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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80节

  钟延玉勾上他的脖颈,微微一笑,“臣想陛下了。”

  温柔刀,刀刀杀人不见血。

  景孤寒闻言,心尖颤动,即使知道钟延玉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还是陷入到了那虚假的温柔当中去。

  青年半跪在他的膝盖上,乌发如瀑布,姣好的身形暴露无遗,修长洁白的手指正缓缓解开他的龙袍,摘下了那副清冷面具……

  “陛下今日辛苦了,臣好好伺候陛下……”

  景孤寒翻身将这只白猫压制下来,“延玉乖些,朕的政务还没处理完呢。”

  他的声音沙哑而隐忍,钟延玉听得出来,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他仰头亲吻了一下男人的薄唇,“那臣便回去了。”

  而他正要起身离开的那刻,男人却猛地将他拉回,落下炙热滚烫的亲吻,青色衣裳和皇袍很快掉在地上,龙椅上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

  青年目光却晦暗地落在龙椅的宝珠上,他定要成为这权倾朝野的皇!

  钟延玉前来御书房之时还是中午,等到他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了晚上,不远处轻微沙沙的写作声响起,景孤寒认真处理公务的模样映入眼帘。

  他揉了揉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乾清宫,再抬眼看向远处。

  平心而论,景孤寒的确是个好皇帝,若是他拉他下马,自己真的能够管理好这江山吗?

  “起来了?”景孤寒放下笔,径直走了过来,打断他的思路,亲吻上那抹红唇,“朕让御膳房的人随时温着延玉爱吃的饭菜,朕抱延玉过去看好吗?”

  钟延玉垂下眼帘,在眸下留下一片阴影,“好。”

  他绝不能心软,也不该心软——?

  第九十七章 陛下,臣自然是日夜挂念着您的身体

  景孤寒显然很高兴,他抱起人过去床上,给他布菜,知道钟延玉顾忌外人,也没叫人进来伺候,“延玉尝尝,这都是你爱吃的菜。”

  “陛下也好好用膳吧,不必顾忌着臣。”钟延玉避开了男人灼热的目光,手上的筷子落在了旁处。

  钟延玉害怕自己心软,没有再过去御书房送汤了,索性暗中将药下在了晚膳。

  左右这是异域的毒,无色无味,连银针都不能测出来。

  后宫妃嫔莫名其妙地暴毙而亡,还有好多人犯了事,被送去了普陀寺和太后一起为皇家祈福。

  钟延玉为下.药而接管后宫之事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景孤寒到底把那些妃嫔怎么了?”

  徐晨沉吟了一下,随后说道:“那些小官的女儿,陛下愿意给她们一笔银两,赐了县主封号,因其守宫砂还在,对嫁人也无碍,陛下也给了那些官员警告,不得怠慢她们,甚至有些还给口谕,赐了婚,有些不想走的,便派去了普陀寺,也保她们一生安稳。”

  “剩下些大官家的女儿,皇上许诺了好处,母族愿意接纳她们回去,对外只称长得相像的远方表妹,封了郡主名号。”

  钟延玉恍惚了一下,看不下去国论了,低喃道:“他这般又是为何?”

  如今又有什么意义呢。

  徐沉抿了抿唇,抬眸看向软榻上衣衫单薄,雪肌玉骨的青年。

  为了谁不言而喻,可青年并不接受,迟来的深情终究是晚了一步,人心已凉。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走了进来,“皇后娘娘,熙妃在外求见,说是有事相问,今日若见不到娘娘,以后她便天天来乾清宫求见。”

  大抵是先前的江心月求见之事闹得大,熙婷真怕了对方不见自己,便说了很多相见理由。

  钟延玉听得出来,她这一趟过来,不是为难自己的,“罢了,你让她进来吧。”

  很快,他便见到了那袭火红色衣袍,熙婷风风火火地进来,这次不是外厅,直接进来了内室里面。

  她一眼就看到了软榻上的钟延玉,随即冷笑一声,“你倒是悠闲,殊不知后宫都快翻天了!”

  钟延玉抿了抿茶水,“后宫翻天又不是本宫翻的,熙妃要是有这心去平定,那便去,别拉上本宫。”

  熙婷被他这一番言论给气到了,“定是你在皇帝枕边吹了风头,要不然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清理后宫?钟延玉,你不觉得过分吗?这么独占着帝王的宠爱便罢了,连我们几个妃嫔你都容不下吗?!陛下难道还能指望着你传宗接代吗?!”

  这下竟然连皇后都不叫了,徐沉皱眉,本想问罪。

  钟延玉却并未怪罪,只是淡淡地说道:“此事熙妃得问陛下,本宫也没这么多空闲时间来吹枕头风,若是熙妃有本事顺带让陛下废后,别说后宫妃嫔,连本宫也得感谢你。”

  “你……”熙婷气急败坏,跺了跺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怎么这样!”

  “钟延玉,我熙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和景孤寒!若是我被退回熙家,家族的人怎么看待我?!郡主之名又如何?我又不是小门小户的女人,京城哪个人不认识我?!到时候怎么看待我这个昔日天之骄女!”

  越说她的眼泪便越加汹涌,景孤寒把她选进宫内为妃,如今又要让她出宫,来来回回的折腾,她损失了名声,还吃力不讨好。

  哪怕她回到了熙家,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钟延玉让徐沉给她递了张帕子,“在这深宫一辈子,做囚笼当中的鸟儿罢了。”

  他抬眸看向女人,神色格外冷静,“你真当觉着好的话,本宫便去请了皇帝让你留下,你想老死在宫里,没人阻止你。”

  熙婷却迟迟说不出那句留下,神色逐渐崩溃,大声说道:“钟延玉,你就是个妒夫!”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难道不是自愿入宫,为家族获取权力和荣耀吗?”钟延玉语气微冷,丢下手帕。

  “大家皆为利来皆为利往,别把自己摆在这么无辜又清高的地位。”

  他们当中,谁也不比谁清白。

  青年眉眼冷冷清清,看向人之时,自带着威慑,熙婷只是不甘心,她不愿老死深宫,可回想她这三年的时光,又有些不甘心,女人的青春能有几个三年?

  “钟延玉,你真是狠心!我们走了又怎么样?景孤寒难道不会再选人生子吗?你等着,你永远不会得意的!”熙婷抽泣着说道,语气里面是满满的怨恨。

  钟延玉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本宫知道了,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不想走,景孤寒也不会逼你。”

  熙婷闻言,却知道了此事钟延玉真的不知情。

  景孤寒都找她谈话了,她要是不走,就会去普陀寺带发修行,去清冷寺庙守着活寡,还不如离开呢!

  看着人落荒而逃,钟延玉的眼眸波动了些,手上的书籍,怎么都看不下去了。

  这几个月,后宫的妃嫔几乎都被清理走了,唯独剩下了个江心月,尚未安置。

  而景孤寒的身体一天天变差,经常瞌睡,太医过来却查不出什么问题,惊动了朝堂百官。

  钟延玉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眼眸沉沉,“陛下,喝药了。”

  景孤寒咳嗽了许多声,浑身乏力,“朕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怕是以后照顾不好延玉了。”

  男人的脸色苍白,多了些憔悴之色,他的脑袋始终处于晕眩的状态,连奏折都看不下去了,这几天都是钟延玉暗中在替他处理政务,这样才不至于引起朝堂晃动,可消息还是走漏出去了些。

  “陛下,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臣可是日夜挂念着您的身体。”钟延玉给他盖上被子,语气依旧是不慌不忙。

  他很清楚自己下的慢性毒药,并不会致死,连续服药只是意识越来越不清醒,浑身无力,受他蛊惑罢了。

  他需要景孤寒先做一个傀儡皇帝。

  美人喂温药,勺勺皆是毒。

  景孤寒温柔地注视着他,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抵挡不住困意,昏睡了过去。

  钟延玉出了房门,没有再看对方一眼,他吩咐影卫开始行动,那双眼眸沉了沉。

  钟府之内,钟延清看着自家弟弟的亲笔书信,剑眉压低,临白亦从身后抱住了他,“钟大哥在看什么?”

  “小弟的书信,你身体不好,先坐着吧。”他轻轻拉开少年的手,按着他坐下来,随后将书信放进了火炉中烧毁。

  临白亦没有在意,“钟大哥,我想你了。”

  钟延清的耳尖微红,却低声阻止,“不行,明日.你还要看书呢。”

  临白亦勾住他的腰带,“我看不进去书籍,今日我又被夫子骂了。”他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如若不然也不会设计了那次的意外。

  身处临家的继母为了高额的聘礼,强行将临白亦的亲妹许配了一个老富商做小妾,可他孤身一人,亲妹妹又被锁在了房间,继母根本不给他接近救出妹妹。

  母亲临死前可是嘱托他要给妹妹寻个好人家,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继母像是发卖般,把他的亲妹嫁给那个又老又丑还妻妾众多的老翁!

  他必须寻找到强有力的靠山,钟延清便是他的眼前的一颗大树,若不是钻了钟府人丁简单的空子,他清楚自己是不会得逞的。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的这份愧疚,能对他这般好……

  他求到了对方的身上,男人念着愧疚,将人救回来接到京城,买了一处院子安置,还给了妹妹一座繁华街的店铺以做生计。

  他并未中举,钟延清也没赶他离开钟府,反而给他找了京城当中最好的书院上学,还专门叫夫子来给他复习功课。

  吃穿用度这些更是不必多说,他身上穿的都是京城最好绣娘做的衣物,男人每个月还给他几百两白银出去游学……

  除却那一次意外之后,对方也没以此为要挟,再碰过他,只待他比往常好些。

  他看着烛光下那张剑眉鹰目的脸颊,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呢?

  “钟大哥,天色太晚了,这些账册,你明日再处理也不迟。”他劝了一句。

  钟延清放下账册,看着自己腰带上的手,微微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缓声说道:“还差一点,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下,多看会书籍也可以。”

  临白亦不想回去,他得着钟延清的宠爱,也越发大胆了,虽然在钟楚荀和下人面前规矩得很,但私下里面缠得钟延清越发得紧了。

  “钟哥,我自己一个人怕黑,睡不着,我想在你房间,和你一起休息。”

  钟延清闻言,只好放下手中毛笔,揉了揉额角,“你乖些,别胡闹好不好?”

  临白亦知道他含蓄内敛,举止倒是越发大胆,俯下身来凑近他的脸颊,“钟大哥,可我真的很想你,那夜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愧疚的。”

  钟延清幼年便常去战场,钟母去世早,三个父子也不知道寻常官家都有几门通房丫鬟。

  是以那夜……钟延清还是头一次,又因着药物,格外粗鲁了些。

  “其实钟大哥你很好的。”临白亦勾着他的衣带。?

  第九十八章 延玉夺位:这天下依旧是景家的,但我要拿到实权

  钟延清的眼眸暗了几分,“你真的确定留在我房间里面?”

  柳下惠的日子不是这般好过的,更何况快三十年没尝过肉味的人,突然吃到了肉。

  临白亦笑了笑,献祭般地靠在他的怀中,“我自然是确定的。”

  夜幕沉沉,衣裳被脱落在地,床幔处多了一道影子,指尖颤抖,少年的眼尾逐渐变得嫣红。

  皇帝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可除却虚弱之外,并无其他不适症状,御医们又找不到缘由,颇为无措。

  钟延玉趁着景孤寒虚弱之时,很快凭借着百官的把柄,控制了朝堂,更遑论这三个月的政务,都是钟延玉亲自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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