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夫人她又在装可怜了 第90节
太太好像真没有他想象中过得那么凄苦啊!
陆周咳了一声,缓解空气里死寂般的静默,“四爷,要不我先给太太打个电话?”
顾司霆紧抿着薄冷的双唇,修长的大手一推,直接将院子的大门推开。
他沉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群男男女女围在一起跳舞。
其中包围圈里,是穿着黑色细吊带,头上还戴了个发光猫耳朵发箍的女人。
细吊带长裙衬得她身材妖娆曼妙,明艳冷魅的脸上带着璀璨笑意。
四肢灵活扭动,与身前的年轻公子哥跳得相当有激.情。
顾司霆漆黑深邃的狭眸微微眯了起来。
离开了御园,她好像过得更好,更开心了!
在他面前,她从没有这般肆意地笑过。
顾司霆走到院子下面的一棵樟树下,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他微微低下头,将香烟点燃。
幽蓝色火苗窜起,照映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愈发深邃英挺,也透着丝丝危险。
不知谁先发现了他。
“呀!那边有个大帅逼!”一个喝多了的女人开口。
女人想上前搭讪,但靠在树上抽烟的男人太过冷漠清贵,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青白色烟雾笼罩在他周身,星星点点的暗黑气息从他骨血里散发出来,他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漆黑得渗不进半点光的狭眸缓缓朝包围圈里的女人看了过来。
景行也看到了顾司霆。
他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拍了下跟沈皓杰跳得很嗨的明杳。
明杳喝了几杯酒,明艳的脸上染着淡淡红晕,像是涂了胭脂,又像恣意绽开的红玫。
红酒后劲上来了,她想着反正睡不着,就尽情的嗨皮,将心里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冷不丁被景行拍了一下,明杳回头看向他,“干嘛?”
景行抬了抬下巴,指向顾司霆所在的地方,“你看那!”
明杳朝樟树下看去。
看到指尖夹着根香烟,轮廓在烟雾下显得深沉讳莫的男人,她心脏突地一跳。
两人的视线,隔着重重人影对上。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菲薄的唇角噙着抹幽冷危险的笑。
见她看过来,他眯了眯眼眸,脸上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倒是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些什么。
有公子哥认出了顾司霆。
“四、四爷?”
虽说顾司霆今年也才二十六,比这些公子哥大不了几岁,但人家事业有成,有手段有能力啊!
在郦城,年轻公子哥都将他当成了大佬,谁敢在大佬面前造次啊!
公子哥们不知道明杳和顾司霆的关系,以为是景行请过来的。
“景哥,你行啊,竟然将四爷都请来了!”
公子哥们一个个都上前,主动跟顾司霆打招呼。
那态度,就像小辈见了长辈,哪还有什么痞劲,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端端庄庄的。
顾司霆抬了下手,“不用在意我,你们玩你们的。”
虽说如此,公子哥们也不敢再跳摇滚乐了,免得吵到冷漠清贵的四爷。
院子里的乐队,弹起了悠扬舒缓的音乐。
公子哥们也都只喝酒聊天了。
气氛,和顾司霆先前过来时,完全变了个样。
明杳砸了下嘴巴。
顾暴君的威慑力果然够强够大!
这些有个性的公子哥,秒变成了孙子。
景行撞了下明杳的手臂,“你不去跟你老公说句话?今晚是第三天了,你需要睡眠了!”
明杳傲娇的轻哼一声,“谁要搭理他了?”
小雪球重新回到了她身边,她又重新有了底气。
“我去趟洗手间。”
明杳看都没有看顾司霆一眼,朝洗手间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发现有道犀利锋锐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明杳一抬头,便看到了倚在洗手间门口墙边上的男人。
他单手抄在裤兜,另只手夹着那根没有抽完的香烟,娴熟地吞云吐雾。
他将其中一条大长腿横亘在走廊上,占去了大半位置,明杳要离开的话,必须得跨过去。
明杳不打算跟他说话,她打算直接跨过去。
但是还没抬起腿,细白的手腕就被男人牢牢扣住。
男人霸道又强势地将她拉进了洗手间。
明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抵到了洗手间的门内。
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张大网般朝她压了过来。
明杳纤细的脊背,被迫抵到了门框上。
后腰被门把手磕到,她疼得蹙了蹙眉,双手不满地抵上男人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但男人像座大山般纹丝不动,手中的香烟被他掐熄扔进了垃圾筒,大掌抵在她腰间一侧,另只手抵在她头顶,将她困在门板与他胸膛之间。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鼻尖传来的清冽中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扑洒在她娇脆的肌肤上。
让她着迷又贪恋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没骨气的扑进他怀里,用力吸取他身上的气息。
(本章完)
第158章 想要勾住男人的心,就得欲擒故纵
明杳内心,深深明白着一个道理。
男人骨子里是具有劣根性的。
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不愿珍惜。
她的第一次就是给得太快了,以至于,他看到她,就只想跟她滚床单。
真正遇到了什么触及到他底线的事,他会毫不留情的让她滚开。
这也就是所谓的,男人只走肾,还没有完全走心!
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她自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那天中了情花毒,就不该去找他的!
不过,不找他的话,待他知道她将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她会不会死得更早、更惨?
算了,发生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以后,她还想拿到这个男人的心头血呢!
怎么可能只让他走肾呢!
勾住男人的心,还是得用点小手段的!
比如:欲擒故纵。
明杳抵上男人胸膛上的双手,开始改成用力推他。
顾司霆皱了皱剑眉,嗓音低沉冷冽地开口,“明杳,是不是要我拿出结婚证,让你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跟那个姓景的男人差点私奔就算了,大晚上还找这么多年轻男人过来一起喝酒热舞。
她有没有点已婚妇女的自觉性?
明杳仿若没有看到男人好似要将她吞噬入骨的眼神,昂着下巴回视着他,“我什么身份?被顾四爷赶出御园的下堂妇!”
下堂妇?
下堂妇有她这样光鲜亮丽,马上就找一群男人围着她转的?
顾司霆修长的手指掐住女人小巧的下颌,“我赶你出御园了?”
“你说,不想看到我,我说我走,你也没留啊!”想到这件事,明杳心里就有气,冷艳的小脸鼓成了小河豚,“我不信忠嫂没跟你说,你在后院时,我站在落地窗前看你,你明明就知道我要走了,可你没有留我!”
看着伶牙俐齿的女人,男人太阳穴有些突突地疼。
他皱着剑眉,嗓音低沉沙哑了几分,“当时满脑子都是小雪球死了,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没有精力去想别的,怪你的同时也在怪我自己!”
“你可能不明白,小雪球虽然是只猫,但它对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自己最亲的人死了,我还有心情去哄你,让你别走吗?”
“你若留下来,我也不会真的赶你走!只是那天晚上不想跟你说话罢了!”
“第二天得知你去了机场,我开车过去了――”
这还是顾司霆在明杳面说,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小雪球死的那天晚上,他是真的伤心,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