁在怀里,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舔弄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情欲“殿下……”
韶隐甚至有了一种乱伦的耻感,暮闵陪了自己几百年,自己也一直拿他当哥哥对待,顾陵曾经为了暮闵跟她吵过无数次,也冷战了无数次,口口声声说暮闵对她心思不正,她只觉得顾陵在无理取闹。
结果呢,暮闵昨晚把她摁在身下干的淫水四溅,小嘴也被亲肿了,连花核都被玩弄的肿了起来,现在肉棒还在她的穴里插着,这会她能明显感觉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
可是她甚至没法斥责暮闵,毕竟是她先勾引的……
如果是掉下妖魔涧之前,她估计会因为无法面对现实直接晕过去。而现在,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心,她只有些许耻感和尴尬,但看着那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一直被自己当做亲哥哥的男人,韶隐还是觉得脑袋疼,她沉默不言的拉下男人的手,想要站起来穿衣服走人。
暮闵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低气压,脑子一片空白,昨晚察觉到殿下的异样,他也知道她应该是被下了药或者被什么东西暗算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趁人之危,可是殿下的勾引几乎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等他再清醒时,身下的少女已经被他干的潮吹了几次了,雪白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发着颤,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哥哥。
不能让她走,让她走又要多久都看不到她,她会去哪里?是了,她一定会去找顾陵,可那个男人根本不配!一想到顾陵也会对少女做这些事情,也会把她插的娇喘连连,嫉妒和恐惧几乎淹没了他。
暮闵不管不顾的紧紧抱住了韶隐,“殿下,殿下我错了,你不要走”
他搂住她的双臂紧而有力,却在轻颤着,韶隐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他揽了回去,那肉棒还在她穴里插着,一下子顶到了那块软肉上,酸麻一下子布满了韶隐的全身,痒意又蔓延开来。
男人眼上还绑着黑色的布带,感到少女身上的冷意有一些消退,他一只手按着韶隐的下巴亲了下去,腰也试探着轻轻的动了起来。
“嗯……嗯……不行……啊……暮闵”残存的理智让韶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蚀骨的痒意让她理智越来越稀薄,只想被狠狠占有。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带走,韶隐伸出舌头开始回应暮闵。
感受到她的回应,暮闵兴奋的全身紧绷,更用力的亲吻着少女,舌头卷着少女的香舌,侵入少女的口腔,腰动的幅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肉棒狠狠的贯穿着,剧烈的快感从小穴直冲到头顶,韶隐想要尖叫,可小嘴还被暮闵深吻着,可暮闵还不肯放过她,大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花核,拉扯碾动,搓扁揉圆
破碎的哭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他终于放开了少女被吸的发麻的香舌,舔着耳朵,听着少女的哭叫
“哥哥……啊啊……别捏它……啊……别揉……呜呜,太深了”
少女摇头哭叫着,可暮闵哪里肯放过她,他恨不得把这小穴插烂,把那小肉核玩的坏掉,那样少女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了,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他了。
他扶着韶隐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一边上下抛弄着,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最深处,一边舔弄着雪乳上嫣红的奶头
高潮一波一波的来,韶隐已经有些清醒了,可这会被男人伺候的浑身舒爽,小穴还被噗嗤噗嗤的干着,她也没法翻脸不认人,更没法舍弃那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干脆抱起来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反正暮闵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她也不亏……
男人停了下来,韶隐有些迷蒙,“哥哥……”,她主动送上香舌,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小屁股也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低喘着,任由少女自己上下动着,却凶狠的吮吸着她的小舌。
“哥哥……哥哥……要到了……”
男人的肉棒又大又粗,每下都能碾压到花穴里所有敏感点,没动几下少女就又哭喊着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腿迭起来,狠狠地插干着,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着的花穴怎么受得了这种对待
韶隐哭叫着“太深了……又要高潮了……哥哥慢些”
听着少女的哭喊,暮闵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干的尿出来,干坏……粗大的肉棒在软嫩的小穴里狂抽猛插,花唇都被卵袋拍的红肿不堪
淫水像潮一般的喷射出来
“殿下……殿下的穴,好紧……啊……”
肉棒带着可怕的力道一次一次捅到最深处,韶隐哭叫着一次次被送上了高潮,最后甚至被干的尿了出来,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韶隐一睁眼就看到了暮闵,这次他穿着一袭白红相间的袍子,眼睛依然被黑布裹着,头发高高的被冠束起来,露出来的半张脸丰神俊朗。他在床边跪着,背挺的直直的。察觉到韶隐醒来,他沉默不言的奉上了一根骨鞭,“请殿下责罚”。
韶隐撑着床坐了起来,两腿有些酸涩,但不算难受。她现在并不在乎暮闵的心情,不想安慰他,也懒得责罚他,毕竟自己勾引在先,他把自己伺候的也的确很舒服。她只想搞清楚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韶隐叹了口气,扶起了暮闵,“哥哥,起来吧。这不怪你,我也有错。”
暮闵猛地抬头,在察觉到韶隐真的不怪他后,他只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
她现在得想个方法支开他,然后跑路,找个地方理清楚自己的事。
“哥哥,你在床上也太凶了”韶隐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玩着头发“我腿酸的厉害”
少年的脸一下变得通红。韶隐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对不起,殿下”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歉疚。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韶隐猛地抬头,原来是暮闵拿起骨鞭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抽了下去,黑衣都被鲜血染红,深可见骨。
“你这是干什么?!”韶隐傻了
“这是让殿下腿酸的惩罚”暮闵低着头“殿下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殿下不要离开我”他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土里。
韶隐哭笑不得,“我不走,只是想麻烦你去蓬莱桃林给我取一些酒,好久没喝过了,馋的厉害”
少年听了她的话,仿佛突然开了花一般的明媚起来,冲着韶隐笑了笑,“我这就去,殿下在这里等我”
等韶隐用神识再也探不到暮闵的踪迹后,她下了床,随手捏了个诀离开了魔宫。等离开魔宫一段距离,确定暮闵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踪迹后,她停了下来。
去哪里呢?她暂时还不想回蓬莱,不仅是不想见到顾陵他们,而且回到蓬莱一定会被暮闵找到的。可除了蓬莱她还能去哪?
朦胧间她想起似乎清垣山有她的一个小宅子,那个地方荒凉的很,风景却秀丽,父母还在世时,她顽皮,一个人四处乱跑着游玩,发现了清垣山,就一个人在上面搭了个小木屋,每天在山上跑着追兔子和梅花鹿。后来在山上发现了一只小白狼,显然已经有灵性,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对其他靠近他的生物都呲着牙恶狠狠的,对韶隐却软乎乎的蹭她的脚踝。
于是她就把小白狼抱了回去,起名叫千晔,小白狼灵性极高,短短几年时间就修成人身,拜她做了师傅,等他成人形后,她就带他回了蓬莱。发现她回来以后凤皇开心的要命,等蹭过来以后发现还有一头小白狼后,小凤凰直接炸了毛,飞扑着上去要和窝在韶隐怀里的小白狼拼命。被韶隐教训了一番才罢休,等到后几年两个人也是每天各种挑事,直到顾陵和韶隐定了婚约,两个人的关系才渐渐好了起来。
现在千晔应该还在蓬莱呆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清垣山是她和千晔的小秘密,她也不担心会被暮闵发现。决定下了以后她就捏诀朝算起来。
说起来从她带着千晔回到蓬莱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来过清垣山了。她当时走时曾在小屋外加了一层结界,这么多年也不担心屋里落尘。回到清垣山时,一切都还是昔年景象。
韶隐推开门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体内并没有异样的痕迹,相反,经过两场欢爱,她灼烧的内丹的火焰反而略有些安定下来,功力也有所进益。
夜晚再次来临,屋顶有一个几百年前留下的天窗,韶隐躺在床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无比烦闷。
究竟昨晚只是偶然事件还是说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焰留下了什么隐疾,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她该怎么办?难道就再也逃不开情欲的控制了吗?
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这样的。叁百年前她在为情爱所困之时,尚且可以以身殉道,如今经历了叁百年的锤炼,又没有了心,不再被情爱束缚,她更是决定从今往后云游四方,斩妖除魔,匡扶叁界正义。
她出生时已为仙格,出生后又有母亲教导,母亲也一生都在守护叁界,她是母亲的女儿,定然也要女随母志,可如今如果真的被这烈火诅咒,那她盼了叁百年的自由就像个笑话。
屋外传来阵阵蝉鸣,清风习习,韶隐走出屋外,去桃花树下把几百年前买的酒挖了出来,那是她像桃夭偷师学来的桃花酒,打开酒盖,酒香扑鼻。
一壶酒灌下去,脑袋晕乎乎的,她就坐在桃花树下打起盹来。
浑身的灼热把她烫醒时,桃花已落了一身,花穴那里湿漉漉的,痒到了心里,她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意识却逐渐混沌,最后终是忍耐不住,手指像下划去。
刚刚触碰到花核时,美人便是一阵颤抖,浑身似过电一般酥麻。她呻吟着褪下襦裙,用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两条白皙的腿绷得直直的,快感来临之际,她蜷缩着抽搐起来,花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湿了身下的桃花。
不够,还不够,好痒,还是好痒,她难受的就要疯了,下一秒就被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抱在怀里。
“师父……真的是你”少年的声音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韶隐的脑袋像一团浆糊,现在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甚至不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她只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攀附上去,两条细白的腿攀着男人的腰,嗯嗯啊啊的哭叫着。
少年的脸红通通的,他察觉到了清垣山的结界被人打破便马上御剑赶来,本以为是哪些妖魔破了结界,等他怒气冲冲的提着剑准备斩杀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时,却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那桃花树下,一身的落花。
震惊和狂喜冲满了他的脑袋,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那红衣少女已经褪下了襦裙,一手揉着雪白的乳团,一手在花穴处揉弄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快乐到了极致,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致。
意识到师父在干嘛以后,他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炸了。在他梦中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肮脏,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等少女绷着腿哭喊着高潮以后,依然难耐的抽搐着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管不了那么多,上前抱住了师父,可师父却娇娇柔柔的攀附了上来,一双雪乳在他身上蹭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千晔的肉棒疼得要命,发狂一般的吻上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热情的回应着。满天的萤火虫和星光下,白衣少年把红衣少女按在桃花树上抽插着,少女的两条腿在他的腰两边垂着,屁股被他掐着,小嘴被他亲着,每抽一下花穴里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太快了……太快了……别顶那里”韶隐呜呜的哭着,高潮一波一波的来
小白狼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少女的话,只顶的又快又深,恨不得用肉棒把她狠狠钉死在树上,那肉棒又大又粗,每一次进去都刚好可以戳到花心,她全身的重量又几乎都落在那根肉棒上,快感越堆越多,可身前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啊……泄出来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少年低沉的笑了笑,两眼通红的抱着少女躺在了一地落花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韶隐被插的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花穴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承受,那少年另一只手竟然朝着她的花核移去,又揉又掐,舔着耳朵一遍遍的叫师傅,直把少女玩的尿了出来才罢休。之后又把少女抱到屋子里按在床上插弄着,跑了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直玩的少女哭叫了一晚上。
等小白狼恢复理智后,床上已经湿透了,都是韶隐高潮时的淫水,少女红色的乳珠被吮吸的红彤彤的,连那花核都被玩的肿涨涨的像颗小红豆。
等韶隐再醒来时,只觉得下身涨涨的,原来那肉棒还插在穴里。
这次又是谁?她甚至不敢回头看。
少年的手还环着她的腰,有力又温暖。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的呼吸紊乱起来,穴里的肉棒也慢慢坚硬起来,戳着花心,又一股痒意蔓延开来。
“你……你拔出去”韶隐咬了咬唇,去拉开他裹着她的腰的手,想要坐起来。
身后的男人却不发一言,手也跟铁箍一样拉也拉不动,穴里的肉棒也变得又硬又烫。
韶隐心头火起,直接一手刀劈了下去,扭起那人的手扔到一边,又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腰,惹得他痛苦的低吟,接着直接扭过身去狠狠掐着少年的脖子。
“千晔?”少年的脸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睛红通通的,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韶隐慌忙捏了个诀变了一身衣裳,又扯过被子盖在那逆徒的身上,“怎么会是你?”
她一肚子的火,语气也不甚友善,刚才掐脖子的力道是下了死手,哪怕看到那逆徒的脸后就及时收了力,可他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圈淤青。
少年一手覆着脖子扶着床坐了起来,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像只被人虐待了的小白狗一样。
“昨晚我察觉到清垣山的结界有异常,就一路赶了过来,到了就发现师父一个人晕倒在桃花树下,我慌忙扶起师父,可没想到……师父你直接来扒我衣服……”他声音颤抖着,整个人清纯的像一抹雪,“我拼命反抗,可是师父太厉害了……”
他没有在说下去,只低着头,肩膀颤抖着,看起来脆弱不堪。
韶隐还记得自己当初失去理智后是怎么勾引暮闵的,从那架势看来,自己昨晚失控强上了小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小徒弟雪白的脖子上,那一圈青痕格外的明显。露出来的上半身,那薄薄的肌肉上也都是各种淤青和吻痕。
一时之间韶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不仅强上了人家,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把他打了一顿,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抚摸那圈青痕。
小徒弟嘶了一声,又马上忍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求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徒儿知道错了”
韶隐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膏,轻柔的给他上药“这不是你的错,是师父……”
“徒儿以为……以为师父真的……师父这叁百年去了哪里,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师父,想师父想的都快发了疯”小徒弟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一双手上来拉住她的手腕,眼睛红红的,情绪彻底失控一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通扑通的往下掉。
“我也没想到我能活着从妖魔涧出来”韶隐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他满身的吻痕。
“师父从妖魔涧出来了,为什么不回蓬莱”少年急切追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她说完感觉到语气似乎太不好了,又安抚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等我做完了我就会回去的……昨晚的事,是为师不对”她随手扯下脖颈上的项链,“这是东海的琉璃珠,送给你了,从今天起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的师徒情分”
少年低着头,在韶隐看不到的角度,咬的嘴唇的血都出来了。再抬头时还是那无辜的神色“我记住了,师父。那师父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办妥,不仅是我,凤皇也很想你。还有……顾少君”
听到顾陵的名字,韶隐一时之间有些怔愣。她不想回蓬莱,一是想自己独处一会,理清思绪,二是担心暮闵找上门。可是再逃又有什么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回到凤凰泉说不定还能对她的修炼有些帮助。
下了决定后,韶隐摸了摸少年的头“已经办完了,我和你一起回蓬莱。”
虽然答应了千晔,但两人也没马上出发。韶隐告诉他自己还想在这里多呆两天,千晔也乐得和师父独自相处。
韶隐打坐的时候,只要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眼神,后来她受不了了,直接提着小白狼的后衣领扔了出去才算清净。
等她安心的入定后,惊讶的发现内丹的灼热似是又弱了一分。
哪怕她再不愿意接受,现在也不得不正视这一份可能性。这几天不断的失控,在欢爱之后越来越稳定的内丹……难道这就是自己摆脱深渊诅咒的方法?
目光移向门外,韶隐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是不是,都要试验一番。
她下了床,一把打开门,小白狼委委屈屈的就坐在门口,看她开门一双眼马上亮晶晶的望了过来,“师父~”。那个谄媚样子,如果他的尾巴在外面露着,一定在拼命的摇。
韶隐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反正已经做过了,强上一次也是强,两次也是强,还是不客气的一把把小徒弟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师……师父”少年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韶隐,脸红扑扑的,哪怕他拼命警告自己克制克制,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浑身发抖。
这个样子落在韶隐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种意思了,她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就算了”。实在不行她就回去找暮闵试一试。
少年瞪大了眼,飞扑过来抱住韶隐的腰,“我愿意!我愿意!师父不要走”
他惊惶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原型是只狼,配上那清澈的眼神,简直像只小鹿。
韶隐笑了,少女本就美丽,嫣然一笑更是勾人的不行,她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大拇指磨砂着他的唇瓣,接着直接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纤白的手指搅动着少年的舌头,少年眼神已经逐渐迷蒙起来,整个人被情欲包裹着,甚至主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手指。
等她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时,少年还满脸的不舍。他就像白雪一样干净纯洁。韶隐小腹里似乎有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让她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纯白的少年,把他弄脏,把他干的哭叫,把他做到下不来床。
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拉开他的发带,接着就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开始往下划,纤细洁白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少年呻吟着,满含情欲的看着她。
直到她一把握上了他的肉棒,他好像一尾搁浅的鱼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
“叫师父”少女眼神依旧清冷,但小穴已经开始痒了,水也渐渐漫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师父……啊……师父”千晔粗重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韶隐。
是师父在替他撸,这个事实已经让他兴奋到几乎要昏过去,等到韶隐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的茱萸,他再也坚持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腥白的精液落在了韶隐的手上。
她随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来服侍我”,她张开双手等着小徒弟帮她褪去衣物。
还沉浸在高潮中粗喘的少年闻言马上坐了起来,恭敬地替少女除下身上的一层层衣物,等到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脱去,少年看着那洁白浑圆的玉乳,咽了咽口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巴巴的望着少女。
“服侍我,还需要我教你吗”韶隐看着他那眼巴巴的眼神,不觉有些好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小白狼压抑的凶性好像被这一吻彻底爆发出来一般,他热情的卷着少女的小舌,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火热的大手揉捏着柔软的乳团,接着大腿分开少女的两腿,磨砂着少女的花穴。
韶隐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花穴也越来越痒,呜呜的想要呻吟,舌头却被他的大舌卷着。
绵密的亲吻一路向下,那双火热的手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体两侧,当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花穴被他用手指扒开,露出了已经兴奋的肿起来的花核,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花穴,她仿佛能感觉到落在花核上面炙热的目光,颤抖的更加厉害。
期待了很久的舌头终于落了下来,韶隐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下身轻微的抽搐起来,少年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腿,热情的舔弄着那颗小核,卷着又吸又吮,花穴被他的手指彻底扒开,小核也完整的露了出来,她被那股快感刺激的哭叫着,挣扎着想逃走,却被一次一次的死死按住。
那柔软的舌头就是不肯放过小花核,少年听着她的哭叫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就是更加凶狠的舔弄,小核被玩弄的红肿起来还不罢休,只含住狠狠的吮吸着,韶隐哭叫着泄了出来,两个小腿也抽搐着。少年心满意足大口吞咽着师父刚刚泄出来淫水,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韶隐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当那根坚硬的肉棒插进来时,两个人都爽的叫了出来。千晔看着她的神色,小心的慢慢动着腰。
花穴越来越痒,她干脆一把把小徒弟拉到了身下,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上下摆动起腰来。
“叫师父”她看着少年被情欲裹挟的面容,一时心里甚至涌上了些许成就感,臀儿浅浅的动着。
“师,师父”他低喘着,眼里满是爱意和占有欲,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瓣,想狠狠地往上顶又不敢乱动。
这样露骨的眼神再看不出来她就是傻子了,说什么昨夜是她强上的,她看他也没有多无辜。
“喜不喜欢师父”她加快了摆动臀部的动作,肉棒次次都能戳在花心上,酥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喜欢师父”少年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好像不堪忍受快感一般。
韶隐没有再管他的反应,专心的用他的肉棒取悦着自己,没一会就仰着头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爽的小白狼胳膊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的往上顶着。
当发现师父没有指责他后,他往上顶的幅度越来越快,韶隐也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当夜色再次来临,屋外是满天的星辰和萤火虫,屋里的床上,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耳朵被温柔的舔弄着,两个手按在头顶,花穴被狠狠的顶着,又快又深,水儿一波一波的漫出来,不管她怎么哭叫,那根肉棒永远狠狠的抵着花心死命地磨,直到天色渐明,屋里的娇吟和粗喘才慢慢停了下来。
等她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一片清爽,小徒弟就坐在床边乖地的看着她。她探向自己的内丹,却发现内丹的灼热这次却没有消减。
她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小徒弟惯会察言观色,看到她脸色不好,只乖乖地在一旁端茶送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韶隐静静的思索着,那两次欢爱后内丹的灼热都有消减,唯一的不同是自己是和不同的人做的,第一次是暮闵,第二次是千晔。
难道说自己每次只能和不同的人做吗?按那消减的程度,自己得睡多少人才能解除诅咒啊
越想脑袋越疼,暗自下了再找一个新男人试一试的决定,她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准备带他回蓬莱。
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只是在快到蓬莱的路口被暮闵拦住了,他还是一身黑衣,纹着暗金色的花纹,一身贵气,黑色的眼带遮住失明的双眼,抱着剑一言不发地挡在她面前,安安静静的等她说话。
韶隐知道他在等什么,无非就是自己答应了他不走,结果言而无信。他在等自己的一个解释。
千晔认出了他,心慌的不行,只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当年他和凤皇都对师父有一些腌臜心思,他刚到蓬莱时,两个人还时不时为了争韶隐打架。
后来韶隐又从山下捡回来一个眼睛瞎了的少年,也就是暮闵,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他和凤皇气的要发疯也无济于事,师父的心偏的不行,怜惜暮闵眼睛瞎了。不管他们怎么陷害暮闵,想把他从韶隐身边赶走,始终不能如愿。
等到和韶隐自幼定有婚约的顾陵来了蓬莱以后,他虽然满心嫉恨,但想着最起码这个人能把暮闵从师父身边赶走,结果打了好几次,暮闵还是一直好好的呆在师父身边。他和凤皇终于明白,他们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和韶隐有婚约的顾陵,而是那个瞎子。
也许师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喜欢顾陵,可哪次顾陵和暮闵吵起来她都偏帮着暮闵,次次偷偷下凡都不忘带着暮闵。暮闵不告而别那次,更是半条命都差点没了。他们叁个人嫉妒的发疯也没用。
当暮闵不告而别几百年没有音信时,他们只当他死在了外面,都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见到他。
他会带走师父吗?他怕的要命,血红的布满凶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恨不得一剑砍了他。
感受到了他的敌意,暮闵朝他的那个方向微微抬了抬头,轻蔑的勾了勾唇角。
千晔掐着手心,嫉妒仿佛毒液一般腐蚀着内心,怎么就不能一剑砍了这个狐狸精,只能由着他勾引师父。他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师父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连暮闵都比不上的,师父肯定是爱自己的,她不会抛下自己的。
韶隐并没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花,她只想找个借口把眼前的煞神给糊弄过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借口,最后只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打着哈哈“好巧,我正要和千晔一起回蓬莱”
那黑衣少年只是抱着剑,沉默不语。
“你和千晔也几百年没见了,要不我们一起回去蓬莱吧,你们路上也可以叙叙旧”韶隐拉过身后的小徒弟,“跟暮闵哥哥问好”。
小白狼整个都要炸起来了,他跟这个瞎子有什么旧好叙,但当着师父也不好做出不友善的样子,只能上前敷衍的跟暮闵问了好。
暮闵点了点头回了他,就抱着剑跟在了韶隐身后,没再多说什么,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分明他的眼睛已经失明,可韶隐却仿佛感觉得到他锁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扭头看向他时他也不闪躲,就冲着她温温柔柔的笑。
感受到那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小白狼恨得直咬牙却也无计可施,他到现在也没告诉凤皇自己找到师父的事,希望可以独占师父多几天。
但现在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他只能偷偷给凤皇报信,希望凤皇可以多吸引几分师父的注意力,到时候他再好好收拾这个瞎子。
当年韶隐陨落时,凤皇和他年龄还小,修为也浅,被阵法挡着拼了命也进不去妖魔涧。而暮闵不知去向,桃夭又在沉睡,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可恨的是顾陵那个家伙,忙着为他的小徒弟奔波,哪里有心思管师父。等顾陵匆匆赶到妖魔涧时,师父已经和妖龙一起掉了下去。
凤皇当时跟疯了一样要跟着师父往妖魔涧跳,被他拼死拦住。后来他们和顾陵彻底撕破脸,顾陵也不知去向。这叁百年只剩下他和凤皇在蓬莱互为依靠,拼命修炼。
当到了蓬莱时,韶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少年。
两个人遥遥望着,凤皇一袭锦衣,黑发被简单的绑成马尾,一副风流少年的模样,眼睛却红通通盯着韶隐。
这是出了妖魔涧韶隐第一次感觉到心痛,当凤皇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时,两个人都眼泪都掉了出来。
“凤皇……长大了,比姐姐都高了”叁百年前凤皇还跟她差不多高,如今把她抱在怀里,她才刚刚只到他的胸口。
“姐姐这些年去哪了”凤皇死死的搂着韶隐,手臂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带着哭腔,情绪几乎处于崩溃边缘“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抛下我的,姐姐不会抛下我的”
韶隐被搂的喘不过来气,皱着眉头。暮闵见状直接上前一把卸了凤皇的力,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你弄疼殿下了”。
凤皇一心沉浸在姐姐回来的狂喜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暮闵和千晔。
当姐姐被人从怀中拉走时,他才正眼看向拉走姐姐的男人。发现是那个讨人厌的瞎子后,嫉妒和害怕两种情绪激的他直接祭出本命剑,不管不顾的向暮闵劈去,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暮闵赶忙把韶隐安置到一旁,和凤皇就这般打了起来,他顾着韶隐的面子,不敢下死手,而凤皇那个疯子剑剑都是要他命的架势。不一会身上就多了几道伤痕。
千晔站在一旁,乐得看暮闵挨打,如果不是师父还在这里,他早就加入战局,今天就要那个瞎子命丧蓬莱,可面上还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假惺惺的劝着两人别打了。
等韶隐下了死力把凤皇拉出来时,少年还在她怀里挣着“阿姐,你放开我,他当年不告而别,惹你伤心那么久,你还护着他”
说着说着,压抑的哭腔又上来了,“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喜欢他!千晔,你还愣着干嘛,给我砍了这个东西”
韶隐无法,只能一边安抚着凤皇,一边偷偷给暮闵传音让他先走。可暮闵就跟没听见一下,就抱着剑站在那,站的笔直。那样子看的凤皇愈发愤怒,指着暮闵的鼻子骂他狐狸精,挣扎的也愈发厉害,一副要活吃了暮闵的样子。
再包容也有个限度,“凤皇!怎么这么多年过了还这么不懂事!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带着暮闵走”韶隐被他挣扎的胳膊泛疼,听着那一声声狐狸精更是心头火起。
“你要跟他走,阿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亲弟弟,难道还比不过这个狐狸精吗”凤皇的声音越来越尖,声声泣血一般质问着韶隐。
“什么狐狸精,这些词都是跟谁学的,未免也太难听了”韶隐看他终于不挣扎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姐姐怎么会不要你”
一连安抚下,凤皇终于平静下来,但还是死活不肯让暮闵跟他们一起回蓬莱。韶隐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传音让暮闵先走,还承诺会去找他,才成功把暮闵送走,带着凤皇和千晔回了蓬莱。
等回了蓬莱,凤皇就像个无尾熊一般一直挂在韶隐的身上,她满心怜惜,也没有出言指责,只是迟迟分不出时间出去找暮闵。
凤凰泉放佛有魔力一般,当她呆在凤凰泉时,只感觉灼烧的内丹终于平静下来,浑身的舒畅,再加上凤皇和千晔轮番的每天缠着她,她所有心思都被分走,更是把说要去找暮闵的诺言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天等到终于安抚的凤皇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她便一个人带了些瓜果跑去凤凰泉,还没泡一会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帮她按摩着肩膀,她只当是千晔又来了,只专心享受着。那按摩的手法似乎有些生疏,不如往日千晔的熟练,她扭过头去,却看到暮闵在身后乖乖地跪着。
“我实在是思念殿下,却迟迟等不到殿下来找我……只好自己找来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嘶哑低沉,哪怕被黑布遮住了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英俊的紧。
凤皇的美是艳丽的,富有攻击性的。千晔则是满满少年感,宛如白雪一般纯洁干净。而暮闵,就像有裂纹的美玉,脆弱又坚强,温柔而忠诚。
韶隐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睛,按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暮闵还跪在那,努力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气息也越来越重。
“殿下……这些天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在等着殿下”那沙哑又委屈的声音,让韶隐的兴致越来越高。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力把他也拉进凤凰泉里,把他抵在池壁上,一只手把他的两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吻的越来越深。
“这么想我”她笑着,明艳又娇俏,那只手越移越下,按在那火热的坚硬上。
他面庞都柔和下来,耳朵红红的,身上也热的发烫,“想的,好想殿下”
“哪里想”她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轻轻的咬住他红红的耳朵舔弄着。
暮闵喘着粗气,肉棒也越来越硬,在她手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也急得扭动起来,一声声殿下的求着才让她停止了玩弄。
凤皇从暮闵踏进蓬莱就感应到了,他这几天一边缠着阿姐,一边盯着暮闵,就是怕他们两个再见面。没想到那个瞎子胆子这么大,竟然一个人偷偷溜进了蓬莱。
等他一路追着痕迹到了凤凰泉时,看到地确是阿姐背对着他坐在青石上,虽然一身洁白浴衣尚未除去,却湿答答的搭在身上,露出无边春色。阿姐的双腿被那登徒子拉的大开,仰着雪白的颈子呜呜的娇吟着。
火似乎一下从脚底蔓延到头顶,凤皇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暮闵那登徒子埋在阿姐的腿间在干什么。他恨得直咬牙,却碍着阿姐不敢上前,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窥探阿姐的情事,可两条腿好像被钉死一样,想动也动不了。
凤凰一族在凤凰泉有着天生的优势,只要他有心隐匿,阿姐和暮闵都不会发现他。他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偷偷藏在一旁,一双眼睛只着迷一般地盯着那一身湿衣的少女。
等韶隐绷紧双腿达到高潮时,腿间那男人仰起头来温柔的吻上了上来,手间却急迫的解着自己的衣物,等到那粗硬的肉棒又快又深地插进花穴里时,怀里的少女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碧色的池水里,那不着寸缕的登徒子就把阿姐抵在池壁上抽插着,他甚至能看见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那花穴的细节,又是嫉恨又是情欲,他紧紧看着阿姐沉浸在高潮中娇美的脸,咬着牙快速的撸动起自己腿间那硬物。
暮闵只感觉自己满足的就要死去了,太久没碰过殿下,一沾了殿下的身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儿臂粗的肉棒只狠狠的操弄着花穴,恨不能把殿下干死在自己的身下,那肉棒进的又狠又快,抵着花心死命的磨。
韶隐绷着腿哭叫着,过多的快感让她已经没法承受,穴儿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可那男人还不知足,甚至抱着她走动起来,按着她躺在池边的软榻上,抬起一条腿更深的往里撞着。
怎么能对阿姐这般粗鲁,凤皇的心里矛盾极了,一边心里恨极了暮闵,恨他玷污阿姐,恨他抢走了阿姐的关注,恨他在伺候阿姐时这么凶,把阿姐弄得又哭又喷水的还不停下来,反而越干越狠。
可是一边,他撸动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再干深一点,如果是他,那穴儿不知道知足,他一定会把阿姐喂得饱饱的,把阿姐干的尿出来也不罢休,要把那骚穴玩坏才行。
暮闵舔弄着怀中少女的耳朵,抬着她的腿狠狠地撞着,一只手探到前面玩弄着那花核,又搓又揉,丝毫不管少女的哭喊,
“要尿出来了……快停下,啊……”快感越来越多,韶隐摇着头,挣扎着想脱离这快感,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肉棒还是又快又深地撞着花心,花核也依然被揉着。
“殿下,尿出来,我看着殿下”那男人咬着她耳朵低语,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而凤皇也死死盯着姐姐撸动,跟着姐姐到了最后的高潮。
韶隐看着缠着自己的弟弟,满心无奈。
昨夜凤凰泉里和暮闵荒唐一通后,安抚了半晌,才让他同意继续在蓬莱外等着她。今日一睁眼就看见凤皇守在她身边,看见她醒来就飞扑着抱上来,箍着她的腰。
“千晔呢”听到她问别人,凤皇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道“蓬莱东边的妖兽最近又有异动,千晔昨晚就去镇压了,大概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蓬莱东面是有一群妖兽,嚣张狂妄的紧,从前她也经常去镇压,打一顿能安生几年。
“看来千晔这些年真的有好好修炼,都能一个人去镇压妖兽了,我们凤皇有没有好好修炼呀”她被少年搂在怀里,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那姿势宛如一对恋人,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有的!我有好好修炼”凤皇拉着她的手贴在腹部感受自己的内丹“阿姐你瞧,我都已经大成了。”
韶隐有些惊讶,就连自己在凤皇这个年纪时,离大成也还差得远,在妖魔涧呆了叁百年后修为才突飞猛进,“怎么修为精进的这么快,阿姐记得当年你也才筑基”
凤皇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箍着韶隐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头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着“我修为进步的这么快,阿姐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看到弟弟这么上进,她满心的喜悦。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腰,少年的眼里欲望也越来越浓。但当韶隐的眼光看过来时,他又变成了乖巧弟弟的模样。
“什么奖励都可以”韶隐含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再见暮闵了”
韶隐沉默了。
看到她沉默,凤皇急了,方才的乖巧的伪装都被撕碎了一般闹了起来“阿姐喜欢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那个瞎子有什么好,当年他不告而别,现在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不是不安好心,阿姐莫要被他再骗了”
其实答应他也不难,只是昨夜和暮闵欢爱完她才发现内丹的灼热又褪去一分。她自己猜测的就是要隔一段时间再和同一个人欢爱才能有缓解灼热的作用。暮闵能带给她快乐,又能帮她解除诅咒,还忠诚温柔,她实在没有理由不见他。
“阿弟,换一个,这个不行”
凤皇恨得心里直冒酸水,但他最开始也做好了阿姐不会答应的心理准备,努力平复心情后冲着韶隐笑了笑,“那阿姐亲亲我”
韶隐搂着他想亲在脸侧,没想到刚刚靠近他的侧脸时,他突然转过头,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等到少年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凤皇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皱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表情“阿姐为什么要踢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什么亲我”韶隐心头火起,使劲按耐着自己走下床去想再补两脚的冲动。
她被诅咒绑着,又没有心,之前睡了暮闵和千晔,其实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凤皇不行!那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谁都可以,凤皇不行。
凤皇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说话!”她看着他那倔强不认错的表情,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砸过去。
“我就是喜欢阿姐,为什么暮闵可以,我就不行!”少年突然抬起头,眼角都带了抹红,艳丽的眉眼像是浸了血一般,带着哭腔喊道“暮闵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能伺候的阿姐更舒服。”
韶隐听得眼前发昏,“你昨晚在凤凰泉偷窥我?”,她拿出鞭子,一鞭抽了过去。
凤皇咬着唇,端端正正的跪着,腰挺的笔直,眼里有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落下来,鞭子落在身上一声痛也不呼。
打了两鞭,看着凤皇死不认错的模样,她抬脚就要往外走,或许她离开蓬莱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继续待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把凤皇打死。
刚才还一脸倔强的少年看到她往外走,一脸惊惶的拉着她的腿“阿姐,你要去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我不该动那些歪念头,你别走,我再也不敢了”
韶隐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一脚踹开他就要继续往外走。
“阿姐”身后少年喊的凄厉,她终究是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
他拿着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前,眼神决绝又疯狂“阿姐再走一步”
“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下!”韶隐急忙几步上前拉过他的手,刚把那横在脖颈上的剑卸了下来,就被凤皇死死地搂在怀里。
“阿姐,不要走……你不知道我这叁百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姐不要离开我”脖颈上凉凉的,是他的眼泪。
满腔的怒火仿佛被这滴泪浇熄了一般,韶隐拍着他的背刚想安抚他,下一秒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沿着岩壁一滴滴落下,打在布满青苔的大石上
昏暗的山洞里,红衣少女躺在铺着厚厚的皮毛垫子的石床上。
她的手被柔软的白缎子绑着,白皙的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链子,安静的睡着。
凤皇守在她的身边,轻轻的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最后那纤长的手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砂着。
他给阿姐下了痴情蛊,阿姐是母蛊,他是子蛊。
他们需要定期交合,如果长时间没有交合,体内的痴情蛊就会复发,他会立刻死去,阿姐却不会受任何影响。
如果母蛊宿体死去,子蛊宿体也会随即死去。子蛊死去却对母蛊并无影响。
他无法接受别人成为比自己更亲近阿姐的存在,也无法忍受再与阿姐生离死别。所以他把这份选择权交给阿姐,如果阿姐还是无法接受他,他就独自去死。
床上的少女嘤咛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挣也挣不开。
“凤皇,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她踢了踢小腿,金链发出动听的碰撞声。
“阿姐,别挣了。你脚上的是万年玄铁打的链子,手上绑的是缚仙绸,你挣不开的。”少年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尤其好看,透露着一股妖异。
韶隐抿着嘴看着他不说话,他却径直搂了上来,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轻轻的揉着。
“我给阿姐下了痴情蛊,子蛊在我身上”
“你疯了?!”韶隐当然知道痴情蛊是什么东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又是在胡闹什么,松开我!”
少年搂着她的手越箍越紧,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气“阿姐如果还是不能接受,当然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阿姐的”
不会强迫?这和强迫有什么区别,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背后顶着的那东西变得又硬又烫,在她身上蹭着,凤皇就在耳边撒着娇“阿姐,你帮帮我,我难受”
见韶隐不回话,凤皇难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也不敢强迫阿姐,只能撤了环着她腰间的一只手自己握着自己那欲根撸动了起来。
他动静不小,粗喘间的热气都喷在韶隐的脖子上,让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几鞭子。
“阿姐,爹娘临走前交代你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凤皇的声音低沉又委屈,裹着浓浓的情欲“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人,你为什么要暮闵都不要我”
“你也知道我们俩血脉相连,做下这种乱伦的孽事你让我怎么面对爹娘!”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当然可以做最亲密的事”他突然笑了出来,含上了韶隐的耳垂,一下一下用舌尖舔着“如果不和我做,我会死的。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最后猛地一颤,满足却又难耐的依偎在她的颈肩,短暂发泄了欲望,但终究没有和阿姐交合,情欲又渐渐涌了上来,硬硬的抵在韶隐的股间。
韶隐扭过头望着他,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梢还有一抹红,往日艳丽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头发被发冠高高的束着,衣衫却凌乱皱褶着。她眼神落在他嫣红的唇上。
昏暗的山洞,万籁俱寂,只能听到水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
石床上,凤皇一只手扣着韶隐的腰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着,热情又主动,吮着她的舌儿,生涩又热切,一吻仿佛没有终点,韶隐努力把他推开。
“阿姐,好甜”凤皇的眼神迷离又热切,眼睛死死地盯着韶隐被他亲的红肿的双唇,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追着吻了上去。
韶隐被推的躺在石床上,被吻的舌根发疼,而身上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仿佛吃了十斤春药一般,浑身散发着发情的信号,死死地抵着韶隐亲。
丹田又热了起来,她的理智越来越稀薄。而身前的少年俨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也被蛊毒折磨着,渴望她的怜惜。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看着凤皇蛊毒发作,死在自己面前。
另一条……
她的双手还被缚仙绸绑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少年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说的你能伺候的更舒服?”
凤皇睁大了双眼,下一秒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巨大的喜悦涌上了头脑,眼角越发红了起来,他不发一言的向下攀去,分开韶隐雪白的两条腿。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少女两条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颤抖着,嫣红的小嘴里也是抑不住的娇吟。
凤皇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天在凤凰泉看到的场景,阿姐坐在池边,两条腿被分在两侧,那个瞎子埋在中间卖力的伺候着,阿姐似乎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喘息中都带了哭腔。
可那瞎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还在那狠狠的吸着,吮着。一直把阿姐弄的喷了出来才罢休。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往上涌,韶隐控制不住的想往上攀,摆脱那可怕的快感,可刚往上移了一点就把凤皇箍着腰狠狠地往下扯了一截。
凤皇满心的醋意,阿姐当初被那个瞎子伺候的时候叫的那么娇,怎么轮到自己就还想逃?莫非自己伺候的真不如那个瞎子好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少女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沾了些穴里的水,剥开那像红豆一样的花核,在上面打着转。
丹田里的热气往上涌着,韶隐花穴里痒的厉害,那最敏感的花核还被直接剥开揉弄着,被刺激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腿间的锦衣少年还不知足,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两下花核后就直接把整颗小红豆整个卷在嘴里,卖力的吮吸着。
少女双腿使劲挣扎着,那尖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濒临失控,可不管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腿间那要命的吮吸,呜呜咽咽的被送上了高潮,花水尽数喷在了凤皇的下巴上。
身下的少年笑着拥了上来,亲密的把她搂在怀里,解开了她手上的白绸“阿姐,我伺候的比那个瞎子好多了吧”
他亲昵的贴着少女的脸颊,轻轻的蹭着,“阿姐喷了呢,一定很舒服吧”
韶隐这会根本提不起精力回答他,丹田的欲火烧的她脑袋都不太清醒了,双手攀上凤皇的脖子便热情的吻了过去。
等到凤皇发现韶隐的不对劲时,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水润的花穴口了。
少女面若桃花,美眸含泪,玉白的小腿轻轻抽搐着,穴儿的水也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最初训斥他的厉色已全然不见,娇柔的像一股春水。
可容不得他多想,怀中少女的热情是最好的春药,他抬起少女雪白的大腿,摁在两边,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阿姐骨血相连的人,他现在在和阿姐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
暮闵算什么?就算他也厚颜无耻的勾引阿姐,爬上了阿姐的床,但世界上和阿姐最亲密的人还是自己。
凤皇只觉得心底不甘与嫉妒都短暂的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阿姐柔软潮湿的穴儿紧紧的包裹着他,只能听到阿姐喉咙中溢出的娇吟。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少年埋下去含住粉嫩的乳珠,轻柔的舔弄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韶隐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在她身上舔吻的是她的弟弟,哪怕没有了心,但乱伦带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刺激。
看到她的眼泪,少年轻柔的吻了上来“阿姐,不要难过,爹娘不会怪你的,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没人伦的混账东西,都是我逼你的,你没有错,不要难过,不要哭。”
身下那根肉棒还在狠狠地撞着花心,甚至还抵在上面磨着,快感一层层的被迭加起来,最后把韶隐推到云端,抽搐着泄了出来。
可少年还不满足,侧着抬起少女的一条大腿,狠狠地撞了进去,一只手探到前面揉着花核。
想把阿姐干死在身下,想把阿姐囚禁在这个洞里。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阿姐。
他想永远的霸占着阿姐,让阿姐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阿姐所有的呻吟都是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是因为他,所有的喜怒都是因为他。
这叁百年每日每夜他的梦中都是阿姐跳下妖魔涧的样子,折磨的他要疯了。叁百年前对阿姐病态的占有欲,经过了叁百年的痛苦折磨,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只有如今把阿姐压在身下,才能有些许安慰。凤皇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韶隐的红唇,撬开唇瓣卷着她的小舌吮吸着。
韶隐已经呜呜咽咽的高潮了两次,可少年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只抱着少女狠狠的干着。
而洞外,千晔带着打下来的妖兽皮毛高高兴兴的找着师父,却哪里也找不到。
暮闵把蓬莱翻了个遍,也探寻不到韶隐的踪迹。
洞里没有阳光,凤皇又格外缠人,时间都消磨在无边的春光上。
等到韶隐第二次要求出去,少年才不情不愿的解了她脚上的链子。
暮闵终于在凤凰泉找到了韶隐。
美人半躺在池边的软榻,雪白的腕子轻轻的支着脸侧,浣绿纱做成的碧素裙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半露着小腿和玉足。
她身侧跪坐着一袭月白锦衫的少年,痴迷的吻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最后轻柔的舔吻着
圆润可爱的脚趾。
暮闵用神识安静的看着,扶在梧桐树上的手却狠狠地按在树干中。
这显然不是一对关系正常的姐弟应该做的事。
那痴迷的眼神,那色情的舔弄,凤皇心里想的什么腌臜事,他再清楚不过。
专心舔吻的少年察觉到了那抹视线,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梧桐边的暮闵。他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冲着暮闵挑了挑眉,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小腿,当着暮闵的面轻柔又色情的抚摸着。
韶隐当然也察觉到了暮闵的气息。
但现在的场景着实尴尬,她没有必要也不想跟暮闵解释。干脆只当没看见,依旧半躺在那里,享受着凤皇的伺候。
大概暮闵呆够了就会走吧,她想。
过了片刻,男人终于动了。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侧,她张开眼睛,看向他。
依旧是黑布覆眼,玄色窄袖的劲装把他衬得好看极了。他一言不发地像凤皇一样也跪在软榻旁。
“殿下这些日子去哪了”沙哑的声音温柔低沉“我……实在是挂念殿下。”
“干你什么事”少年恶狠狠的盯着暮闵,手上按揉小腿的动作却依旧轻柔“阿姐去哪里也轮的着你来问?谁准你来蓬莱的,还不赶紧给我滚”
暮闵没有回应凤皇,依旧温顺的跪在那里。
“劳你挂心了”韶隐坐了起来,玉白的小腿也从凤皇的手里抽了出来,半垂着轻轻的晃着。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凤皇,少年的眼角又红了,委屈的看着她。
韶隐扭过头来看着暮闵,轻轻摸了摸他的眼带。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重逢时吗,那天晚上我像中了春药一样。不瞒你说,这些日子这种症状也经常出现,而每次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被迫求欢,可能这就是天道让我从妖魔涧中复苏的代价吧,所幸欢爱过后我能感觉到诅咒就会解除少许。”
韶隐停顿了一下“但并不规律。我现在还并没有摸清诅咒解除的规律。”
她眉眼低垂,目光清冷“暮闵,我必须要解除诅咒。”
她雪白的玉足轻点上暮闵的心口,轻轻的画着圈,“留在我身边,帮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