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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17

  “叮,紧急突击任务,杀死纪桦狄和陈列,各奖励一万积分,剩余时间叁天。”

  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低低的磁性嗓音带动了丝丝的缠绵:“姐姐。”

  下巴处传来一阵疼痛,祁幻梦被迫微微抬起头。

  眼前的男生,不,男子侧坐在床上,曾经的稚嫩早已蜕变成一种耐人寻味的成熟,他就这么慵懒地看着她,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迭在一起,仰望她的眼睛是一双黑色如同玛瑙的宝石,望着祁幻梦的视线看过来,殷红的嘴角轻轻上扬。

  “姐姐,现在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和你交媾,不然,喜欢逃跑的你,这个春节可是过不去的……”

  话音刚落,祁幻梦整个人陷入了更加钳制柔软的怀抱里,有些木然地转头,然后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眼,黑暗模糊了那人妖艳的弧度,唯有那双剪瞳在黑暗中迥然异灿。

  ——这是自深渊的魔,没有情感和理智,他们像是在看蝼蚁般睥睨着一切。

  一瞬间像是突然明白自己的境地,祁幻梦整个脑袋炸开,思维轰隆隆地碎成一片片。身体比大脑更直接地反应,两只手迫切地抵住对方的胸口用力,想要推开那恐怖的存在,想要逃离这个炼狱。

  “滚开!”

  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推脱,前面的人像一块巨大的沉石纹丝不动,后面的人死死地钳制着她,让她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只有双手双脚不停地动弹。

  ——不,我有父母,也有同学,甚至于有超脱平常人百倍的速度,力量,智商,甚至说五感,只是有时候不能同理他们的心情,但并不妨碍我的生活,我为什么要恨?

  ——我每分每秒都想着杀人,但我知道这是不正确,我压抑着,淡漠着,伪装着,可是对于猎物,我总是有超强的直觉,如何将他分解抛尸最为正确。

  长时间的压抑让祁幻梦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被诡异地掐断了声音,白净的脸涨得通红。

  同时,更多的是那无边际的恐慌和惊惧。怎么也无法忘记,这两个孩子的病变,那淡漠在她的心脏中一次次跳动。

  “我对于你们来说,到底是什么?”几乎是颤抖着压抑着恐惧说出。

  “姐姐。”陈列缓缓地将头抵在她的额前,眼里,心里,整个身体里全部都是她,如同被吸引的贵族吸血鬼。

  “你当然是我们的所有。”

  “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

  “你是我们的所有。”

  “我说过,放—开—我!”

  “你是我们的所有。”

  陈列依然不紧不慢地重复着一句话,他眼眸就这么紧紧地看着她,感受到身下的人那颤抖的身体,最终向宣告主权般陈述着事实:“你是我们的所有。”

  祁幻梦终是得承认,是她杀死了他们,也是她成就了他们,可是……他们骗了她,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她的命运早被蜘蛛织网般困住了。

  他们想毁了她!

  不知哪来的力气,祁幻梦用力扇向上方的人,她不知道她居然还能挥出手,等祁幻梦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用力划过陈列的脸颊——陈列稍稍避开了脸,使得祁幻梦的手最终没有砸在他的脸上,而是划过了脸颊,落入空气当中。

  “呵。”

  祁幻梦右手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貌似骨折了,剧痛的宛如剪刀在她的骨缝里来回切割,还没等祁幻梦因骨折的疼痛叫出声时,她的肩膀就被人硬生生地咬住,这次传来的疼痛让祁幻梦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哆嗦着嘴唇流下冷汗。

  “真是不乖呢~”陈列低沉着嗓音尽是愉悦:“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代替系统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玩家吧!”

  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解开,纪桦狄压抑已久的欲望,终是得以爆发,迷恋地舔舐那肩胛骨的部位,仿佛一个隐藏已久的收藏家,终于找到了迷恋上的尊贵宝物,不留一丝一毫,白皙的肌肤布折迭成暧昧凌乱的痕迹。

  而陈列就这样沿着锁骨的突起,开始嘴唇来描绘她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处,然后向上。

  夹在两人中间的祁幻梦仰着头,清晰地感觉到那细腻的柔软,至于她喉咙之上的温热及尖锐触感,他们含着她的喉咙,咬住她的脖颈,像是叼着猎物的捕食者,抵死缠绵着。

  祁幻梦开始颤抖,她很害怕,更多的是无力的兴奋。

  她感到那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挑逗着她喉咙的细微突起,然后她该死的开始兴奋起来,以及那渗入脊椎骨的酥软让她整个人软掉……

  “住手。”似咬牙切齿,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抵住口中的呻吟声。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尾已经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迷蒙的水眸泛红又湿润,微颤的纤细睫毛有泪珠,轻轻地,细细地,流了下来……

  华贵奢雅的宽阔房间,淡静的月光撒下一张银色的网,泻满地上,洒进房间,像铺上一层银霜的光,铺天盖地的碎光落在那淡白色的大床上。

  温婉秀丽的女子被压在趴在床上,裸露的背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精致的蝴蝶骨还有迷人的圣涡,都有深红色的爱痕或者牙印。

  祁幻梦侧着脸贴在床单上,朦胧的水眸倒映着她紧捏着的手指,挣扎着想要爬离压在身上男子的怀中,却始终被人紧紧握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持续接受落在后颈与背上细碎的吻。

  “放开——”

  “哎?明明就很湿了啊?”男人低笑了声,修长好看的手从她股间伸入,带着薄茧的指头陷在粉嫩的逢间,恶劣地挑逗夹弄湿润的花蒂,另一只手从她腰腹探入,来到贴着床单的胸前圆润,捏揉碾压微颤着的顶立朱果。

  “讷,就连这里都硬了呢?”

  有人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鼻尖微缩,贝齿轻轻地咬着唇瓣,纪桦狄的眼眸加深,手指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夹弄爱抚着那可爱的小舌,看着她嘴边留下银丝,不禁勾起薄唇:“真淫荡啊,dream。”

  被男人玩弄着小舌的女子发出微弱的声音,似是想要把在嘴里作乱的手指推出,却始终被男子游刃有余地拨动着舌尖,最终只能发出如小兽般细碎的声音,“唔…不——呜啊!”

  柔软娇嫩的小穴被异物侵入,下身是被撑开的不适感,身体条件反射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压出去,却只是换来更深入的侵犯和插弄。

  “绞得真紧呢,姐姐也是迫不及待的吧?”男子在她耳边吐息,呼出的热气惹得她耳垂微颤,双指也在侵占着她的柔软,抽插顶弄、旋转搅动,快速地进进出出着,溅出一滴滴的水花,眼眸变得更加幽暗,喉咙发出一声低笑,“水漫金山了呢。”

  “一定是憋了很久吧?”

  祁幻梦的意识早就模糊不堪,她的思维虽然在抗议,潜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只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以及灵魂的痛苦交织缠绕,让她整个人都处在逃避当中。

  这明明是不对的,为什么却让她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敏感脆弱的花蒂被恶劣爱弄着,私处被修长温热的手指抽插着,有酸酸麻麻的战栗感自脊椎攀上,让她腰身不自觉地微供,手指微颤,脚趾蜷缩,有一阵热流自下身涌出,溅出晶莹甜美的浪花。

  纪桦狄时刻观察着小穴的情况,看着那侃侃而流的水,嗓音低哑的轻声细语,包含着浅浅的兴奋和疯癫:“啊,泄了,”

  祁幻梦勉强抬起了头看向她身前的青年,他变得更加健硕了,没有了曾经的纤细脆弱,她养了一个月的孩子,眼角还染着淡淡的红色,带着委屈,异样地显出妩媚之色。

  此刻他正握起她的小手,分开她紧握成拳的手,然后舔弄粉嫩的指头,在白皙的指腹落下细碎的吻,以及若带疼意的浅浅牙印。

  与那蜷缩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陌生得让她恍惚。

  “求你们了,放开我……”祁幻梦眼神空洞的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兴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唔——”陈列似是在思索,那被拉长的声音似是很苦恼,不过片刻,他却又忽然轻笑一声,笑声中是偏激与癫狂的愉悦,暗哑的声音若显慵懒,他说,“不行呢,姐姐。”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们不行呢~”

  男人深邃的眼眸翻涌着炽烈的爱欲,宽大的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游走,爱抚,揉捏,留下一个个的红印,似是在打下烙印般,感受着她的颤抖。

  他笑了:“别着急,我们一定会让姐姐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还未等祁幻梦反应过来,她便被压在身上的人翻身抱起,小小的身子躺坐在身后之人的怀里,双腿被人分开在左右两侧,私密之处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要——!放开…!”

  他们看到娇小玲珑的女子在哆嗦着,泛红的眼尾有春意的湿润,那滑落的泪珠,是由无助与惊慌凝结而成的。

  黑珍珠般的发丝缠在雪白耀眼的肌肤上,更添撩人的魅惑。胸前在紧张不安地起伏,牵动着那嫣红的朱果。

  双腿被身后的人强硬分开,露出那还在一缩一抽,吐着蜜的泛红小穴。

  诱人品尝的果子……

  狰狞的坚挺异物在穴前摩擦,炽人的触感让花蒂微颤,有剔透的水滴在缓缓流淌,溅在那青紫狰狞的硬物前端。

  “不——”女子的脸被羞耻的红填满,神情恍惚又惊恐,瘦弱的肩膀都在颤抖着,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灼热的狰狞异物抵在缝间,前端撑开了两侧肉瓣,探入那湿热嫩滑的紧致幽穴。很紧迫,两侧软肉在压迫着他,又似在被紧紧吸吮着。

  一想到他们不过是她世界里的npc,内心就翻涌着阴霾的不甘和沉郁,于是腰身一顶,凶狠强烈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却感觉似乎撞破了什么,也感到怀里女子僵硬的发抖,嫣红色的血顺着异物流下,又从白里透红的大腿内侧,落在床单形成了一朵朵血花。

  恶魔们愣住了。

  他们低笑出声,那赤红的眼眸变成了愉悦的痴红,如惬意的猫。

  “原来这也是姐姐的第一次啊~”陈列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爱抚她的小巧圆润,压制着涌起的诡异愉悦感,暗哑好听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

  “所以姐姐,我会更温柔的。”陈列先是小幅度的撞击,小穴会随着他每一下碰撞,在紧张不安收缩着,紧紧地压迫着他,让他低闷一声,语气无奈又戏谑:“姐姐乖,放轻松。”

  “毕竟还有一位未能餍足的狼——”说完,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一下下地顶撞着娇小的身躯,抽插顶弄、搅动撞击着那变得红肿的小穴。是夹带着淫水飞溅的抽插声,带有女子馨香的蜜液,和微腥的白浊在交合之处,淫秽至极地从腿间滑下。

  本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还能隐隐看到异物的形状。似是被灌满了一样,无法再停驻在内,爱液白浊止不住地在交合处滑下,却让他们感到异常的满足。

  祁幻梦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曾体力透支地昏睡过,即使双眼哭得红肿,声音变得沙哑微弱,低泣着的恳求他们停下来,但却似乎只会让他们侵犯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凶狠猛烈。

  朦胧的目光是他们紧绷的脸,那两双眼眸染上病态的痴红,紧紧地注视着她,有癫狂无止境的贪念,有炽烈无止尽的爱欲。

  “你是我们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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