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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货 第29节

赔钱货 椿旗 6766 2024-06-30 10:39

  “是吗?”舒襄摸向自己的耳朵,耳环是个军刀的造型,算是别致,而且是纯银的,舒襄戴它不过敏,虽然丢了一只,舒襄也一直没扔了它。

  “你只戴这一边,就这一个耳洞吗?”

  “不是。”舒襄说:“其实有三个洞,这边两个,那边一个,都是我非主流时期打的,有洞也不代表非要填满,对吧?”

  石蔚又笑了一声,随即点了下头,“打耳洞疼吗?”

  “你没有?”

  “嗯,我怕疼。”

  “我也怕疼,但这真他妈不疼。”舒襄尤不理解地再度摸向自己的耳朵,“还没感觉到疼就结束了,就是换钉的时候稍微有点疼,但也还好。”

  石蔚笑着不接腔,只把舒襄额前的乱发朝一旁拨了拨,舒襄又躲了一下,“你再上手我会多想的。”

  “无所谓的。”石蔚突然又说:“把你的耳环留给我当纪念吧。”

  “就这破耳环,你要它干嘛?”

  “我不想说让你肉麻的话,但你想给就给我,不想给就算了。”

  这算个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呢,舒襄立刻就把耳环从耳朵上撸了下来,丢到石蔚已经张开的掌心里,然后又看着石蔚小心翼翼地把这东西用纸巾包好,再装进钱包。

  看得舒襄只发笑,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难受了,盘腿坐好,“你还喜欢什么?我一起送给你。”

  “外套,五十块钱买的,你要不要?”舒襄作势要往下拉外套的拉链,“这可是我才洗干净的。”

  “那我干脆把你带走得了。”

  “这可不行。”舒襄又把拉链拉向了最顶端,“你忘了,我还有个脑袋不好的爹呢。”

  石蔚又揉了揉舒襄的脑袋,这次舒襄没往后面躲,甚至还主动朝他掌心里蹭了蹭,舒襄脑门上的细汗还没消,头发摸在手里也有一种微潮的感觉,脸上也是,惨白已经没有了,现在是白里透粉,石蔚有些恶劣地想,这还没碰他呢,就和事后差不多了。

  要不要亲他呢?其实亲一下估计也没什么,如果把他亲舒服了,说不定还会主动抱着自己索吻。

  可是再整下去事态估计就不可控了,这不是石蔚的初衷,冲动就在毫厘之间,他刚一松手,卧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除了小陈不会有别人,小陈有这间房的房卡,他好像是让小陈这个时间来帮他收拾行李来着。

  舒襄怔住了,他飞快地看向石蔚,倒是难得的慌张,石蔚原本是想让小陈先出去的,转念一想又让他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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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他想见你

  石蔚拍了拍舒襄的肩膀安抚他,“是小陈,没关系,他是自己人。”

  说话的工夫小陈也已经进来了,也是先愣了一下,又朝后退了两步才问,“石哥,东西还收拾吗?”

  石蔚按住意欲下床的舒襄,同时对小陈说:“东西不用你收拾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好。”

  石蔚又叫住转身要走的小陈,同时指了指舒襄,“舒襄比你大上两岁,以后见了叫声哥,有礼貌点,知道吗?”

  “好的。”小陈飞快地朝着舒襄一点头,“襄哥。”

  舒襄还没开口,小陈已经飞一样地溜走了,石蔚把舒襄的被子朝上拉了拉,“小陈算是我一个远房表弟,从我刚进圈就跟着我,他人比较直,说话也不好听,以后你跟他相处的机会估计还有很多,我觉得提前打个招呼比较好。”

  说罢石蔚便下了床,“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你先玩。”

  舒襄没什么玩的,便跟着石蔚下了床,跟他进了浴室,看他把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收纳进了化妆包,便笑着问道:“你怎么比姑娘家的东西还要多?”

  石蔚回笑道:“当明星,脸还是很重要的。”

  舒襄的手闲不住,便帮着他一个接一个地递东西,“诶?你说我们这次见完面,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

  石蔚把这些东西整整齐齐地码好,“你要是想我的话我们就视频,等有时间了我会去找你的。”

  “你都要进组了,还他妈怎么找我啊?”舒襄又跟着石蔚进了卧室,倚在门框上说:“我看我还是单相思吧。”

  石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舒襄走近了两步,“真有这么想我?”

  舒襄挑起眉毛,“不行?”

  石蔚轻笑一声,又蹲回地上把他那只大箱子盖上盖子,把这箱子推向门边,然后扭头看向舒襄:“过来抱一下吧。”

  舒襄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石蔚一把扯进了怀里,清爽的茶香更加浓郁了一些,舒襄正欲抬头,又被石蔚按住了后脑勺,石蔚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剧组比较偏,还要全国连轴转,确实不太好见,但我会想办法。”

  舒襄深吸一口气,石蔚便松开了他,一拍他的后背,“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回去之后日子还是要照过,石蔚拍的这个电视剧算是大制作,导演要求的比较严,虽然石蔚并不是主演,也没有随意请假的机会。

  只能说是偶尔联系,有时候两天也不见得能聊上一次,想要视频也难,而且是难上加难,石蔚总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说背台词,比如说夜戏,比如说和剧组聚餐。

  于是舒襄也学那些狂热粉丝一样一有空就刷新石蔚的超话,总有些饭拍能拍到新鲜的他,只是有些图看着失真,估计是磨皮磨得太过,还是那些生图最好看,就是看着黑了一些,估计是被高原的太阳晒的。

  他还是偶尔和他那帮朋友出去喝酒,尤其是李青松,舒襄喊他松哥,都是一个楼洞长大的,和他熟,和沈之森也熟。

  有次聚的时候李青松突然对他说:“襄,上次我见森哥,他问起你呢。”

  “问我?问我干嘛?”舒襄仰着脖子往嘴巴里灌啤酒,“说我死了得了。”

  “他想见你,要不,我攒个局啊?”

  “可别!”舒襄摇摇手指,“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死都不见。”

  “刚刚你不还说你已经死了吗?”李青松为难道:“因为什么啊,你他妈现在可太不够兄弟了啊,什么都不讲,连他妈现在你住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森哥去找过你你知道吧?”

  舒襄嗤了一声,顺手把香烟攒进了嘴巴里,“早他妈干嘛去了。”

  “襄,今天也没别人在,你跟我说句实话,他们私下里都说……说你跟森哥有点什么,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舒襄扭头吐出一口烟圈,“我追过他,他没答应。”

  “草!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啊襄!”李青松神情夸张地抱住自己,“我现在都觉得我自己有些危险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

  “都跟你说过八百遍我看不上你。”舒襄一把扯过李青松的脖子,掐住他使他动弹不得,“再说了告诉你们干嘛,你们也没问过啊。”

  “那森哥对你,真什么都没有?”

  “估计没有吧。”突然间开始觉得憋闷,舒襄把眼前的烟雾挥得更远一些,“别提他了,反正有他的场合我一概不去,听到了没?”

  “行……吧。”

  “真棒,乖儿子。”舒襄赞许地把李青松的后脑勺打得啪啪作响,“为了奖励你,今天晚上老子去你家陪你睡。”

  “滚呐,你别玩我,我才谈了女朋友你不知道啊?”李青松说罢又补充了一句,“还是森哥给我介,介……绍的。”

  .舒襄告诫自己不能再因为沈之森烦闷,可估计是因为喝多了猫尿的缘故,有些东西还真是控制不住,就算是没有了其他的心思,但也总归还有着那么多年的感情在,只要他不失忆,沈之森这个名字估计是抹不去了。

  当然见面是不可能见面的,但是可以蹲在路边多抽一会儿闷烟,他也不想回家,回家还要面对他爹,真想喝死在外面算了。

  可是他爸又给他打了电话,挂了还要再打,舒襄追人的执着估计也有从他爸那里的遗传,终于在打到第十个的时候舒襄接了起来。

  “襄啊,你快回来吧。”他爸现在打电话永远都是这一句。

  舒襄正要挂,他爸急匆匆地又说:“你下午的时候有个上门的快递,我想着你没在家就帮你收了嘛,谁知道里面是个首饰盒,我看着包装的还挺好看的,就帮你拆了嘛……”

  “你他妈的是不是要死?”

  “你这小兔崽子,我没拆完,因为这盒子好多层,就是我对着这盒子上网搜了搜这个牌子,还挺贵的呢,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一直不接,是不是你那个新男人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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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回礼

  舒襄醉醺醺地回到家里,他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舒襄从他爸手中抽过那个盒子,用力关上自己卧室的门,闷着头开始研究。

  这个牌子舒襄虽然没买过,但也认得,少则也得几千块吧,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对耳环,长坠,坠子下面是闪着幽光的骷髅,一长一短,襄着低调的小钻。

  舒襄立刻就明白了,他把这包装盒翻来覆去的查看,果然在最底部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字,“回礼。”

  这人怎么不去搞特工呢?还回礼,自己那个破耳环几十块钱,这一对,有它那价钱的一百倍没?

  舒襄迅速地联系石蔚,石蔚当时刚刚回到酒店,原本正打算去洗澡,看到舒襄来了视频便接了起来。

  在荒郊野岭拍戏,酒店的条件也比较差,不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石蔚又在床上坐了下来,刚一点开视频便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

  这是喝了?石蔚看到舒襄咳了两声,然后镜头拉远了一些,露出了一对像刀锋一样的精致锁骨——上半身是光着的。

  石蔚眯起了眼睛,“舒襄,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多少。没……”舒襄摆了摆手,“那骷髅是你送的啊?”

  “好看吗?我觉得和你很搭。”

  “太他妈……贵了啊!”

  “都说了是回礼,你管我回什么礼呢?适合你就好。”石蔚说:“买都买了,戴上让我看看吧。”

  “行。”舒襄不是个扭捏的人,抓起耳环便往自己的耳洞上怼,就是手有些抖,怼了几次才怼进去。

  确实是很搭,估计也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这个略微暗黑的耳坠配在舒襄身上居然有一种近乎于妖冶的美。

  只可惜视频通话的像素不太好,石蔚沉下声音说:“下次见我就戴着它吧。”

  “好,什么时候见?”

  石蔚不回答,只说:“你往后面退两步,我好好看看你。”

  “好,你稍等,我找件衣服。”

  “不用。”

  手机屏幕变成了暗黑一片,舒襄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了过来,“不行,我身上就就穿了条内裤,这内裤还他妈烂了个洞,怕你倒胃口。”

  舒襄果然是套上了一套皱皱巴巴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朝后退了两步石蔚便让他回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倒胃口。

  石蔚问他,“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不说。”

  “怎么不说了?”

  “你不是不让我什么话都说吗?”

  “说吧,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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