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典在听到了大门被重重锁上的声音之后,才笑了笑,从床上坐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影响的还做了做操。
背后的伤口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余典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歪头想了想,手指在后脑的一个地方摸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揭掉在下面放的那块暂时阻绝痛觉神经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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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今天一下午在外面都十分的不开心。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真的跑到了医院,和正巧有同样打算的温玖去了产科检查身体,累的就连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才和温玖像是两个僵尸一样从医院里面互相搀扶着爬了出来。
路上严郎手机震了两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就发现手机上面蹦出来了一条短信,屏幕被这么一条短信给弄得都有点卡了,严郎抽抽嘴角,一目三行之后直接开始下拉,拉了好几次才终于见了底,好家伙,全都是零食。
严郎:“……妈的你到底要什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得完。”余典十分淡定的抠下三个字。
严郎磨磨牙,看着短信上紧跟着发来的一条短信,“乖,回来奖励你好吃的。”
……好吃的不也是他买回去的吗!还用得着他奖励!
严郎内心无声的嘶吼,愤怒的踏着沉重的步子,在寒冷的夜晚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步一个水印的走向了食品街。
回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把辛辛苦苦带回来的一堆东西给泄愤一样的扔到了沙发上,“你到底想干嘛!”
余典的伤其实都是皮肉伤,一晚上甚至都落痂了,他就一下午和温玖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余典都……在客厅看g片儿?!
于是累死累活跑了大半个b市的严郎出离愤怒了,他把东西一摔,整个人跳到了沙发上面,居高临下的开始质问他。
余典十分淡定的按下了暂停,下巴微抬,“在你枕头下面找到的。还是上次那一部?”
“什么?”一听到是在自己枕头下面找到的,严郎首先就愣了,他半信半疑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好像确实是有点眼熟?
皮鞭下的小奴隶?
卧槽?
他刚想说这他吗哪是他的,冷不丁的裤子拉链就被直接拉下,一只手马上就蹿了进去,严郎顿时倒抽一口气,手举起来就要打人,却又看见余典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身,那股力道马上就松懈了下去,变成了软绵绵的一个轻拍。
“别说话。”余典眯了眯眼睛,视线在严郎已经暴露在了灯光下的性器上面来回流转了两次,用另外一只手上的遥控器直接撩开了他的内裤,把内裤直接扯到了他的膝弯处。
严郎难耐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这种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让他整个最羞耻的部位都完全暴露在了余典的视线之中,严郎艰难的呼吸了两口气,只觉得呼吸之间都是一片的灼热,热到他像是胸腹里面都燃烧着一把火,灼的难受。
他的眉毛微微皱着,就这么看着余典的手在他那里上上下下的撸动,就在他大腿根都开始抖动的时候,余典突然整个身体都向下滑了一下,随后吊起了双眼,笑着把他的性器直接吞入了口中。
严郎的眼睛一瞬间瞪大,手中的沙发布的力道也一瞬间加大,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啊……”
“爽不爽?”余典含了一下就给吐了出来,问了一句话之后又把严郞的性器的头部给含了进去,严郞给他弄得腰一阵阵的抖,眼角发红,鼻翼翁动,多少都带了些压抑的鼻音,“你干……”什么?
“我干你。”余典舌头在性器上模拟一样的舔了两下,随后皱着眉适应了一会儿,就连上面的纹路都给弄得一清二楚。严郞觉得又疼又麻,可就在之中还夹杂了一丝余不明的快感,弄得他整个人又是想哭又是想叫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成了抱着余典的头部开始自己抽插的样子了。
“射的挺多啊?”余典轻喘着把头往后挪动了一点,看着严郞没有力气坐在了他身上的样子,双眼直直的看着严郞的,随后眯着眼睛道,“严郞,我想操你。”
严郞掀了掀眼皮,没搭理他。
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郞半晌缓过来了点,也差不多过了高潮后的反应期,舔了舔嘴唇道,“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嗯,我就想进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郞满脸黑线,“你当我后头是你家?就进去待一会儿?”
“嗯。”余典再一次点点头,笑了,“就插进去一会儿。”
严郞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下面……妈的这孙子什么都没穿!
严郞动了动腿,正打算下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余典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着,半晌,严郞看了看余典,“你来真的?”
余典颔首,松开一只手撩开了睡袍的下摆,露出了里面被内裤裹着,已经蓄势待发了的性器。
严郞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神闪躲的看向了余典,余典一笑,“要么就在这坐一晚上,要么你自己坐上来,晃两下。”
“你他吗到底想干什么……”严郞咬牙切齿的看了看他。
余典就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在沙发上面僵持了半个多小时,电视上面g片儿还在继续,以严郞对这片子的熟悉程度,自然知道接下来还有两个小时的进度,他抿了抿唇,坐直了身体,“把我手松开。”
余典放开了一只手,顺带拿出了一边在浴袍口袋里面放着的ky。
严郞的手抓着那瓶草莓味的ky,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你他吗早就计划好了……”
“嗯。”余典抱臂,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严郞挤出了一点粉红色的液体在后面自行开发的场景。
他看不到后面,却可以看到严郞的微表情,就连他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的性感。
等到后面终于被自己艰难的开发完,严郞憋着的一股气还都没有完全松出来,正在拧瓶盖磨蹭时间的时候,却被余典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屁股,随后就觉得一个炽热的物体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我草……嗯!”
余典粗喘了一口气,头发因为动作的缘故有点轻微的散乱,随后他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一样,直接握着严郞的腰把顺势压到了沙发上面,半跪在沙发着面,死死的抓着严郞的腰就开始拼命的往里面抽插。
“啊!”严郞给他顶的身体不停地耸动,可前面紧接着就又是不成调的声音,严郞的声音逐渐变了调,由一开始不适应的闷哼变成了难以压抑的呻吟,“王八蛋……那瓶润滑剂里头有什么东西……啊……”
“带了点春药。”余典膝盖抵在沙发上,双手抓住了严郞的手按在了沙发背上面,看着严郞被他操干的通红的脸道,“早就想这么狠狠干你一次了……”
严郞一边骂他,一边整个人都往上不停的窜,随着余典的速度一点点变快,他的呻吟也开始变得高亢起来,最后,在他一声尖叫之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体内部,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性器跟着颤抖几下,慢慢的喷射出了一股股的液体。
被插射是最爽的一种,严郞甚至有一种耳鸣的感觉,眼前一阵阵的白光涌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余典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去的时候,严郞的后面还在不停地收缩,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在后面流出,淫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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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挺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软瘫瘫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子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下,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精虫上脑,活该!”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严郎给憋出了一口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尿,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虽然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下抽起人来,还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抽到了两下。
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点。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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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痒痒,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穿的厚一点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牙、撒尿、拉屎。
然而就仅仅是剩下的那一个小时里面,严郎在刷牙的时候,余典也都会端着咖啡进卫生间晃悠两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不经意的‘手滑’一下——按着他的头死命的往水里面压。
终于有一天,严郎总算是炸了毛了。
“余典!你他吗要做什么!”严郎的问话方式也终于从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进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余典才不会在那些字后面加一个你。
“不做什么。”余典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没坐了一会儿,他就又开始用手去扯严郎的裤腰带。
严郎抓紧自己裤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
余典和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神色渐渐的严肃下来,说道,“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严郎将信将疑的拖了一边的椅子坐在那,一边警惕的看着余典,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口袋里面再扔出来一个凶器。
“我这有两张z国飞m国的机票。”余典从一边的书里面抽出了两个机票,“不小心多买了一张。”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余典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国。”
“做什么?”
“余菲过两天阳历生日,她的身体有三年恢复期,不能坐飞机。”余典抿了抿唇,把机票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
严郎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你没骗我?”
“我从来不用余菲骗人。”余典淡淡的道。
严郎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机票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我那天和我陈咚咚有个……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当初他因为误会余典和余菲的事情,结果把余菲给刺激的晕过去这事儿他还一直内疚着,明知道小姑娘有心脏病,嘴贱的毛病还是没改掉,简直是罪过,幸好最后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余典也没有怎么怪他。
不过这要是搁严郎这,他觉得,如果余菲是他妹妹,被人这么吓……早把人给大卸八块了。
“我提余菲跟你说声谢谢。”余典慢悠悠的在机票上划了两下,随后道,“去m国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没等严郎回答,自行先说出来了,“我征求到了你哥的同意,他把户口本给了我,让我带你去m国公证结婚。当然,你要是想在z国公证,也是可以的。或者我们两个国家一起来,不过这样要稍微麻烦一点。”
严郎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说完,最后十分僵硬的问道,“你在这嘚吧嘚说完了,我还能有反驳的机会吗?”
“有。”余典施施然的把机票收起来,随后隔空递给了严郎一个自己领会的微笑,“但是意见不会被听取,个人建议你……保留。”
严郎:“……”
他这么堂堂一条好汉,就这么被他爹和他那个没谱儿的哥给卖了?
“哦对了。”余典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你爸的意思是,尽量在你肚子大起来之前,先把婚礼赶紧办了。”
“……”严郎嘴里嚼的糖被他‘嘎嘣’一下咬烂,随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余典,一字一顿道,“余!典!老子!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记不清这段情节发生的地方请和105章结合=w=
第114章
苏秦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这人阴阴沉沉的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面,身边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
他前面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就光以苏秦当时的身高大概比划了一下,怎么着那人也得有个一米八多,偏偏身上没有个肌肉,都是肥的能挤出来一堆的肥肉,而且人还懒,又爱往后面靠,严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直接就被挤成了一条咸菜干。
高中嘛,那时候大家还都处于稍稍懵懂,但本质纯洁的阶段,苏秦经常听他爸妈在办公室和那些早恋的男生女生们谈心,长时间听下来,懂得自然也比其他的同龄人要多一点。
而通常能被他爸妈揪着去训斥的,大多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课堂上面在亲亲密密的肩并肩坐着,要么就是私下换了座位,偷偷摸摸的传纸条,让成绩一落千丈的。
也真是亏了他爸妈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苏秦对于正常男生女生的审美要求,那是呈现出一种笔直笔直的横线上涨的。
他刚转了学,当然是没有地方坐的,也就只剩下了严斐身边还有一个空桌子,而且桌樘没有斗,根本不能放东西,桌面上头还被不少人要么是用笔,要么是用刀子写了不少诸如‘如果没有你,我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黑暗里的永生,不想要,却不得不要’之类的话……还都是火星文,他对着那一桌子标点符号连蒙带猜的研究了挺长时间,才终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看懂了。
第一次看到严斐的脸的时候,那是苏秦已经把他的书包放到了桌子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