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这块‘天山血玉’是我家祖传的,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还是假的?”
“‘天山血玉’的确不是假的,但是,我怀疑你不是这块玉佩的主人。它不久之前还是别人的,对吗?”
听到苏黎世说中她的心坎,赵玉兰看着他的眼睛急忙躲到了一边。
看到赵玉兰心虚,苏黎世立刻命令康日。
“康日,报警。”
见到康日拿出电话报警,赵玉兰立刻心慌起来,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焦躁,看着苏黎世冷冷的训斥。
“苏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当你们要明抢?”
“我们明抢?赵玉兰,你说我们明抢,难道你心里对这块‘天山血玉’怎么来的,没有数吗?它真的是你的家传?”
看着苏黎世讥笑的表情、质疑的眼神,赵玉兰只能硬着脖子硬挺,吸了一口气,瞪着眼睛和他对视,说。
“‘天山血玉’就是我家祖传的,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了?”
“哈哈哈……”
见到赵玉兰一副嘴硬,硬抗的样子,苏黎世冷笑一声,不屑的说。
“赵玉兰,你真把我当傻子吗?我苏黎世在考古界也不是吃干饭的,京华的宝贝都在谁家,我心里清清楚楚。国内唯一一块‘天山血玉’在‘南台博物馆’,而且,昨晚它被人盗了,今天却在你的手里,是巧合吗?”
听完苏黎世的这番话,赵玉兰的心里彻底烦躁起来。
“苏老,安保说一会儿就到,让咱们把嫌疑人控制好。”
“嗯――”
赵玉兰听到安保一会儿就到,“噗通”一声,跌坐在椅子里。
白露正在办公室听取地块施工招标汇报,接到老妈赵玉兰的电话,听了半天电话里的哭诉,才把事情搞清楚,急忙扔下手头的工作,开车向“天德当铺”赶去。
赵玉兰刚挂电话,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三位穿着安保制服的中年男人。
“苏老,你也在。康总,那位是嫌疑人?”
带队的安保看着苏黎世、康日打了一声招呼。
康日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赵玉兰,严肃的说。
“钱安保,就是她,拿着‘天山血玉’要当三百万。”
钱吉利看到康日指着赵玉兰,仔细看了她一眼,走到她身边问。
“你叫什么名字?‘天山血玉’现在在那?”
“我叫赵玉兰,‘天山血玉’是我女儿的,在我女儿来之前,我就说这么多,有什么话等我女儿来了你再问。”
看着赵玉兰一脸的镇定,钱吉利转身走到康日、苏黎世身边了解起详细情况。
了解完情况,听到康日说,这块“天山血玉”极有可能和“南台博物馆”丢失那块有关联,钱吉利立刻给京华安保局做了汇报。
就在白露刚到“天德当铺”时,京华安保局的车也到了“天德当铺”。
“对不起,小姐,里面正在办案,如果你要办事请约明天。”
白露站在办公室门口,被守在门口的两个安保拦下。
看到门口设置专人站岗,白露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说。
“麻烦你们通报一声,就说我是里面那位女士的女儿。”
“请你稍等。”
没一会儿,白露被人带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