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都二十号了,我还以为要过几天才能看呢!”她兴奋地指着这大手笔的宣传,说:“预告片我都嚼烂了,终于能一睹芳容了。”
崔景行还挺耿耿于怀:“你喜欢里面的哪位小鲜肉?”
许朝歌说:“我是喜欢这位导演,鬼才老树,技术狂,卖得起情怀,也拿得出质量,特别是他拍的武侠片,简直是华语影坛的标杆式力作。”
崔景行连连点头,表示满意:“挺有眼光嘛,我对这位导演也很看好,不然也不会给他排这么多场次了。”
“当然了。”许朝歌忽地漾起一脸陶醉,说:“我也挺喜欢这些小鲜肉的,毕竟……颜即是正义嘛。”
半晌没人搭腔,许朝歌弱弱去看一边黑脸的男人,崔景行斜瞄着她,一本正经道:“以后夸别的男人前,麻烦先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哦。”她小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崔景行拨拨她刘海,问:“想不想看这部电影?”
许朝歌不敢相信的:“现在?可以吗?”
崔景行拉过她的手:“你想的话就可以。”
临时停止售票的vip厅外聚集了不少迷妹,大家穿着应援的统一装束纷纷抱怨:“明明看到有位子的,刚要下手就没了。”
“就是说嘛,还有的明明都买到票了,影院说关闭就关闭了,大家约好了来给哥哥加油的,这下可怎么办?”
“咦,怎么里面好像有人啊,我看到一对狗男女捧着爆米花从小门进去啦!哪儿来的渣渣,敢抢宝宝们的位置!”
狗男女中的狗男这时候出现门口,在众目睽睽里将大门一阖,从里关上了门锁。许朝歌紧张地在后面拽他衣角,说:“没事吧?”
崔景行拍手:“搞定。”
许朝歌马后炮:“其实我觉得人多一点看……有气氛。”
崔景行拧着眉头看了她一会:“那我把人放进来?”
“……行啊。”
“想得美。”
他一手抓着她肩膀见她按牢在门上,一手抓了捧爆米花:“张嘴。”
她便张嘴,爆米花塞了一满嘴,她瞪着眼睛,眼泪汪汪。
崔景行低声的笑,说:“哪个原始森林出来的傻狍子,我手里要是拿着枪,要你站着别动,你也会站着不动的是不是?”
许朝歌艰难的咽口唾沫:“呜呜呜呜呜――”
“说的什么鬼东西。”他抱怨,倾身下来凑到她嘴边,将塞得满满的爆米花勾出来吃,两个人耗子似地嚼的嘎巴嘎巴响。
许朝歌终于有嘴说话:“我聪明着呢!”
崔景行将耳朵凑近过来:“说的什么?”
“我――唔――”
又是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崔景行笑得不行:“今天给你上一课,永远别再同一个问题上栽倒两次。”
许朝歌真是要哭了,崔景行软乎乎、湿漉漉的嘴唇忽地印上她眼睛,声音柔软地自喉间传来:“别闹啊,不逗你了。”
越是餍足越是贪婪,他厮磨辗转着恨不得把她眼珠子吃下去,再顺着浅浅的泪沟亲`吻至挺直的鼻梁,衔过尖窄的鼻头……终于轮上嘴唇。
又是一人一半的爆米花,他最后收割最甜蜜的那一口――轻轻扼住她的尖下巴,让自己的舌头渡进去,她越是生涩,他越是动情。
清甜的涎液顺着她张开的嘴角流下来,他小口的啜进,手勾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越过分明的脖颈、锁骨,他解开那排他亲手挑的盘扣。
灯光忽灭,贴片广告如约而至。
震撼的重低音让墙壁木门都在颤抖,许朝歌亦是控制不住地瑟瑟而动,深深呼出的一口气,让胸脯挺动,正好方便他手拨开内衣,握上柔软的乳`房。
她自喉间逸出短暂的低吟,被他轻易捕捉。隔着爆米花桶,他轻轻蹭着她的身体,让她知道他坚定的存在。
“把爆米花扔了。”他边喘边说。
许朝歌却摇头哼哼。
“乖。”这桶太碍事了。
许朝歌往旁边侧了侧脸,喂进几粒,牙齿早就酸倒了,只能拿唾液一点点的化:“我……饿。”
崔景行贪恋地将唇落在她胸上,含糊道:“我也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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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开始挺久,许朝歌才面红耳赤地跟着崔景行坐到了位置上。
不过刚刚等到面瘫小鲜肉假模假样地拿着毛笔耍帅,便有人长臂一捞,很是亲昵地揽她入怀,随即的,下巴被热乎乎的一扣。
他人高马大,手长脚长,张手便能将她半张脸包进去。指腹是软绵绵的,深深吸一口气,还带着方才爆米花的甜香。
许朝歌起初还觉得不错,心想怪不得有个词叫舐犊情深,这么毫无阻隔的皮肤熨帖皮肤,舒服得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
那就由着他吧,摸过来,摸过去。
十分钟后,摸过来,摸过去。
二十分钟后,摸过来,摸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